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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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關大人和永明帝的人查到了殺死刺客的兇手,線索指向三皇子裴鈺黨的葛家和白家,永明帝下令查。
當日,於白家家中搜出與北燕、葛家往來書信。
這案子查到這裡,重點已經不是謹王遇刺,而是與北燕的聯絡。
二月十日,查到馬州葛家與北燕進行鐵器買賣的證據。
永明帝大怒。
將兩大世家全族下獄。
白家、葛家無論如何被拷打,始終沒有帶出三皇子裴鈺,而三皇子裴鈺日日進宮磕頭,陳述兩家是被栽贓陷害。
二月十二日。
永明帝下旨,誅白、葛兩家全族,斥責三皇子裴鈺,封一直被冤枉的二皇子裴錚為鹿王。
一場鬧劇,到這一天才正式結束。
二皇子,不,應該說是鹿王勝,但前期折損好些官員。
三皇子身後的世家直接倒下兩個,大敗。
五皇子裴欽也不好過,三皇子元氣大傷,只有二皇子封王,他的處境一下子尷尬起來。
容昭坐在書房,久久無言。
容屏輕聲道:“與我安慶王府無關,隨便他們鬥吧。”
安慶王府甚至不是保皇派,他們就是典型的不參加,容昭更是遊走於皇子、朝臣之間,誰都沒得罪。
容昭扯了扯嘴角,嘲諷一笑:“一場鬥爭倒下兩個世家,數百口人被斬首……”
容屏看向她,神情難得嚴肅起來:“阿昭,你什麼都好,有一顆玲瓏之心,能將一切都算計進來,可是,你也有一個致命弱點——”
他深吸一口氣:“你太心軟了,這才剛剛開始,往後,你會見到更多人的倒下,權利鬥爭從來如此。”
他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心不夠硬。
這個“太心軟”不是說她仁慈,在該心硬的時候她也不曾心軟,而是她不願意傷及無辜,更做不到將數百無辜之人捲入鬥爭,輕易抹殺。
白家和葛家的當家人或許有罪,因為他們參與了奪嫡鬥爭,卻沒有勝出。
但他們的家眷呢?
他們家的僕從和手下呢?
容昭対此心軟。
可朝堂鬥爭,多少家族因此覆滅都很正常。
誅全族是正常的結果。
還有誅三族,更狠一點,株連九族。
容昭陷入沉默。
片刻後,她聲音沙啞:“我知道,所以我不參與奪嫡。”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她便知道,如今局勢很像她記憶中的“九子奪嫡”,皇帝在玩平衡術,三足鼎立加一個先太子之子謹王,廝殺與鬥爭註定激烈。
這就是皇權。
容屏嘆口氣:“也好,如今看似鹿王獲勝,可未必不會再有反轉,我們安慶王府保住自己即可。”
容昭沒說話,微垂著眼眸。
-
二月二十,謹王回京。
這個時間卡得很好,刺殺事件已經結束,馬州的雪災也完全處理好。
如今二皇子在朝上一家獨大,所有人都等著謹王回來。
二月二十二日,晚。
容昭進入福祿軒四樓的一個房間。
門外站了許多人守衛,但屋內只有謹王裴懷悲和一個面具男。
當初在驛站,容昭與這位面具男見過,但她就像是沒看見一般,完全當成陌生人。
那人更像是個隱形人,只安靜站在謹王身後,沒有一點聲音。
裴懷悲見她進來,立刻站起來,眼睛一亮。
容昭走到他面前,客氣笑道:“不知謹王找我有何事?謹王剛剛回京,正是忙碌之時,怎還抽空找我?”
裴懷悲抿唇,看著她:“阿昭……”
容昭臉上始終掛著客氣的笑容。
裴懷悲聲音沙啞:“你可以將我當成無名,我也一直是無名。”
容昭看著他。
裴懷悲同樣望著她,眼底深處是化不開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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