萱草闻言:“!!!”
瞠目结舌。
与此同时。
堂屋里的耳聪目明的季子琛和顾观海:“?!!”
遥遥听到交谈声。
都如遭雷击。
季子琛:……
看了一眼秦向东送来的汤药。
本来对这种乌漆墨黑的中药,还满怀抗拒的他,深吸一口气,端起来直接一口闷。
半拉太监!
丈母娘说他是半拉太监!
呜!
这话,不止伤害性极强,还侮辱性爆表。
季子琛表示,他真的很慌很怕。
他不要当半拉太监。
顾观海:……
看着他把汤药一饮而尽,嘴角微抿。
“那什么……”
他瞄了一眼季子琛的下三路,正了正脸色,道:“丑话说在前头,你回头要真跟半拉太监似的,你趁早离我家草儿远点儿!”
“我可不想我家草儿将来守活寡!”
季子琛:“!!!”
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的缩腿捂裆。
“老……老大!”
他一脸灰败的道:“你可是我亲老大啊!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能落井下石?”
顾观海皱眉。
“我哪儿落井下石了?”
他沉声道:“我这分明是就事论事,你是我的带出来的兵,草儿还是我女儿呢!这点儿亲疏远近,我还能分不清?”
季子琛:“!!!”
啊!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赖在秦家不走了。
不赖在秦家,他或许就不会落一个半拉太监的名头,可是……
不赖在秦家,万一他真成了半拉太监,那可怎么办?
一时间。
季子琛怀疑人生。
而虞茗香等人,却各行其事,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连个慰问他的都没有。
快到中午的时候,虞茗香和萱草去做了饭。
做完饭,萱草就又铲了一铁锨锅底灰,撒在了门口。
片刻后。
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嘈杂声。
虞茗香知道,这是送葬的人路过了。
赵腾飞年纪轻轻没有成家人就没了,丧事处理起来本就简单,半晌路祭的时候,连过去烧纸的都没几个。
如今,到了午时,更是破席一卷,就直接被送上了山。
虞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