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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要她喜歡。”
男人的目光灼灼,燙得岑眠的眼睫顫了顫。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壓著控制不住要勾起的唇角。
醫療隊回到北京以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岑眠第二天就得了重感冒,臥床不起,一病就是兩個禮拜。
這兩個禮拜裡,程珩一每天下班就來看她,做飯打掃衛生。
為了方便,程珩一拿了她家裡的鑰匙,沒敲門,直接開門進來,手裡提著在超市裡買的菜。
岑眠身上蓋著薄毯,懨懨地半躺在沙發裡,她聽見動靜,渾身沒有力氣,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瞥,而後就往沙發裡陷得更深。
程珩一在玄關處換了鞋進來,看見她緋紅的臉頰,薄唇抿了抿,走過去。
“還在燒?”他的手背碰上岑眠的臉頰和額頭。
男人的手背冰涼,驅散了她的躁意,岑眠的臉下意識地往他的手背上靠,貪戀那一絲冰涼。
她眯了眯眸子,懶懶散散地說:“嗯。”
“體溫測了嗎?”
“沒有。”
程珩一從茶几下面的收納架裡取出體溫槍,放在岑眠的額頭上。
他微微彎腰,領帶垂在半空,尾端在岑眠的手臂上輕掃。
岑眠悄悄伸手,指尖摩挲他的領帶,揉來捏去,攥得領帶皺皺巴巴。
程珩一看一眼體溫槍上顯示的溫度,“還好,是低燒。”
他直起身。
岑眠忙悄悄鬆開他的領帶,像是個做了小小壞事的小孩一樣心虛。
程珩一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封信,遞給她。
“林皓寄給你的。”
岑眠愣了愣,接過那封信。
開啟牛皮紙的信封,裡面掉出來一張明信片。
明信片畫的是蔚藍大海里,一座紅色燈塔。
岑眠翻到背面,上面用黑色水筆寫了密密麻麻的字。
林皓的字真不好認,歪歪扭扭,像是螞蟻爬。
她皺著眉一行行讀,很快又展開眉。
岑眠明信片還沒讀完,就抬起頭,興高采烈地跟程珩一說:“夏夜接受治療以後,病情控制的很好,夏夜的父母打算再懷一個孩子,用臍帶血救夏夜。聽林皓說,已經懷上了。”
程珩一卷起襯衫的袖子,走進廚房準備做飯,他輕笑附和:“那還挺順利。”
岑眠重新靠沙發裡,一邊繼續讀信,一邊感慨,“是啊。”
她的目光落在信的最後一行。
林皓一筆一劃寫得認真,上面寫著:“岑老師,謝謝你。”
岑眠盯著那一行字,看了許久,然後裹著針織披襟,跳下沙發。
因為動作太大,身體吃不消,有些頭暈,岑眠站著緩了一會,又小跑到了廚房。
她病怏怏地靠在門邊,臉色泛著比剛才還要熱情的紅色。
“你說,我真的去當老師怎麼樣?”
程珩一在流理臺邊洗菜,水流聲嘩嘩,聽見岑眠的聲音,他關了水龍頭,轉身看她。
岑眠的眼睛裡閃著明亮的光,興奮不已。每當她找到新鮮可玩的事情時,就像現在這樣。
他笑笑,以為這又是她的一次心血來潮,但鼓勵得倒是認真。
“想做就去做吧。”
“岑老師一定可以的。”
岑眠仰起下巴,像是個充滿幹勁的小鬥士,到廚房來,就是向他宣佈自己的決心,然後拿著她的明信片,重新躺回了沙發裡。
程珩一餘光撇見她,懶懶散散,像是決心只停留在口頭,他走到門邊,揶揄道:“你就這樣賴著當老師嗎?”
岑眠手撐著臉頰,按下遙控器,換了個電視臺:“那要怎麼當?”
難道不是想當就能當的嗎,跟在白溪塘學校裡一樣。
程珩一解釋:“教師資格證考試在兩個月後,你得先拿到資格證,才能從事教師行業。”
聞言,岑眠訥訥地問:“當老師還要考試?”她對一些相當基礎的資訊非常缺失。
程珩一:“當然了。你打算考什麼老師?小學初中還是高中,不同學段要考的內容不一樣。另外你要想好之後準備教學的科目,不同的科目,筆試內容也有區別。”
程珩一越說,岑眠的頭越大,要說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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