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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往西域來的少林僧人,雖以慧字輩為眾,但其中不乏三十歲往上的好手,已將寺中的幾門掌法修到了十足火候。 。。眾僧與青衣人戰在一處,甫一搭手,便心中暗自驚疑,蓋因這些青衣人使的拳掌刀法,都是正宗的少林武功。

打一百多年前,火工頭陀叛寺出逃後,少林寺便立下一樣規矩,非經師傳,擅自習武者,重則處死,輕也要廢掉全身經脈,使人終生再不得習武。故而別看羅漢拳只是少林入門拳法,江湖上能將十八路羅漢拳打出門道的卻不多,多半還是俗家弟子受藝少林後,傳於自家子孫的。而此時這群青衣人使的如此精到的少林拳掌,便十分的可疑了,眾僧紛紛精神一震,心道果然找對了門路,其中便有僧人叫道:“你怎會使金剛掌?可是金剛門下的人?”

青衣人聞言均冷笑不語,然而不多時,他們便覺得招架吃力,許多人雖能仰仗兵器之利,卻仍勝不了對面禿驢赤手空拳。慧字輩年輕僧人兩兩捉對,圍打一個敵人,而年長些的單打獨鬥,甚至以一敵二,也不落下風。又過一會兒,地上已躺倒好幾個青衣人,紛紛抱肘捉腿慘叫,也終於有人沉不住氣喊道:“敢在咱們金剛門眼皮底下搗亂,你們這群賊人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沙漠!”

眾人混戰之中,為首那青衣人武功頗高,幾十招下來竟一刀砍傷了一個僧人,他瞧見己方不敵者頗多,狂性上來,竟將挎刀朝地上一扔,幾步奔到附近廝鬥的兩人身旁,一掌向一個僧人肋間拍出。那僧人匆忙間回手去擋,卻不料青衣頭領獰笑一聲,掌勢飛快一變,朝他腕上捏去。

空智在不遠處望見,忽而臉色一變,道:“慧光快躲開他!”話一出,人卻趕不及上前相救。慧光聽聞師叔祖警告,人一怔,但為兩人所夾攻,哪裡躲得開,青衣頭領的三指應聲落到他腕子上,登時便有一陣劇痛傳來,他強忍疼痛不出聲,正要自救,卻忽而聽到“鏘”的一聲劍鳴,打斜裡一道烏練快如閃電般擊向那青衣人的頭臉,此番攻其必救,青衣人手上勁力來不及落實,不得已朝後仰面一翻。那烏練自他頭頂上方飛過,將他斗笠撞掉後,兀自飛行不休,直直插落到二三丈外的黃沙裡。

此時再一看,黃沙之中竟是一截劍鞘。

空智將這看在眼中,不由出口誇道:“殷六俠好功夫!”

殷梨亭一笑,手上使出武當派的柔雲劍法,再過五六招,又將一個青衣人刺翻在地。他眼角餘光落到慧光附近,以期策應,卻忽而瞧見那翻身跳起的青衣頭領的面容來。只見他四十餘歲年紀,做俗家打扮,個頭頗高,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上,生了一顆大黑痣,上頭長出三根長毛來。

殷梨亭腦中電光一閃,整個人發狂般朝那人疾奔而去,一套劍法疾風驟雨般使將出來,只往他要害招呼,口中厲聲道:“你是甚麼人!是不是你害得我三哥!”

俞三俠遇害那日,張翠山恰巧往山下去接應他,與龍門鏢局都大錦都總鏢頭問過話,得知將俞三俠冒名接走的那六人中,就有一個是左頰生出帶毛黑痣的。且那人手上功夫了得,曾以指力將金錠子生生捏出指印來。張翠山曾將這等訊息一一與眾師兄弟說知,六人悲痛欲絕之下,八年來不敢稍忘,直將這零星半點的描述刻在了心中,無一日不盼向那六人報仇。如今少林寺意外找出了同樣懂得大力金剛指法的金剛門,而他一到西域,恰巧便遇到了左頰生黑痣又指力非凡的人,這其中巧合,又豈能以巧合稱之!

而那青衣人聞言臉色亦是一變,但他赤手空拳,迎著殷梨亭這悲憤怨怒之極的劍法,竟被全然壓制住了,只得勉力抵擋,話也不敢分心去說。

他二人打鬥正酣,而方天至這廂靠近那少女蜷坐的大箱,打一開始便有一群人圍將上來,六七把雪亮刀劍齊齊往他身上招呼。他那銅皮鐵骨如今已不懼怕尋常刀劍,但衣裳被砍個破爛卻也難看,要知道和尚可是沒有幾件衣裳換洗的啊!是以窮逼方教主不敢以身相扛,看得刀劍來了,他左手在箱緣上輕輕一按,整個人騰飛而起,一記窩心腳先踹向一人胸口。那人回刀護身,卻不料仿若被一頭巨象當胸撞到一般,整個人朝後飛出一丈餘遠,仰面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手上那柄薄刀竟被這一腳踢斷作兩截。而他人尚在空中時,方天至一腳踢罷,借勢朝後一翻,整個人倒飛過那開蓋的嵌銅大箱,左手抬起箱蓋“哐”的重新合上,免得刀劍誤傷那白衣少女。

他這一個動作做完,眼前有三四把長刀“哆哆”砍在箱蓋上,身後則又有三四把刀即將劈來。方天至武功高於這些青衣人甚多,並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他回過身來,站直腰身,迎著劈來的長刀伸出右手,不疾不徐地朝那四抹刀刃順著一一捏去。他那手臂伸出時自覺有條不紊,看在別人眼中,卻像四條茶褐色的虛影,幾乎不分先後般展開,只聽“喀”地一聲,四把長刀的刀刃竟彷彿同一時刻被他捏斷了。四個青衣人反應不及,竟將四把斷刀劈下,空空劃落在方天至胸前半尺外。

方天至哪裡管他們反應過來沒有,左一拳,又一掌,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幾人打趴在地,又回過頭來料理箱子那一邊的青衣人。他這廂剛把周圍的青衣人打翻在地,回過頭來,卻一眼瞧見那白衣少女不知何時又將箱蓋自己開啟了,正揹著手站在箱子裡,歪著頭瞧他。她一襲漆黑長髮披在肩頭,映得雪臉皎潔,櫻唇硃紅,漂亮得叫人一眼看去覺得心驚。方天至唬了一跳,道:“你怎麼把箱蓋開啟了,外頭危險。”

那白衣少女眨了眨眼睛,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我不怕。”她並未故作嬌態,語聲卻嚶嚦婉轉,彷彿玉珠落盤般可憐可愛,“我看見啦,你很厲害。你會保護我的。”

喲喲喲,還挺會給方教主戴高帽!

而此時細看,方天至才發覺,她眉骨略顯高深,眼波格外深邃,又像小鹿一般透出野生的爛漫來。這女孩似乎有些西域血統,他剛這樣想著,只聽不遠外忽然傳來一聲慘叫,循聲一望,卻是殷梨亭將那青衣頭領刺中了,傷口正中胸前,血色登時染出一片來,彷彿傷的頗重。

見事不好,幾個青衣人逼退身旁僧人,騎上馬去朝遠方飛奔逃了。眾僧還待要追,空智卻道:“停下罷!此去金剛門不過十幾里路,不多時便到了,追之無益!眾僧且修整一番!”

聞言,大家夥兒裹傷的裹傷,綁俘虜的綁俘虜,一齊約好了一般,一眼都沒朝這白女少女的方向瞧過來一眼,彷彿方才看傻了的不是他們一樣,形狀極為刻意。

方天至不由唏噓讚歎我寺僧人本色,見空智師伯與殷六俠一齊聚在那青衣頭領身邊,便也要上前去聽聽情況,他還沒邁出兩步路,那白衣少女忽而從箱子中邁出來,伸出玉一般的手來拉他的手。

方天至何等武功,要不是故意為之,再給這少女拉一千次,她也不可能碰到他。他輕輕一躲,那少女便拉了個空,她一呆,不解道:“你不喜歡我拉你的手麼?”

聽你的話彷彿拉過很多人的手一樣啊小姐姐!

方教主一本正經的抬手唸了句佛:“貧僧是出家人,不方便與女施主拉手。”

少女道:“出家人是甚麼?”她隨口這麼一問,轉而微微蹙眉,“好罷,他們都喜歡拉我的手,我還以為你也喜歡。”

方天至張張口,道:“女施主,往後最好別輕易讓人拉你的手為妙。”

少女又不解問:“為甚麼?”

這種青春期性啟蒙課程何必讓貧僧一個出家人硬著頭皮上呢!

沒有為甚麼,下一個!

方天至語塞半晌,道:“唉,不為甚麼,你就當貧僧沒說罷。”

少女瞧著他,忽而一笑,在這沙漠之中彷彿百花盛放一般:“不為甚麼就不為甚麼,我都聽你的話。”她又道,“你怎麼不問我叫甚麼名字?他們都第一個問這問題。”

方天至及至此時,才感到這少女畫風極其清奇,他懵逼了一會兒,才問:“……女施主怎麼稱呼?”

那白衣少女仍笑著,答:“我叫練秋星。”

她話音方落,那頭空智和殷梨亭已問完了話,兩人一齊走來這邊與方天至匯合,殷梨亭先一臉冰霜的冷冷同他道:“這狗賊正是當初害我三哥那人,他是金剛門的第三代弟子,因為朝廷效力,早還了俗了。”說罷又笑了兩聲,直笑得咬牙切齒,雙目泛紅。

練秋星的目光被他引過去,瞧了他一會兒,忽而道:“你怎麼這樣生氣?”

殷梨亭聞言望她,又覺一陣豔光撲人,竟不由楞了一下。他還未來得及說話,練秋星又笑道:“我叫練秋星,你叫甚麼名字?”

殷梨亭臉上鬱色微減,嘆了口氣,謙謙道:“在下姓殷,草字梨亭。見過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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