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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衫劍客聽聞這話,登時兩眉一豎,冷笑道:“少林寺的高僧,還學會翻牆聽壁腳了不成?”

方教主這事辦的理虧,是以也不辯解,乾脆老老實實的兩手合十,道了一聲佛:“貧僧偶遇元兵繳船,見其於水邊安營紮寨,心中生疑,打探一番後聽說貴幫有難,便趕來相助。小說 初來乍到,不知深淺,是以悄然上山。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黃衫劍客道:“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又是不是少林寺的人?便是了,誰又知與韃子有沒有暗通款曲?你速速下山去,否則休怪長劍無眼!”

這時,陳幫主才緩緩張口道:“師弟,不得無禮。”又向方天至拱了拱手,“少林高僧登門,本應掃榻相迎,悉心招待,然而敝派如今危如累卵,命在旦夕之間,萬萬不可連累了貴客——”

方天至知他說得客氣,卻也是委婉推辭的意思,便先笑著道:“貧僧失禮在先,不怪諸位英雄不信。既如此,不如先下了投名狀來。貧僧欲助諸位突圍,亦不過仰賴微末武力罷了,如今便往元營中一探,回來再與諸位通報訊息。”

陳幫主心中先道,哪裡來的年輕和尚,不過二十餘歲模樣,口氣恁大。莫不以為韃子兵營想進便進,想出便出?打探訊息又能如何,二三千人圍著山,訊息管屁用了?他心中雖不耐,但城府深沉,便欲婉言相勸:“大師好意,在下心領——”但他話音未落,便見窗邊那僧人微微一笑,一陣晚風吹過樹影,他亦如影子般倏而不見了。

沒人瞧見他如何走的,只聽他遺留下的一縷聲音道:“貧僧去去便回。”

這一下非同小可,比適才還叫人震驚難言。廳上這七八人,從未有一個見識過如此厲害的輕功,若非親眼得見,恐怕還要以為是精怪一流。陳幫主驚疑不定,片刻後反而心下稍安,暗自思忖道,這和尚若心懷歹意,只怕廳上的人都逃不了他的毒手,還哪裡須使甚麼詭計?恐怕來人真是少林寺的和尚也說不準。這樣想罷,他先叫心腹來將廳上的屍首收拾了,又客客氣氣的請雲山派的喬朋去廂房休息。

但喬朋卻忽而道:“那和尚只說去去就回,咱們不妨在這等他一等?實不相瞞,便是回去歇息了,喬某隻怕也是輾轉反側啊!”

陳幫主面無異色,略作思慮便點點頭道:“喬兄弟所言有理,那就這麼辦罷。”

卻說方天至運起輕功,一道灰影般淌過山間漆黑的林子,不多時便潛回了元兵營地附近。軍營排兵列陣、巡邏守衛的本領,比山野武夫要強甚許多,其森嚴有序之處,絕非追風幫眾可比擬。但方天至畢竟是潛入而來,無意要光明正大的打進去,他輕功造詣極深,行事又十分謹慎,是以任這守衛再如何嚴密,也未能發現他的行蹤,叫他尋機一路摸了進去。

繞開兩隊巡邏士兵後,方天至於燈火隱蔽處站定,四下一望,心知大約已來到整個軍營的腹地。離此不遠,正立著一座裝飾鮮妍的高闊大帳,約莫五六隊守衛正於附近往來巡邏,將它擁簇在中央,彷彿裡頭有甚麼大人物一般。

方教主暗中觀察了片刻,大約算了算守衛的視野盲區和時間差,仗著絕頂輕功,如一道鬼魅般飄到那大帳外頭,無聲掀簾而入。

他甫一進到帳裡,一片輝煌燈火便鋪面照來,漆架和穹頂上亮著數不清的燭盞紗籠,將這裡映得如同白晝一般。方天至鎮定自若的站在帳簾內側,迎面先見到一副寬大的玉石屏風,羊脂流水伴著翡翠山峰,極盡奢華的託在烏檀架子上,把帳子隔成裡外兩間。外間無人,只擺著些用料名貴的器具,是以一時半刻竟沒人發覺方教主闖了進來。

方天至正自打量,卻聽裡間忽而有人道:“霍爾洛叔叔,收繳民船的事已交代下去了麼?”

這聲音乍一入耳,便是萬般清脆婉轉,彷彿春鶯嚦澗,又如月下琴鳴,方教主不由微微一愣,蓋因這竟是一個少女的聲音。

一個男子則答她:“都聽郡主安排,已吩咐妥當。”

那少女先說好,又和聲細語的笑道:“家父常在口邊提及霍爾洛叔叔,說您勇猛無當,又能謀而後動,是他麾下數一數二的大將。這幾日來,敏敏眼見為實,心中真是佩服不已。”

方教主聽這二人談話,心裡則想,原來這少女身份如此貴重,竟是朝廷郡主。

名字彷彿是叫做敏敏。

那名叫霍爾洛的男子亦笑道:“郡主小小年紀,奇謀迭出,才是巾幗不讓鬚眉,讓霍爾洛見識了!”

少女道:“小打小鬧,何值一提。我從小喜愛習武,有志替朝廷一統江湖,全賴家父寵溺,才有今日小試牛刀的機會。剷除幾個不入流的小幫派,只當替霍爾洛叔叔拔除癬疥之疾罷了。”

霍爾洛道:“這些江湖賊痞,除了惹是生非,別無它用。如今亂黨四起,便有許多是他們攛掇的,依我看正該連根拔除。明日我們要不要攻上山去?我瞧這追風幫頗有些油鹽不進的意思。”

少女笑道:“不用著急,安道嶺已被我們圍死了,又有鹿先生和鶴先生坐鎮,不怕他們有甚麼花招。收拾江湖局面,還要靠江湖手段,這些人總還有點用處,若能投誠是最好。我們且等等訊息。”

方天至聽到這裡,心中已大致有數。他本意便是劫擄一個重要人物回山上去做人質,如今來看,這個蒙古郡主的地位尚在軍隊統領之上,那便是她了。決心一定,方天至剎那間幾步踏前,一掌劈到那架山水屏風上,只聽喀拉一聲巨響,那屏風登時粉身碎骨,不知幾多玉石碎塊四下濺射開來。

方天至眼前豁然一開,目光電閃般掠過帳中,只見一個青袍男子陡然從座位上躍起,長袖一伸一卷,將砸向上首位子的碎石悉數裹住,復又如射暗器般反手向外拋來。而那上首位上,正高坐著一個白袍金冠的窈窕少年。

那少年一瞥朝他望來,恍惚間如漫天鮮花錦簇,珠光玉色呈前,竟是說不出的美貌無瑕、儀態萬方。他彷彿早已知道會有人保護自己,如今仍安坐不動,小小年紀頗為氣定神閒,只在目光觸及方天至後,輕輕“咦”了一聲。

伴著他這一聲“咦”,又有一個青袍男子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負手望著方天至不動。而先頭拋石塊的青袍人,已隨著這暗器撲將過來,掠過左首按刀的蒙古男子,抬手朝他一掌打來。

那白衣少年定是郡主了。

方天至腳下運功一踏,於瞬息間朝前竄出一丈,直竄到那蒙古男子霍爾洛身邊,幾乎撞到青袍人那一掌上。他對飛射而來的玉石避也不避,看也不看,單朝那隻差點打到他身上的手掌伸出了一根食指。

與他對掌這人正是鶴筆翁,他與師兄鹿杖客投靠朝廷已久,因武功極為高深,而被郡主尊稱為先生。鶴筆翁數十年浸淫師門絕技玄冥神掌,自認手上功夫已是少有人敵,如今瞧見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和尚與他放對,竟然在倉促之間伸出一根指頭妄圖抵擋,不由冷笑連連,心道便是少林四大神僧來了,也不能用指頭來接我這玄冥神掌,你這和尚今日該當一死了。

方教主行走江湖這些年,焉不知這些人的想法?要說這就是他最大的套路啊!

他這套路的一指,便在對方絲毫無意變招意思的情形下,直直的戳了上去。鶴筆翁甫一捱到這銅皮鐵骨的鐵指禪,便覺掌心一陣劇痛難當,彷彿正有利刃欲透骨而出。這下非同小可,他急忙強自收步轉停,撤下這一掌的掌力,一口真氣沒回穩,胸中不由一陣煩悶。但恰其時,那指頭如鐵刺般的邪門和尚卻忽而雙掌齊出,直擊他胸口。

這一掌“神氣東來”,正來得雄渾無匹,掌未及人,先有一陣烈風襲來。鶴筆翁一看便知這和尚打得極厲害的金剛掌,他師門玄冥神掌乃是至陰掌力,恰同此相剋。他此時手掌鮮血淋漓,還不及查驗傷口,便先不接他這一掌,朝後讓了兩步。

但方天至卻沒追來,而是忽出左手,將那帶刀的蒙古男子提兔子一般提了起來,腳下猛踏兩步,又朝那白衣郡主靠近兩丈,在幾乎已與他近在咫尺之際,將蒙古男子朝身後猛地一擲,正擲往撲上前來的鹿杖客懷中。

從他與鶴筆翁對掌,到他擲出蒙古男子,一共不過三四招之間,幾乎到了眨眼不及的地步。鹿杖客只見兜頭來了一個蒙古貴族,卻又不能一掌打將過去,萬般無奈只能收掌相避,而這一避的功夫裡,方天至已然一手抓住了郡主的右肩。

鹿杖客是又急又悔,悔在他與師弟二人不該託大,導致一步錯步步錯,急在郡主被歹人劫持,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不由當即暴喝一聲:“禿驢休走!”

這一聲飽含內力,如一道炸雷般轟鳴,蒙古男子霍爾洛當時正在他身畔,竟被喝得驚心動魄,直接昏了過去。那白衣郡主受他這一喝,也是臉色煞白,不由朝方天至身側一歪。方教主扶了她一扶,正要攜她逃走,卻冷不防感覺腰間一寒,他下意識的抬手一擋,正握住她手腕。這一下出手頗重,那郡主嚶的一聲痛呼,手中那柄寒光凜冽的匕首登時滑脫。

方天至心道阿彌陀佛,一手飛快封住她周身幾道大穴,左腳則向那匕首一踹,登時一道寒光飛射向倒地昏厥的霍爾洛。

鹿杖客飛踢起腳邊一塊碎玉,將那匕首打偏了開。而這片刻的功夫,那殺千刀的賊禿已在他眼皮子底下破開大帳,往外飛奔而去。帳外一片火光喧譁,裡三層外三層的蒙古士兵將大帳圍了個水洩不通,不少人張弓搭箭,準備殺傷賊人。鶴筆翁與師兄二人一起奔出,大叫道:“不可放箭!郡主在他手中!傷了郡主,罪及九族!”

軍隊登時譁然,卻不肯讓路,只與方天至對峙。鶴筆翁只好又奔回大帳,將霍爾洛用內力催逼醒來,帶出帳外,請他發號施令。霍爾洛頭暈眼花,大腦轟鳴,但卻明白如今情形危急,勉力支撐道:“眾將士聽令!給他放出一條道路,萬萬不可傷了郡主一根汗毛!”

元兵領令,不多時人潮分湧,漸漸讓開一條道路來,而方天至則清聲長嘯道:“貧僧且帶貴人往山上去做客,不日再當送歸!”話罷,整個人便如一道滾滾灰煙般,奔往安道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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