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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浩穿梭在萬條鞭影中,邊打邊叫道:“教主,我要看看你身上的‘日月蝴蝶印’,我可要得罪了.”說著人已踏著阮星霸的鞭頭,向坐在正位的“柳天賜”欺過去,右手成爪向“柳天賜”的胸脯抓去,似要撕開“柳天賜”胸前的衣服,手法快如閃電,眼看手指已觸到“柳天賜”的胸口.

柳天賜含胸收腹,併攏五指,隨意一點,這一點似是孩重用手指輕輕一戳,眾人都看到他手指是緩緩伸出.

突然,“嗵”的一聲,吳浩高大的身軀竟轟然倒下,白素娟和上官紅兩人和七個魔頭無不感到震驚,

以前只聽說柳天賜武功如何驚世駭俗,沒想到達到如此這般境界,緩緩的一指竟將神勇無比的“白象堂”堂主點倒!

而柳天賜感到更為吃驚,因為他看到“柳天賜”剛剛緩緩的一戳竟使用的是師父“黑魔”

所使的“天魔”劍裡的第六招“魔劍藏針”,只不過改指為劍使了一個“刺”的字訣,柳天賜知道這一招看似平淡,但能以看似無懈可擊的招式中找到一個突破口,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刺出,實則為陰毒至極的一招,但以前並沒聽說師父“白佛”、“黑魔”收了什麼弟子,以後在東贏山閉關修煉,更不可能收什麼弟子,那眼前“柳天賜”這一招是誰教的呢?

吳浩已被點中幽門穴,躺在地上用驚疑的目光看著“柳天賜”說:“你……你……”竟動彈不得.

“柳天賜”還是白麵紅頰,顯得中氣不足地說道:“阮堂主,給我拿下.”阮星霸目露兇光走上前去,提起吳浩的肩,猛地用力想把吳浩的雙臂卸下來,突然,一道白光一閃,吳浩的右臂給砍了下來,坐在左側的“西天五殺”老四陰惻惻的莢道:“吳堂主,三年前你在西鳳嶺可是用你那隻右臂砍了我的耳朵。”

柳天賜一看,“一點喉”錢冷果然沒耳,兩頰光禿禿的,吳浩怒睜雙目,鋼須倒豎,斷臂上血濺了一身,他不理會錢冷,叫道:“向大哥,兄弟吳浩跟隨你出生入死,竟落得這般下場,我日月神教竟出這樣的教主,真叫兄弟吳浩心寒啊!”

“惡賊,找死!”阮星霸提起右掌向吳浩的天靈蓋拍去,同時,一支竹筷緩緩地.哨無聲息地擊在阮星霸的合谷穴上,阮星霸覺得手動一軟就坐在地上,人一怔,抓起鋼鞭向綠鶚捲來,“譁”的一聲竟將綠鶚面前的方桌打個粉碎,綠鶚身體斜飛,已衝到大廳的屋樑上,無影怪以一身絕頂的輕功登天幻影獨步武林,人們只看到綠影飄上,阮星霸儘管鞭影霍霍,沒有沾到綠鶚的半點衣角,還時不時被綠鶚抽了一掌,由得驚羞成怒,自己號稱水幫第一大幫幫主,竟被年紀輕輕的綠鶚戲弄,不由將鋼鞭舞得虎虎生風,在廳上追著綠衫的身影猛打,上竄下跳.柳天賜感到大惑不解,怎麼武功那麼高的“柳天賜”坐在虎皮交椅上無動於衷?

綠鶚憑一身“登天幻影”輕功,身形在大廳飄忽不定,但由於功力不深,拍在阮星霸身上的掌力一拍即離,也沒給阮星霸帶來什麼威脅.阮星霸隨著綠影到處奔跑,一張富態臉上,不竟汗珠直冒,他就乾脆不動站在當地,把一根鋼鞭,使得密不透風來個以靜制動,綠鶚明白阮星霸的用意,也坐在大廳的橫樑上不動,看著阮星霸在拼命的舞著鋼鞭,卻不發什麼“隨形暗器”,笑吟吟地看著阮星霸像耍猴般.柳天賜在頭腦中理出個頭緒,想到:在整個事件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極為厲害、勢力極大的人在操縱整個事件的發生、發展和結束,這個人先殺死向天鵬,然後又裝扮成向天鵬,借刀殺人,在天香山莊殺戳群豪,激起武林公憤,使日月神教成為眾矢之敵,然後看到自己武功太高,或者其它的什麼目的,把自己推到日月神教教主的地位,而他自己卻躲在一個暗處把自己隱蔽起來,操縱這一切,結果會是武林各派聯合圍攻日月神教,他就坐收漁人之利,不管自己怎樣喬裝改扮,這個躲在背後的人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而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這個人既然處心積慮的把自己變成替罪羊,那為什麼又選出一個“柳天賜”,如果自己不放棄日月神教主之位,那麼幕後操縱者就失算了,被選出來的“柳天賜”又是他的一枚新的棋子,照目前的形勢看,自己已經鑽入了他所設計的圈套,因為自己畢竟到“九龍寨”來了,既然來了,又怎能坐視不管呢?

那這個幕後操縱者,是借我的手殺掉“柳天賜”,那我就多了黑道的敵人,如果借“柳天賜”殺掉我的話,那黑道魔頭就會與日月神捆在一起,共同對付各門派的圍攻,如果自己和“柳天賜”同時存在,那日月神教面臨的是內鬨和外敵,這個人是希望什麼樣的局面呢?

柳天賜有一點敢肯定,這個阮星霸和“柳天賜”絕對與他看不見的幕後操縱者有關係,於是柳天賜向白素娟和上官紅使了一個眼色,使了一招“地罡”劍的第五式“地獄擒魔”向“柳天賜”咽喉抓去,同時,白素娟上官紅斜聲一掠,兩劍刺阮星霸的肩井穴.坐在虎皮交椅上的假天賜忽見一人雙手抓來,如法炮製,手指併攏,緩緩刺出一招“魔劍藏針”刺向來敵手臂的少海穴,柳天賜趕緊迴護,一招“天狗吃日”掌斬其左手,假天賜右手又緩緩刺出,竟是同一招“魔劍藏針”反覆使用,柳天賜大奇,難道他只會使用這一招?

見其手指戳來,用了一招克他的“地劍封喉”.這可是兩敗俱傷的打法,“柳天賜”如果刺中柳天賜,那麼他的咽喉就要被柳天賜手掌斬斷.這套“天魔”和“地罡”劍是白佛和黑魔不知演練了多少遍,代表正義和邪惡最高的劍法,但互相剋制,白佛的“地劍封喉”正是克黑魔的“魔劍藏針”這招,所以假天賜為求自保,只好硬生生地縮回來,柳天賜跟著一招“地動山搖”拍向他的百會穴.突然,“譁”的一聲從大廳地下鑽出一根根鐵劍,像一道柵欄,擋在“柳天賜”面前,把柳天賜隔乒,跟著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把柳天賜和綠鶚罩個嚴嚴實實,綠鶚是從屋頂的橫樑被網帶下來的.白素娟和上官紅雙劍齊出,本可一招得逞,上官紅已悉數學了“不老重聖”的武功,本是江湖頂尖高手,突然大網罩住了意中人,頓時雙雙飛身想投身入網,柳天賜見自己不能衝出去,雙掌一揮,捲起一陣罡風,把上官紅和白素娟掃出五丈之外,網已把柳天喝和綠鶚捆住.“哈哈,想逃!”阮星霸揮著鋼鞭,八步起蟾向白素娟和上官紅的背影打擊,同時西天五殺飛身躍起,五條人影擋住了大廳門口.幾人之中,白素娟武功最弱,阮星霸一人用鞭影裹住了她,上官紅雖然武功了得,但五大魔頭圍攻之廠,個個出手狠毒,不多時已險象環生.柳天賜被困在網中,越掙扎網束得越緊,見兩個心愛的紅顏知己已香汗淋漓,甚是著急.白素娟和上官紅臉上淌下一條條稀泥,慢慢地露出女兒家的真面目.金童雙煞正焦急地注視著網中的綠鶚不知這個小邪神在想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而綠鶚呆在網中一直看著兩個糟老頭子,心中打著主意,忽然她見兩個老頭竟變成了兩個少女,好奇心大起,目不轉睛地看著,金玉雙煞順著她的目光回頭一看,突然“咦”了一聲,竟然也呆了.他倆看到了上官紅!金玉雙煞為了尋找上官紅可吃盡了苦頭。金玉雙煞自從麗春院抓了上官紅,上官紅胡編亂造給他倆講了前四部《奪魂心經》。上官紅也是純粹的胡編亂造,她以前在她爹上官雄的指示下讀了不少的武功秘笈,加上記憶奇好,刪枝剪葉,七拼八湊的講給金玉雙煞聽,金玉雙煞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依樣練習,與往日的感覺不大一樣,似乎武功長進了不少,更覺得《奪魂心經》不愧為天下第一的武學秘笈,博大精深,長期練下去,肯定武功天下第一,可惜只練到第四部,上官紅就被天香山莊給搶去了.逃到破廟裡,白佛和黑魔把綠鶚的黑虎帶走,綠鶚武功肯定不及白佛和黑魔,只好遷怒於金玉雙煞,非要金玉雙煞賠她的黑虎。說來也對,這綠鶚硬是他倆的剋星,神不知.鬼不覺得跟在他倆的後面,冷不防的使上“隨形暗器”點了他倆的穴遣,然後,用手把玉煞的鮮花全撒落,臉上的粉用水衝去,拳打腳踢打金煞的駝背。“金玉雙煞”本來就十分恩愛,彼此心痛不已,加上玉煞極愛漂亮,綠鶚把她弄得披頭散髮,如剜了她眼睛一樣,可又打不過綠鶚,只好求饒,帶著她到處找黑虎,後來“無影怪”重出江湖,四處查詢女兒的下落,有好幾次差點被“無影怪”抓到。綠鶚生怕被爹爹“無影怪”抓回去,就想到一個辦法,她讓玉煞用袋子裝著自己,兩人輪番揹著自己滿天下的跑,去找黑虎,她坐在袋子裡拿著針抵著金煞或玉煞的後背。

但“金童玉煞”念念不忘的還是《奪魂心經》,借找黑虎的名義四處追尋上官紅,有好幾次潛伏到天香山莊,但每次都被卓一凡等人趕出來,於是,兩人就揹著綠鶚在天香山莊附近轉悠,等待時機。可上個月,天香山莊無端端地被一股大火燒了,有人說是白小姐自己燒的,有的說是那個武林高手燒的,還有的說是天火,總之上官紅已經不在天香山莊,於是他們揹著綠鶚逛到九江.

就在九江碼頭,突然有一個青衣老者給了他倆一張請柬,約他倆到“九龍寨”共圖大業,阮星霸平時與他倆素無來往,可一想到共圖大業,頗感好奇,就揹著綠鄂到了“九龍水寨”.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上官紅!

見上官紅在“西天五殺”五人的圍攻下,還不現什麼敗跡,心想:我丫頭背地裡肯定練了《奪魂心經》,不然武功不會如此了得,不由得一陣狂喜,真是天助我也,小邪神又被圍在網中.上官紅見心上人被圍,不由得芳心大亂,突然聽到一種極細的聲音傳到耳朵:“姐姐,用‘霹雷珠’,快走,我不要緊.”“轟”的一聲巨響,大廳裡頓時煙霧瀰漫,上官紅一拉白素娟的,子向外彈去,突然白素娟眼前一黑被裝在袋中,“金玉雙煞”收取袋口,飛奔而去,像搶到了一個寶物.

“金玉雙煞”見爆出一聲巨響,他倆識得“霹雷珠”的厲害,爆炸之後,上宮紅就會在煙霧中逃走,所以先下手為強,玉煞張開袋口向上官紅頭上罩去,誰知阮星霸正好一鞭橫掃過來,上官紅拉著白素娟的手一帶,帶到自己的右邊,踩到阮星霸的鞭頭,借勢一躍,人已飛出了大廳。

白素娟被莫名其妙地裝在袋中,“金玉雙煞”如獲至寶,抬著袋子沒命的奔跑……上官紅身子已越過大柵欄,沿著江邊飛掠而去,等發現“西天五殺”沒有追來,停下腳步,才發覺白素娟不見了.

上官紅一個人躊躇而行,江風吹著她打了一個寒顫,驀地,無邊的寂寞襲上心頭.她想到和柳天賜、白素娟三人說說笑笑那段快樂的時光,頃刻之間就不見了,柳天賜已佔據了她的整顆心,彷彿一刻也離不開他,離開猶如有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她恨那張網沒把自己也罩進去,只要和柳天賜在一起,不要說在網中,就是在地獄裡,她也願意.我一定要把弟弟救出來.上官紅想轉身回“九龍寨”走去,突然腳下一麻,“足三里”

已被點中,人就跪了下來.“嘿嘿”從小船裡走出樸易知和葛友奎,原本兩人被柳天賜點了穴道,丟在船艙裡,在裡面鬧了半天,兩人的穴道就慢慢的被衝開,正準備出去,見上言紅從“九龍寨”飛掠而出,嚇了一跳,趕快躲在小船裡,沒想到上官紅又走回來,兩人就依葫蘆畫瓢,點了上官紅的道.

兩人把上官紅拖進了船艙,岸上的燈光倒映在江水中,泛出一道道白光,上官紅看到樸易知和葛友奎的臉也是一明一暗地,兩人仔細地端詳著她.上官紅穿著葛友奎的衣服,梳著他的髮式,可臉;上滿是汗水衝的汙泥,隱約可見白皙的臉蛋,斑駁陸離。:

“葛老弟,你看著,我去舀點水來.”樸易知和藹可親地說道。不一會兒,樸易知用瓦盆端進一盆水放在上官紅的面前,慢慢細心地洗去她臉上的汙泥,解開頭髮披在肩上,頓時顯出一個豔麗無比的上官紅,船艙生輝,樸易知端詳著上官紅說道:“葛老弟,你說這女娃美不美,你以前是不是從沒見過這麼美的臉蛋?”

葛友奎一想:這老頭子怎麼這般風流,老大不小,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面說出這種話。嘴裡卻說:“樸大哥,我以前卻是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孩子,連她一半美的女孩子都沒見過,嘿嘿……樸大哥莫非……”說著,露出詭異的笑聲.樸易知不在意葛友奎的陰腔滑調,接著說:

“那

葛老弟就看在我的薄面,不要跟這女孩計較了,就讓我帶走。”

“既然樸大哥有如此雅興,我怎會與她計較呢?我葛友奎對女人從不感興趣,哪怕是天仙下凡,我祝樸大哥梅開二度.”說著發出陰晦的笑聲.“葛老弟,你的情我領了。”說著夾著上官紅沿著江邊縱躍而去,消失在黑幕之中,葛友奎搖搖頭覺得好笑: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可葛友奎又感到奇怪,以前江湖上沒聽說“善面閻王”如此好色成性.上官紅見樸易知滿臉橫肉,為自己洗臉,解頭髮,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心驚肉跳,心想:“我上官紅這下可完了,寧可死,也不能讓老頭羞辱我.”可樸易知只是挾著他一路狂奔,倒沒有對她有什麼行動。

淡月亮星,上官紅看到一片無垠的湖水,深秋,草木枯黃,湖水白霧茫茫,湖邊的枯枝上掉下的露水滴在湖中,蕩起一圈圈漣漪。轉過一片稻田,在兩峰的峽谷中有一座茅舍,樸易知把上官紅放在地上,用三輕輕地叩了幾下扉門,叫道:“樸易知拜見師父:”只聽裡面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我要你找的人找到嗎?”樸易知笑容可掬地說道:

“這次我給你帶來一個,你肯定滿意!徒兒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孩。”那輕脆的聲音說道:“哦?帶進來!”

上官紅大奇,心想:這樸易知年齡至少在五六十歲,人稱“善面閻羅”,在江湖上還是響噹噹的角色,怎麼有一個年輕的師父?要是姐姐在我身邊,她肯定知道這女人的來歷.樸易知拎著上官紅推門而入,從門口瀉出昏暗的燈光,上官紅看到一間陳設極為簡陋但收拾得極為乾淨的房子,在裡屋擺著一張黑色的石桌,兩個石椅,房子的東壁掛著一個帶劍的女人像,那像畫得太逼真了,像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吸引上官紅的是畫像上的少女.少女的面頰白裡透紅,脖子頎長,最美的是那雙眼睛,迷迷濛濛的,泛發著狐樣的光芒,深不可測,鼻子看起來很生動,仿若會說話,只要輕輕一動,就像千呼萬喚萬語千言一般,天啊!天下竟有這樣的美人,上官紅也是個實實在在的大美人,連她都感到驚羨的美人,可以想象畫像中的人有多美!

畫像的兩旁站著兩個石頭少女,手裡拿著兩柄短劍,互相指著對方,上官紅雖然見過不少的劍法秘笈,但這種招式還是沒見過,一陣涼風帶著田野的氣息從支撐的小木窗吹進來,靠窗邊有一張長方形的石桌,一個少女模樣的女人坐在窗前,上官紅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那是一個身段姣好的優美的背影,她正出神的望著窗外,而窗外什麼都沒有,只是大雪茫茫.少女微微的轉過身,上官紅驚呆了,這不就是畫上的少女麼,一模一樣,像是從畫中走下來的,只是面前的少女臉上帶著冷色,一種傲然物外的冷色.少女仔細地打量上官紅,從上到下,眼光停留在上官紅的臉上,像欣賞一件什麼愛物珍寶,上官紅從沒被人這麼仔細的看,不覺臉紅起來.少女輕輕的啟動嘴唇說道:“嗯,真的很美.”說完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凌空一彈,落入樸易知的手裡,樸易知接過藥丸,“咚咚咚”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幾乎把額頭叩出血來,少女瞧也沒瞧他,說道:“好了,這件事辦得我很滿意,你去吧.”

樸易知欣喜若狂,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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