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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強手,他向來自信,還沒有出現像此刻這樣毫無底氣的情況。按理,他此刻心脈之傷已愈,補天石異力也全然融入了自己的肌體,能量之大,已今非昔比,完全可以面對任何一個強大的對手。但是,只有他心裡最清楚,項羽的武功,深不可測,幾乎接近了武道中的一個神話,要想打敗他,無異又是一個神話,毫無半點真實感可言。

他沒有和項羽有過真正的交手,惟一的一次,就是在樊陰的大船上。從嚴格的意義上說,那不算是一次交手,但項羽那種舉重若輕、傷人於無形的出手方式,讓紀空手感到了一種絕望,一種無法超越的絕望,他第一次在一個人的面前感到了害怕。

項羽能夠繼項梁之後,以如此年輕的年齡出任流雲齋閥主,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這固然與他的身世不無關係,但其時的流雲齋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其實力在五閥之中名列第一,項羽能夠力排眾議登上閥主寶座,就證明了他的武功足以震懾群雄。凡是與項羽有過交手的人,幾乎沒有人能夠活下來,紀空手是惟一一個身受流雲道真氣重創,卻還能存活於世的人,這不是他的實力使然,更多的是一種運氣。是以,紀空手是當世之中惟一一個深知項羽威力的人,正因如此,他覺得刺殺項羽的這項重任是無人可以單獨完成的,必須要有一個配合得天衣無縫的組合,而在這個組合之中,每一個人都必須擁有超乎常人的功力,惟有如此,或許尚有一線勝負。

“龍賡,難道以龍賡的劍法,還不能夠擔負這項重任嗎?”呂雉的眼睛一亮道。

紀空手搖了搖頭道:“龍賡對劍道的領悟,的確已達到了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地步,縱是如鳳不敗、鳳棲山這等一等一的高手,一旦先機一失,也很難在他的手下接下一招。不過,正因如此,他對自己的劍術已相當自負,甚至對任何一個使劍之人都絕不放在眼中,如果讓他去行刺項羽,那麼這一點將成為其致命傷,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補救的機會。”

“你是說,龍賡與項羽一戰,毫無勝機?”呂雉的眼中閃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雖然她自聽香榭的藏書閣中看到過一些有關流雲齋武學的記載,但她始終覺得紀空手過於神話項羽了。

“不,兩人若是一戰,龍賡當有三成勝算,不過僅只三成而已。”紀空手沉吟半晌,接道:“這就是我不想讓龍賡去冒險的原因之一,因為我覺得,他不僅是我的助手,更是我的朋友。”

“如果是你們兩人聯手呢?”呂雉道。

“依然沒有絕對的把握。”紀空手苦澀地一笑,他認為自己絲毫沒有誇大項羽武功的意思,平心而論,他認為項羽的功力之深,已達到了無可揣測的境界,無愧於“天下第一”的稱號。

“那就交給我吧!”呂雉突然說了一句,讓紀空手大吃一驚,他甚至聽出了呂雉話中湧動的沉沉殺意:“兵者,詭道也。既然以武力不足以對付項羽,那就用藥。我聽香榭之所以能夠名列當今五閥之一,就是因為用藥手段防不勝防,往往可以殺人於無形。”

紀空手淡淡一笑道:“你錯了,以項羽的武功,早已練成了百毒不浸之身,藥物已對他不起任何作用,如果你不相信,大可在我的身上試上一試,看看是否如此?”

呂雉突然想到了什麼,“撲哧”一笑道:“我看不必了,那位俏生生的苗疆女子,似乎就證明了我們的紀大公子並非百毒不浸。”

紀空手聽她提到自己在夜郎的豔遇,臉上一紅道:“此一時,彼一時也,你又何必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他似乎陷入一種情思之中,悠然而道:“一晃近三年過去了,當日若非她的出現,只怕就無今日的我了。”

“既然紀大公子如此多情,何不將之一併接來,以了卻你這番相思之苦?”紅顏莞爾一笑,顯得極是大度地道:“反正你喜歡到處留情,我也習慣了。”

紀空手哈哈一笑道:“我怎麼聽起這句話來總覺得有一些酸溜溜的味道?家有賢妻三位,已折騰得我苦不堪言,哪還敢再起色心、招惹是非?我看你們還是饒了我吧!”

兩人相視而笑,呂雉卻沒有笑,只是關切地盯著紀空手道:“你沒事吧?”

紀空手怔了一怔,豁然醒悟道:“你下藥了?”

呂雉點了點頭道:“剛才在你和紅顏姐姐說話的當兒,我一連下了七種藥性不同的秘香,這七種秘香乃是我聽香榭的不傳之秘,無色無味,可以傳及百步之遠,更難得的是它的施藥手段十分隱蔽,只須一彈指即可達到目的,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感到不適?”

紀空手的臉色驟變,驀然感到自己腦部一脹,似有昏眩之感。然而,就在他感到這種不適之時,體內那股散沒於四肢百骸的補天石異力頓起反應,迅速地進入血脈穴位之中,對外來異物合而圍之,強行化解,只不過用了一瞬功夫,紀空手便感昏眩全無,靈臺空明,就像那種昏眩感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補天石異力擁有如此功效,完全超出了紀空手的想象範圍,雖然他從飛瀑潭脫險之後,就已經意識到補天石異力在自己的體內產生了質的變化,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過當補天石異力發揮出其最大的潛能時,竟然可以在頃刻間化解聽香榭的七種藥物之效。這種無意中的發現,不得不讓紀空手重新審視自己的實力,甚至平添一股自信。

看到紀空手毫無反應的樣子,呂雉花顏失色,驚呼道:“你萬萬不可運氣排毒,待我用解藥化去這秘香之毒。”

她一揚手,便見掌心多出了一枚豆大的藥丸。藥丸在手,她的手指已豎立成棍,正要點選紀空手嘴上的開口穴,卻見紀空手淡淡一笑道:“我沒事,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你這秘香對我全無作用?”

呂雉又驚又喜,道:“你真的沒事?”

“我也很想自己有事,這樣一來,至少可以待在你們的身邊,享受一下天倫之樂。”紀空手不禁苦笑一聲道:“但是,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我還沒有學會說謊。”

呂雉頓時心生一種沮喪之感,終於明白以藥物對付項羽只是自己痴人說夢罷了,紀空手的判斷十分正確,要想對付項羽,只怕還需從長計議才行。

“如果項羽真的如此可怕,那麼豈不是再也無人可以制服於他?”呂雉的臉色一變道。

“至少從目前來看,應該如此。”紀空手沉吟半晌,緩緩道。這一直是存於他心中的一塊心病,之所以沒有提出來,是因為時日尚早,而到了今天,楚漢爭霸既然開始,他已無法迴避這個最棘手的問題。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侍的聲音:“啟稟大王,張先生、陳將軍等人已在荷花池恭候。”

紀空手不禁苦澀地一笑,道:“看來那種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對我來說只能是一種追憶了,想和賢妻愛子團聚一刻也不可得,對我來說,這真是一種悲哀。”

他一臉歉然地望望紅顏,望望呂雉,這才輕嘆一口氣,向門外走去,背影挺立而顯得飄逸,但紅顏分明看到他的肩上似乎承負了太多的壓力。

△△△△△△△△△

荷花池邊荷花亭,這是一個沒有荷花的季節,卻依稀可以感受到那種荷香隨清風而來的感覺,宛若山水畫中的愜意。

秋風肅殺已有了陣陣寒意,但張良、陳平、龍賡、阿方卓四人或坐或立,臉上絲毫不顯議事廳時的那種緊張,而是顯得十分平靜。

他們的確非常鎮定,不僅是在表情上,更是在心理上,當紀空手出現的剎那,他們似乎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大有完全可以面對一切的從容。

“一切都像是在作夢,沒有一點的真實感可言。”張良看著紀空手步入亭中,不禁感慨道:“我突然明白了何以先生要我們全力輔佐於你,想必是他已經堪破了天機,認定了你會在這亂世之中出人頭地,否則,何以我們總是可以在最緊急的關心化險為夷?”

除了阿方卓之外,無論是龍賡,還是陳平,都與張良抱著相同的想法。他們身為五音先生的門下弟子,其忠誠自不待言,在這幾年的交往之中,他們更與紀空手結下了兄弟般的情誼,這些人無一不是人傑,在各自所擅長的領域中足以笑傲一切,但他們卻甘居人下,為紀空手效力,這讓紀空手的確有所感動。

“我不信命,更相信自己和朋友。”紀空手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劃過,似乎讀出了他們的內心與思維:“命運這個東西,是一個玄而又玄的東西,當一切事情沒有發生之時,它是未知的,而未知的東西,其本身就帶有一種深不可測的預期。所以,我從不信命,更不會將自己的一切交付給未知,惟有如此,我才能更好地把握自己,讓自己成為自己的主宰。”

不知為什麼,當紀空手一見到他們之時,心裡就沒來由地多出一股亢奮與自信,剛才那種對項羽的害怕情緒竟然一掃而空。他相信龍賡的眼力,也相信阿方卓的忠誠,有了這幾位朋友相助,他堅信自己的強大,可以戰勝一切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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