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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珩一無奈,也不跟她計較,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扶著前面的把手站起來,往大巴車後面走,與負責人餘姐低聲聊了兩句。

餘姐微微從椅子上站起來,伸長脖子往前看,瞧見了岑眠慘白的臉色,點了點頭。

跟餘姐打了招呼,程珩一往回走,走到司機的座位旁邊。

“師傅,能不能麻煩停一下車。”

司機師傅一愣,匆匆掃他一眼,緩緩減速。

“怎麼啦?”他問。

程珩一回頭,看向岑眠,解釋說:“她暈車很嚴重,我想帶她下去,後面有一輛三輪車,可以搭他的車進村。”

聞言,司機面露難色,他不是組織者,沒有權利讓成員擅自離隊。

程珩一知道他的顧慮,道:“餘姐已經知道了,她那邊沒問題。”

司機這才停下車,開啟車門:“好,那你們注意安全啊。”

隨著車停止了晃盪,岑眠緊繃的神經稍稍舒緩。

她剛暈車難受,又只顧著生氣,沒有注意程珩一跟司機在說些什麼。

陽光透過車門照射進來,她睜開眼睛,困惑地發現車停了。

“岑眠。”程珩一輕輕喚她,“走吧。”

“……”岑眠眯了眯眸子,仰起頭看他,腦子還有點懵。

程珩一:“我帶你下車。”

岑眠這次難得沒有反著他來,跟他下了大巴車。

出到車外,新鮮空氣湧入肺腑,她彷彿擱淺岸邊的魚,重新回到大海,瞬間活了過來。

不過很快她注意到,車上許多人紛紛掀開了百葉簾,隔著窗戶在好奇地觀望。

岑眠覺得臉上滾燙,但因為確實暈車暈得快不行了,打死也不想回到大巴車裡繼續熬,只能選擇性地忽略車上人們好奇打量的眼神,跟著程珩一往大巴車後頭走。

餘姐開啟車窗,叫住他們:“等等啊。”

她在車裡站起來,問:“還有沒有人暈車實在難受的?可以跟程醫生他們走。”

餘姐這麼一問,大家也就明白程珩一帶岑眠下車是什麼原因了,不再多想。

王主任坐在餘姐旁邊,雙手抱臂,閉目養神著呢,聽見餘姐的聲音睜開眼。

他餘光一瞥,看見程珩一出息了,帶著小姑娘下車,單獨行動,忙擺擺手道:“沒幾分鐘的路程啦,大家忍一忍。”

王主任探出身,對司機道:“師傅,關門走吧。”

大巴車在路上停下,也堵住了後面三輪車的路。

三輪車發出催促的鳴笛,鳴笛的聲音短而急促,在面對大巴車這樣的龐然大物前,顯得渺小而微弱。

坐在三輪車上的男人罵罵咧咧:“停路中間做啥子喲。”

他的後頭跟了一句難聽的髒話,吳儂軟語的腔調也可以這樣激烈。

程珩一走近,叫他:“梁叔。”

聞言,岑眠和坐在車上的男人皆是一愣。

程珩一叫梁叔時,用的是白溪塘的方言。

岑眠是第一次聽他說這樣的方言。

同樣是吳儂軟語,程珩一說出來,卻是另一種味道,調子裡不疾不徐,比他說普通話要更加溫柔輕緩,少了分疏離淡漠。

梁叔瞧見來人,吃了一驚,完全忘了剛才的不滿,咧開嘴笑:“哎呀,珩一回來啦?”

“你阿公知道不得高興壞了,前幾天和他下棋的時候,老頭子還唸叨你呢。”

聽見梁叔提起外公,程珩一輕笑道:“也就我不在的時候想我,回家了又要嫌我。”

江南的方言,豐富多樣,臨近的兩個村子之間,可能用的語言就有所不同。如果不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很難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岑眠聽不懂,站在旁邊稍顯侷促。

梁叔看見程珩一後面跟著的小姑娘,挑了挑眉,揶揄道:“喲,出息啦,曉得帶女孩子回來了。”

程珩一沒接這句話,他回頭看一眼岑眠,岑眠朝他眨了眨眼睛,顯然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我們要坐這個車去村子嗎?”她懵懂地問。

程珩一點頭,重新說回了普通話,把岑眠介紹給了梁叔。

梁叔細細打量岑眠,忍不住誇讚:“小姑娘長得真夠水靈的。”

面對長輩,岑眠倒沒那麼不知輕重,不像對程珩一的態度惡劣,乖乖巧巧地叫人,“梁叔好。”

她一向很會討長輩的喜歡,嗓音軟軟糯糯,不知道有多甜,喚得梁叔眉眼笑開了花。

程珩一目光斜斜落在她臉上,在想,什麼時候岑眠能對他是這個說話語氣。

岑眠側過頭,彷彿讀懂了他眼神裡的想法,趁著梁叔不注意,又瞪了他一眼。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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