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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話音落下,方天至便也將餘下那兩行篆字看了清楚——

“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勢如暴雨打梨花……

如果世上真有一樣暗器威能若此,那稱之為暗器之王,實在也毫不為過。

方天至瞧著那古樸精緻的銀匣,心中若有所思,卻聽藺王孫道:“論及武功,家父實不及那人的萬分一二,僥倖從他手下活命,靠得就是這件暗器了。”

楚留香面色凝重地將那隻銀匣拿在手中翻看,半晌嘆道:“數十年來,暴雨梨花釘不知引起多少腥風血雨,我本以為它早便遺落失傳,不料竟藏在老侯爺手中。”他將銀匣放回桌上,推問道,“據說暴雨梨花釘一旦發出,絕沒有人能夠躲得開。”

藺王孫頷首道:“不錯。家父當日忌憚那人武功絕高,是以袖中暗器藏而不發,直到他人閃至眼前,這才忽施暗算——”他頓了頓,“說來這不是光明磊落的行徑,只是家父命在旦夕,且報仇心切,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楚留香道:“這麼說來,船上的人捲土重回,所為不光是島上舊怨,更是為了替他們城主報仇了。”他說到此處,忽覺奇怪,忍不住好奇道,“這群人乘大船登岸,頭領卻叫做城主。他們孤懸海外,難道竟獨自建起了一座城池?”

藺王孫苦笑一聲,道:“楚兄問題太多,在下一個一個解答。”他抬手向桌上的暴雨梨花釘一指,口中問,“楚兄是當世數一數二的暗器名家,適才把玩這件暗器,可瞧出有什麼不對來?”

楚留香微微一怔,不由垂首再打量。燈輝灑落在匣身上,將暗器針孔亦照得閃閃發光,他望著三排針孔,忽而心中微動,將暗器舉起對燈一瞧。這一眼看過,他臉色古怪地將暴雨梨花釘放下,望了望身旁二人。

藺王孫嘆了口氣,向方天至道:“楚兄已懂了。只是我二人在這打啞謎,實在怠慢法師了。”

方天至自打坐在這花廳之中,便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如同練了閉口禪一般,這是因為事到如今,他只需多聽多看便可,樂得從旁觀察思索。但主人如此客氣,他便也不驚不擾地微微一笑,溫雅道:“施主不必多禮,貧僧聽二位說話,著實長了不少見識。”

藺王孫悅於其風姿,便也微微一笑,拾起銀匣輕輕一撥。只聽叮地一聲細響,那銀匣後忽彈出一隻小巧的針屜。方天至借光一看,卻見那被他輕放在面前的針屜中空空如也,半枚暴雨梨花釘也不見。

藺王孫面色鬱郁地瞧著針屜,半晌道:“二位瞧見了。在下這暴雨梨花釘,眼下只不過是個空盒子罷了。當年家父將二十七枚銀針俱都釘在了那人身上,卻沒有將他當場打死。……他痛徹心扉,胡亂揮開家父,就這般釘著一身暗器發狂逃了。”

楚留香聽得驚心動魄,想象半晌,卻不知那城主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什麼地步。

方天至則不同。他銅皮鐵骨久了,已然麻木許多,不大覺得被暗器射有什麼了不起,見楚留香沉默不語,便介面問道:“藺施主之所以如此擔憂,是怕那位城主當年僥倖未死,回來報復?”

藺王孫道:“不錯。且依我來看,他定然沒有死。”

方天至略一思忖,亦點頭道:“施主言之有理。若他早便喪命,手下教眾為之報仇,不必等到今天。許是當年老侯爺重傷於他,使他不得不修養至今。”

藺王孫深以為然道:“大師說得極是!在下正是這樣想。不知楚兄以為如何?”

楚留香不知在考慮什麼,回神笑道:“確實很有道理。我想起來了,十八年前牽星山莊出事,老侯爺曾閉關一年不見外人,想必正是被那人一掌打傷了。”

藺王孫臉上悲色閃逝,道:“不錯。家父正是被他傷了根本,加之他對沈世伯一家上下悔愧不已,至此身體就大不好。往後幾年他日思夜想,於武道上大徹大悟,倒出了不小的名氣。可聽他老人家說,那時他的武功恐怕也遠不是那個城主的對手。他對此深以為恨,不久便鬱郁去了。”

楚留香無意勾起朋友的傷心事,溫聲道:“藺兄節哀。”

藺王孫輕輕擺了擺手,勉力振作道,“無妨。至於楚兄問我,他們是否有座海上城,這我便不清楚了。在下所知之事,俱是家父生前相告,他老人家只是當日曾聽那白衣持弓人稱呼他們主子叫‘城主’。”

楚留香點了點頭。思索片刻後,他又問:“在下還有一事不明。當年沈家千金百日在即,莊中怎麼沒有遠道而來的賓客留宿?”

藺王孫道:“楚兄有所不知。她出生便不足月,自小十分體弱,沈世伯怕百日辦大了折她的福氣,當時便不願張揚,只請了幾位世交略作慶祝。”

楚留香聞之恍然,默默一笑道:“原來如此。”

藺王孫道:“陳年舊事,便是如此。不知二位還有什麼想問的沒有?”

方天至等了片刻,餘光瞥見楚留香又不知在想什麼,便率先問道:“阿彌陀佛,不知老侯爺可曾提起過仇家的模樣?”

藺王孫回憶片刻,道:“船上的人俱著白裳,頭領則腰繫紅綾,十分好辨認。那四個頭領,家父並沒怎麼在意,未曾給我說過,只其中一個給斬斷了手臂,或能有幾分扎眼。我已命手下留意斷臂的生面孔,只是至今也沒什麼發現。”

方天至問道:“那個城主又如何?”

藺王孫嘆了口氣:“這正是在下請兩位看的第二件東西了。”

他說著,自手邊錦盒中取出了一卷畫軸。

那畫軸一尺見寬,不知幾長,裱了鮮紅奪目的綢緞,襯得藺王孫手指愈發蒼白。

而他則緩緩道:“家父對舊事耿耿於懷,怕我將來不知仇人是誰,生前特地給那人做了一幅小像。”

聽說有畫像為證,方楚二人均極為在意,顧不得再想其他,目光一齊凝在了藺王孫手上。

藺王孫緩緩展畫,道:“據他老人家講,那人模樣幾與畫像無異,想來十八年間,他縱算相貌衰損,也差不了多少。”

楚留香聞言道:“原來老侯爺還雅擅丹青。”

藺王孫苦笑連連,道:“非是家父擅長作畫。實是那人有使人過目不忘之能。家父日日夜夜只畫他一個人,數年下來自然畫得像了——”他話音未落,卷軸卻已展盡,藺王孫瞧也不瞧一眼,徑直將畫平置桌上,轉向二人,“在下所言非虛,二位一看便知。”

方天至向畫中人望去一眼,拈動佛珠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頓了頓,才又緩緩動了起來。

他心底砰砰大跳,只覺猶如萬鼓齊擂一般,實是驚詫到了極點。但他素有喜怒不形於色之能,大事當前,不論如何震驚也只在暗中,當下面色如常,呼吸綿勻,目光淡淡地望著畫像上的那個人——

那分明就是他的師叔六妙!

師叔竟然是船上的人?還是他們的城主?他難道不是被抓走了,而是恢復了記憶?那麼馬臉張為什麼要說謊,他是誰的人?師叔大費周章把自己引來,又是為了什麼?

如果師叔沒有騙他,那麼藺王孫難道在撒謊?

他又是為了什麼而騙自己,或者說騙楚留香?

沒有任何頭緒,也沒有任何線索,他目下所想全都沒有答案。

方天至念頭紛迭如亂麻,而楚留香的心思卻全在畫上,半點未覺察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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