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意志，靈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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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傘公司也算是走上正軌了，不過牛德華這名字……這是想演八戒嗎？”秦牧野吐槽了一句。

目前的局勢其實很有趣諸侯聯邦雖然最大，但卻超凡者極少，就算是有也是實力不強，最多也就是2階，因為都是半路出家的超凡者，所以實際上都是養意段的武道家，至於秘靈師，這個就沒有了。

聯邦本身就是從封建社會轉型失敗的案例，如今變成了一個大號的畸形文明，所以很多糟粕還存在，比如重男輕女，哪怕有秘靈師這麼個存在，卻也依然無法改變，畢竟秘靈師只佔據了一小部分。

她們可改變不了主流，因為從沒有超凡者在意過普通人。

所以諸侯聯邦這種奇葩的存在大概就是覺醒了，但沒完全覺醒的情況。

既是超凡世界又摻雜進了普通社會，也就是沒有外敵，所以才能夠發展起來，但凡有外敵出現，怕是怎麼死都不知道的。

就像是秦牧野，利用各方的矛盾，不僅在擷取其根基，甚至還在攝取所有的利益。

當然，這些事不是秦牧野操控，他只是負責看一下報表，更多的時候精力是處於破譯武道家和秘靈師兩個體系上。

因為大量的密武流派、秘靈組織裡潛入了精怪探子，所以他們體系裡的所有傳承、知識全都一字不落的進了秦牧野的圖書館裡頭。

除此一部分口口相傳的不傳之秘外，整個世界的體系都已經被秦牧野拿捏在了手上。

這也導致了他的天鷹實驗品和滿天星實驗品最近的實力突飛猛進，如今都已經達到了5階的層次。

也就是真武和真靈兩個階段。

一般情況下，能夠達到這個階段的超凡者其實都已經到頭了，畢竟如果沒有秦牧野的支援，這倆位估計也只是4階左右的料，別想著達到5階。

至於6階，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根據精怪們的情報裡獲得的分析，這個世界的6階超凡者大概只有5～10人左右，確定存在的有5個人，目前都是離群索居。

似乎是因為體內的武道意志或者是秘靈在他們達到6階後產生了某種變化。

這說明無論是武道家還是秘靈師，6階恐怕就是極限了，不僅不可能更上一層樓，反而有可能是把命賠進去。

至少武道家是這個情況，修煉完整天鷹流密武的天鷹實驗品如今已經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正常人的瞳孔已經變成了類似於鷹隼的豎瞳，身上的面板也呈現出了類似於羽毛的紋路，但與之相對的，無論是速度還是反應亦或者是體魄，都遠超過正常的真武段武道家。

並且對方展現出來的武道意志極其的真實，已經達到了融會貫通，和自身融合在了一起的那一種程度。

目前還是屬於身體方面的異化，沒有出現基因方面的變化，但精神卻變的很大，似乎出現了類似於雙重人格的情況。

秦牧野懷疑那群號稱為至強者的武道家和秘靈師也是出現了這種情況，所以才會離群索居，不是因為他們有社會責任感，而是自身的人格出現獸化或者是植化導致的。

“武道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相由心生一樣，他們自身的武道意志影響了自身的外在以及行為。”

“至於秘靈師，看似沒有影響，但實際上恐怕影響比武道家更大。”

“武道家的轉變過程因為實力的增長顯得比較突兀，但秘靈師從植入秘靈的那一刻開始就進行對精神的侵蝕，屬於悄無聲息且潤物細無聲的那一種。”

“總覺得像是個養殖場一樣。”

秦牧野思索著要不要把這倆個實驗品培養到6階，說不定會有驚喜？

但仔細一想，那可太麻煩了，直接去抓倆回來就可以了，反正有野生的，先用著，等實在沒有了再自己培養家養的也可以。

先研究野生的，等到時候有了對應的資料，培養家養的也能夠省事不少。

“所以，先進行我想要做的實驗再說。”

他一直很好奇，武道意志和秘靈是否是同一個分類下的型別，是否能夠進一步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