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風流俏寡婦:仙君別太愛!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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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諾優雅地撩了撩鬢角髮絲,衝著十五微微一笑。
“讓他走。”
不想和他同行了。
這個人的存在太容易讓她回憶起一些不該回憶的東西。
她可是很努力的活到現在的,不能在這種時候功敗垂成。
男人已經直面了好幾次桑諾的惡意,這一次也不例外。
他的腳下還帶有殘花的氣息。唇齒間的苦澀蔓延開,就像是他唯一能品嚐出的味道。
什麼都留不住。
空氣中忽地有些粘稠的潮溼氣息。
閣也捂著口鼻,感覺呼吸不太順暢,譚智沅默默戳了戳她,提醒她拿出法器。
而桑諾也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
這是……
她還沒有想明白,本來在遠處的男人忽地消失在空氣裡。
不對!
桑諾下意識想要跑,粘稠的空氣直接裹住了她。
男人蒙著眼的黑巾被風吹起,啪啪拍打在她的髮髻上。
他手指捏著桑諾的下巴。
桑諾瞳孔一縮,靈氣凝滯讓她甚至無法做出反應。
下一刻,男人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捏著僅存的一片花瓣,塞進她的嘴裡。
桑諾尖牙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血,流了出來。
男人似乎沒有痛覺,只用力將花瓣在她嘴裡揉碎。
血腥與花瓣的芳香混在一起,他的手指與她的尖牙融為一體,粘稠的空氣裡像是有一層薄霧,將她拖入意識混沌的深處。
“……苦的。”
第16章
從萬城到黎城的路上,大概是謝長翎走過最安靜的路。
他兢兢業業和譚智沅當好轎伕,抬著渾身散發著陰鬱的白衣少女,身後跟著一天煞氣比過一天的師叔,一路上話都不敢說半個。
一路上也只有傘敢嘲笑桑諾了。
終日欺負人的,也有被人欺負回來的一天。
桑諾無論漱幾次口,吃多少甜食,都無法減弱口中花瓣的微微苦澀感。
就像那個男人。明明存在感弱到還不如陽光下的一道影子,卻給她留下了足以銘記的印象,揮之不去。
桑諾難得有這麼吃癟的時候,偏偏因為打不過,再加上種種顧慮,不得不把這口虧吃下去。
只是狐狸小氣,剛吃虧的時候就生氣,之後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到現在十五在她的心裡,差不多和死刑犯處於同一個概念了。
可惜打不過。被迫一路同行,天天都要看他的死人臉。好氣。
黎城位置好,距離幾個大宗門都近,人多熱鬧,人來人往都是年輕的修士。
桑諾撐著傘坐在木轎上,被兩個少年抬著找了一圈的客棧,好不容易尋了一個便宜的,才給桑諾放進去。
這一路上幸虧有兩個出蠻力的小子,不然桑諾只會更陰鬱。
基於此,她對謝長翎和譚智閣也保留了一些僅存溫柔,等關上房門才真真正正地不高興起來。
巨大的蓬鬆的狐尾甩來甩去,用力地,煩躁地,晃動中抖落下來一層細軟薄薄的絨毛。
桑諾趴在床榻上,眯著眼休息。
她靈氣堵塞,而柳紹的魂骨給她的幫助也被削弱,身體的恢復情況恐怕也難以維持到兩三月的時間,她得儘快把謝長翎和譚智沅的事解決,拿到他們的魂骨。
不過……真的要拿他們的魂骨嗎?
桑諾翻了個身。炎熱的空氣有些悶熱,她拿出團扇閉著眼扇著涼風。
若不拿,還得再想法子以最快的速度去做些別的調整。但是中間還夾雜了一個變數。
十五。
桑諾想到那個男人,扔掉手中的扇子,從芥子袋中摸出一瓶酒來。
燒釉褐的瓶身,圓滾的瓶肚,葫蘆一樣的瓶口,大小也不過是桑諾一隻手就能捏住的,乍一眼大概是一頓下酒菜就能喝完的酒壺。
桑諾拔出酒塞,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桑諾坐起身來,低頭聞著酒香。
這是鶴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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