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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紅撫摸聶末琴的秀髮,說道:“十三個人中絕對存在奸細,但這個奸細絕對不是你娘。”

柳天賜剛要詰問,上官紅用眼神止住了他,接著說道:“不過這只是我的感覺,男人多用理智行事,而女人多靠感覺,我很相信我的感覺,如果當時我在場,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懷疑聶女俠,團為當時的表現的確如此,可現在我們以一個局外人來分析這件事,發現中間一定存有許多蹊蹺!”

上官紅接著又說道:“成吉思汗乃一代梟雄,本來他就是雄起於江湖,對江湖的行事之道可謂是輕車熟路!”

說到這裡,上官紅頓了一頓,因為她的語氣明顯的有點貶損成吉思汗,而成吉思汗是聶末琴的父皇,從聶宋琴的說話之間,可以看出聶宋琴和成言思汗已有不可分割的父女深情,她是很愛戴和尊敬她父皇的。

聶宋琴似平明白了上官紅的意思,坐起身子說道:“你說吧,姐姐!”

上官紅喜歡聶宋琴這份爽直,點頭道:“所以成吉思汗不但勇猛兇悍,而且智慧過人,舉兵南宋早是他計劃中的,就算沒有天降神珠,並且他為了這件事籌劃已久,在中原武林就安排了親信,憑他的智謀,他不會安排聶女俠的,再說他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安排的一枚棋子自露身份的!”

柳天賜說道:“這十三大門派的掌門人,不但個個武功已臻化境,而且都是中原武林德高望重、震古爍今的人物,誰會是奸細呢?以前怎麼沒聽師父說過呢?”

上官紅說道:“這件事是一件極其隱秘、關係到大家存亡的大事,我想除了十三大門派的掌門人,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師父他老人家何等睿智,經過了十多年,他顯然知道事情另出有因,所以他沒告訴我們,這個奸細一定將自己藏得很深,但狐狸的尾巴遲早是要露出來的,你說對嗎?妹妹!”

聶宋琴感激而又敬佩地看了一眼上官紅,說道:“母親受了重傷,父皇將她留在皇宮,派人悉心照料她,父皇還常常親自來看望母親,母親恨死了父皇,但又無可奈何,父皇一點也不介意,仍常常到母親的小屋陪母親一坐就到深夜。

“有天晚上,突然從窗外殺進兩個人,武功奇高,一記搶攻,就向躺在床上的母親殺去,父皇大急,連忙和身撲上,兩入武功太高,兩掌合力,將父皇震得昏死過去。”

“母親一聲驚呼,叫道:‘向教主,韓幫主,你倆今天可是來拿小女子的性命的?’”

柳天賜和上官紅相視一眼,心不由提到嗓子眼上了,師父和向天鵬再次殺進大都,北向南韓,以他倆嫉惡如仇的性格,怎麼會放過聶雙琪呢?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身入千軍萬馬的大都禁地,這份膽識的確是大丈夫的氣魄。

兩人聽到緊張處,不由都屏住了呼吸,喉嚨發乾。

“娘說進宮來刺她的人是中原有北向南韓之稱的日月神教教主向天鵬和丐幫幫主韓丐天,這兩個人是她最尊敬的人。”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兩人既然是來殺她,那一定是認為她就是十三人中的奸細,娘萬念俱灰,向天鵬不認得父皇,恨聲說道∶‘聶雙琪,殺了你,你不覺得便宜了你嗎?你那雙罪惡的雙手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你知道嗎?今天我和韓大哥就是拼了性命也要為中原武林討個公道!’“娘悽然說道:‘向教主,韓幫主,等我說幾句話,你們再取我性命不遲,我聶雙琪絕沒一句怨言。’”

“向天鵬沉吟一下,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是不是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你這個元軍的大功臣!’”

“娘說事已至此,我一個小女子也是多說無益。”

“向天鵬哈哈大笑,說你這麼說是我和韓幫主錯了,來欺你一個小女子,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天下惡毒的婦人居然也說出這種話來。”

“娘說我知道各位對聶雙琪誤會已深,但我相信,天理昭彰,我聶雙琪對天發誓,我絕沒有作半點對不起大宋的事,我知道我的話很難使你相信,其實我也很想見你們一面,今天終於盼到你們,我死在你倆手裡,也死得其所,我也心安了。向教主,韓幫主,我聶雙琪罪有應得,死不足惜,我希望你們能找出真正的奸細,不要讓我死後背上冤屈,一生一世永遠的背上這個冤屈。”

“向天鵬說你蛇蠍心腸,什麼叫死不足惜,簡直叫死有餘辜,真正的奸細除了你,還有誰?天底下還有誰有那麼大面子,讓成吉思汗那元狗放我們一條生路?天底下還有哪個漢人心安理得住在元狗的大都享受錦衣華食?好,你的廢話說完了吧,你自己動手,免得弄髒了我們的雙手。”

柳天賜不由暗道:這向教主的性格和我差不多,處理問題急躁得很,相對來說,師父似乎沉穩得多。

他和真正的向天鵬從未謀面,只是從這次聶宋琴的談話中對他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真不知這性格是好是壞。

“娘舉起右掌說道,那麼我就用我這雙罪惡的雙手先打你們最想殺的人,說著一掌向身邊的父皇頭頂拍去。

“向天鵬喝住母親,喝道那人是誰,娘說他就是成吉思汗。”

“向天鵬和韓丐天俱都一驚,沒想到將中原鬧得烽煙四起的成吉思汗鐵木真就在咫尺,一時也措手不及。”

“父皇醒轉,一看眼前的情形,就明白髮生了什麼,說聶雙琪,這些時日你難道不了解我鐵木真的心意,我是多麼喜歡你。”

柳天賜和上官紅相顧駭然,想不到成吉思汗,一代天驕,卻為了一個心愛的女人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並且最難得的是敢於當著眾人之面,甚至是敵人的面,說出自己的心聲,這對成吉思汗來說,未免有點驚世駭俗。

“娘說既然你喜歡我,今天你就當著向教主和韓丐天的面,說出那個奸細的姓名!”

柳天賜不以為然地想道:用感情去要挾別人,這一招也的確高明。

“父皇說我鐵木真一個堂堂大丈夫,做事豈無原則,你們中原有句話叫士為知已者死,我愛你是一回事,但我絕不能說出他是誰,不過,我可以告訴二位,你們所說的奸細決不是聶雙琪。”

“向天鵬大喝,你們一對奸……他大罵父皇和母親,你們別再作戲了,那奸細除了你還會有誰,說著就要上前擊殺母親。”

“父皇哈哈大笑說,素聞中原有兩大豪傑,北向南韓,沒想到今天一見,卻是徒有虛名,對一個深受內傷的弱女子痛下殺手,這可不是一個大丈夫的行徑。”

“兩人似乎被父皇的話感染了,韓丐天說向老弟大義當前,我們不能讓元狗笑話我倆,今天我倆就饒了他們,下次再來取他倆的狗命,說完,向天鵬一劍向父皇削去,將父皇的鬍子貼肉削下一片,像刀子刮過一般,沒傷及皮肉,但父皇說這是他一生中所受的最大羞侮!”

柳天賜心想:這一劍雖沒看到,但他著力和手法的確是妙到毫巔,將成吉思汗的鬍子用劍颳去,向天鵬也只不過想告誡一下成吉思汗,同時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怎麼會是一生中最大的羞侮呢?”

柳天賜哪裡知道,蒙古人愛惜自己的鬍子如同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你殺了他不要緊,但要是拔了他一根鬍子,他就會與你拼命的,更何況是颳了一大片鬍子!

這些事顯然是聶雙琪事後和女兒講的,所以聶宋琴每說一段都要記上。一會兒,聶宋琴想了一會兒又道:

“自這件事後,母親對父皇的態度要好些,但母親還是有好幾次以死來解脫自己,父皇就派了身邊的四大護衛負責母親的安危,自母親發現已懷了我之後就打消了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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