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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悔與柳長空對望了一眼,不免也有些贊同,但他們當然也知道對方有很多語病。

“哈哈……妙論,妙論!可是你想過沒有,金人殘暴無德,他們當上了皇帝之後,不也像今日的皇帝一樣嗎?哪一個在做皇帝之前不是說為百姓辦事?可是他們一旦當上了皇帝之後,哪裡還能去體貼百姓,他能讓百姓免去雜稅嗎?其實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要知道,打完仗後,只不過是一個皇帝換另一個皇帝而已,受苦的始終是老百姓!“柳長空也大聲辨駁道。

“哼,你只不過是個反覆小人而已,有什麼資格評論?”厲嘯天不屑地向柳長空道。

柳長空的心抽搐了一下,眼中射出一抹冰寒的殺機。

“好,各位各持已見,反正今天我們只有一方可以活著離開此地,我看你厲嘯天怎麼去助那些金狗!”柳長空狠聲道,然後整個身子幻成一道濛濛的藍影,帶著一隻磨盤大的掌印向厲嘯天撲去。

“以為我怕你嗎?”厲嘯天憤然提掌怒喝道,雙掌立刻幻成一道道鋪天蓋地的狂瀾向那隻磨盤大的掌印迎了過去,而小腹那道傷口雖然經點穴止血,但這下子一經用力便立刻有絲絲血水湧了出來。可是這時的厲嘯天已形如兇魔,對於這湧出來的血水根本就是毫不在意,而且那掌勁,殺氣更厲、狠!

“柳前輩,既然我們走到一條線上來了,便得在同一陣線上殺敵,對嗎?”殷無悔緩和地提劍飛撲道。

這一劍似乎很溫柔,看起來很緩和,很優雅,就像是一陣霧一般朦朧,就像是一片雲一般飄突,就像—道晚霞一般悽豔,沒有定向,沒有角度,只是一片雲,一陣霧、一道晚霞優雅地向那鋪天蓋地的狂濤反撲而去。

殷無悔受了傷,不錯!他在剛才中了一掌,二成功力的“斷門掌”,傷了左肩的幾條筋脈,但他也在受傷的一剎那明白了“崑崙心法”與“血邪心法”融合後的漏洞所在。那是一個完全結合之間的縫隙,也便是破綻,當那二成真氣入體的那一刻,“血邪真氣”與“崑崙真氣”都有一個顫動,但卻未能補住這個縫隙,也就是這一刻,他真的明白了兩股真力的實義,他找到了縫合這道縫隙的途徑。他剛才在說話,但也在用那道途徑實驗,很快他便使兩道真氣完全結合,那還是因為手中的“血邪劍”幫忙。

“血邪劍”本有吸食人精氣的特性,當劍身刺入厲嘯天體內時,便本能地吸食了厲嘯天的精氣,剛好厲嘯天的真氣從殷無悔左肩侵入,與血邪劍內的厲嘯天之精氣在殷無悔的體內相激,而殷無悔也運用“血邪劍”的靈性,再得體內兩股已融合了的真氣之助,很成功,也很快地便將兩道真氣那細小的縫隙焊接。這是誰也想不到的結局,連殷無悔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樣理想化的結局,若厲嘯天早知如此,恐怕寧肯白挨那一劍也不會揮掌擊在殷無悔的身上,以致引起這樣可怕的後果。

後果的確很可怕,這一劍竟在剎那間混入天地永珍之中,不再是什麼劍招,也不再是殷無悔,陰陽兩極相生,正邪兩極互換,殷無悔就是一片雲,“血邪劍”便是一道晚霞。劍招,便是一團霧,是迷霧。

厲嘯天吃驚,柳長空驚奇,殷無悔心喜。沒有喜,那不是叫喜,自然是沒有情緒的,有的只是寧靜和莫測。

另外一邊的形勢也急轉直下。這二十幾位全都是好手,那九位雖然是高手,但又怎敵得過這邊的好手,六大棍僧以二敵一,小師太們以三敵一,恆靜師太則以一對一。這些高手只有捱打的份,不用片刻便已傷痕累累,毫無還手之力。

看來今天的戰事,毒手盟又敗得很慘。

的確很慘,殷無悔這一劍,厲嘯天是沒有辦法躲開的。實在沒有辦法,因為另外還有柳長空的毒掌,所以他是最先一個離開這個世界,最先見到佛祖的。

殷無悔立於厲嘯天三丈之外,是在厲嘯天的背後,也是背朝著厲嘯天,立成了一棵老松,滄桑的老松,立成了山嶽,自有一股威猛無儔的氣。又似是一片漂浮的雲彩,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劍斜持,指向地面,在淌著血,厲嘯天的血。劍本是血紅色的,再滴著鮮紅的血,給人一種莫名的詭秘,但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從劍斜指的角度到血滴下的方位,都似乎給人一種順平心裡的啟示,一種讓人震撼的哲理。

他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有另一邊兵器相擊之聲和嬌喝、怒吼之聲。

柳長空的眼神狠厲得如刀,如劍。

殷無悔的劍,卻帶著一絲嘲弄的韻味。

有一種悲哀,在柳長空嘴角上掛著,對死者的悲哀,漸漸地他的眼神不再狠厲,而是悲衰、惋惜,還有一種落寞而空虛的情緒存在。

厲嘯天的眼睛瞪得好大,但卻沒有神彩,已變成了一片灰暗,一片淡淡的灰暗,嘴角也掛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苦笑、生澀的笑意,似在笑命運的無奈,似在笑生命的無聊,似在笑精神的空虛,似在笑世情的淡薄,似在笑人生的枯寂。

笑不再是笑,他的嘴巴在艱難地張合著,吐出一串斷斷續續而讓人糊塗的話:“你……

終……終於……超……過了你……你的師父……達……”然後什麼也沒有了。沒有了聲音,沒有了呼吸,甚至沒有了生命。

真的沒有了生命,厲嘯天死了,屍體漸漸變冷,然後慢慢倒下。但血仍在噴灑,是喉管被割開的傷口。眼睛也在剎那間閉上了,似乎在向世人宣告,這就是命運。

殷無悔緩緩地轉過身來,他明白自己終於達到了師父“血影子”所未能達到的境界,終於也可以躋身於一代宗師的境界。他沒有喜悅,他並不為能殺死厲嘯天而喜悅,相反他感到悲哀、無奈。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眼神清澈如水,如雨點寒星,高掛於夜空中的兩點寒星,有些淒冷,有些寂寞,有些孤獨。

殷無悔又看了看那正在搏殺的“毒手盟”高手,眼神中更加悲哀,似是對生命的一種慨嘆。

殷無悔的劍斜斜舉起,微微顫動的劍尖逼出了眼中的那一點點無奈。但他還是出手了。

現在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那麼自然。簡單而又暗含玄機,包括那平平跨出的幾步,都給人一種震撼的力量,都給人一種自然而不匹敵的氣勢。

“蹬……蹬……”腳步聲很震撼人心,更震撼人心的是他手中的“血邪劍!”

那幾乎不叫做一把劍,那簡直是個夢,讓人難以醒轉來的美夢。

很奇怪,那拿槍之人明明知道這是一把來殺人的劍,而且就是要殺他自己,但卻總有一種不願意用槍去擋的感覺,生怕一槍把這個美夢擊成粉碎。

和拿槍之人交手的是休遠、休清和另外一位小師太,她們也感到很奇怪,這一劍竟似有一種別樣的魔力。

拿槍之人死了,死在一種很美的夢中。他也在中途醒轉了,那是在“血邪劍”離他三尺時,他驚醒了,本來以他這種高手可以不為這一劍所迷惑,但是他的功力的確消耗太嚴重,他身上的傷使他的心神已經散亂,所以他被這個不是美夢的“美夢”所迷惑。但基於一個高手的直覺,終於使他在對方的“血邪劍”距離自己還有三尺時醒了過來。可惜,槍已經不能及時回救,所以他便死了。當劍刺入他的心臟時,他感到一股奇異的能量注入了他的體內,於是他又墜入了一個夢,一個永不甦醒的夢中。

本就不平衡的局面,現在顯得更不平衡,已成了一面倒的局勢。

凌海漸漸醒轉,只覺得天地之間充滿了一片無邊的生機,而自己便是這無邊生機的一部分,抑或是源頭。每一片樹葉的振動,每一聲沙粒的滾動,甚至土內蚯蚓翻土的聲音,也能夠捕捉到。這是一個很奇妙的聲音世界,每一種聲音都是那樣清晰,那樣有動感,每一種聲音都是那樣祥和那樣體貼。

凌海的心中充滿了愛,無限生機的愛,這每一種生命與他都是那麼的貼近,這每一種聲音都讓他那樣感動,他不想睜開眼睛,他不想從這美麗的世界裡抽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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