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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感覺啊，這玩意就跟個意外一樣。”
秦牧野完成了正面配角給予他的獎勵，而後也沒有什麼類似於頓悟或者是靈光一閃之類的事情。
總之一切都很正常。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這事……還真就這麼正常了……”
這件事秦牧野還真就找不出任何提前安排的事情，人家金鎖幫的幫主比自己早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總不能說爺爺像孫子吧，這可不合適。
至於說提前安排，那就更不可能了，那個時候秦牧野都還沒來這個世界呢，指不定連臨時技能都沒有。
“潤物細無聲啊，沒有任何頭緒，要不就換個實驗專案吧。”
秦牧野尋思著臨時技能就別想著破解了，這些個技能效果有好有差，但都有同一個特性，那就是因果規則，說你行你不行也得行，因為不行的已經掛了。
“不過手頭上除了這個實驗專案之外，也沒有其他專案了，總不能去禍害朝廷吧，這……倒是一個去處，不過英靈潛力不行啊，就算是把手上這本《虔心訣》上交，也只是成了別人的功績。”
《虔心訣》對於秦牧野來說已經不是雞肋了，而是垃圾，但對於這個世界的喚靈師，特別是英靈潛力在帥級以下的喚靈師而言簡直是至寶，那些被卡在瓶頸的喚靈師不介意修煉慢一點提升英靈潛力的。
而且這玩意也不是說只能肝，可是還能夠進行氪金的。
直接就氪到起飛，轉化效率低沒關係，他們有權有勢可以用資源砸。
“如果我寄給蕭凡會怎麼樣？會不會再一次觸發臨時技能？”秦牧野突然想起了卡BUG。
配角和主角產生相應的因果，主角有了機緣變強，同步反饋給配角，並且機緣是可以累計的。
要是配角不用機緣東西繼續反饋給主角加深聯絡，那麼後果會怎麼樣？
因為本身主角的機緣再加上配角的反饋機緣，也就是對方獲得1，到了他這裡累計加因果機緣就成了2。
“臥槽，可以試試，說不定直接能給我喂出一個逆天機緣來。”
《領主紀元》的臨時技能威力他完全可以相信。
“更重要的是我腳底下好像還有一個屬於蕭凡的大機緣，現在的話只是對方命定的機緣，可要是我送過去的話，那就成為了我和蕭凡的因果，算是鳩佔鵲巢了……”
“拿著主角的東西做人情送給主角，對方還得加倍還給我，這高利貸都沒有這麼狠的吧，這應該算是殺豬盤了。”
只是想著，秦牧野卻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他沒虧，主角沒虧，《領主紀元》也沒虧，那誰虧了？
總不可能無中生有吧，殺豬盤不也得有豬才行。
現在的情況是秦牧野已經演算出了殺豬盤的回報，但卻沒能找到豬是從哪來的。
“所以……虧的不會是這個世界吧？”
要不然就沒有其他冤大頭了，畢竟誰都沒虧還都有賺這種事是不可能的，畢竟是殺豬盤。
“不管他了，反正先薅一把再說了。”
雖然秦牧野覺得沒用，但好歹也是點東西，現在可能沒什麼用，但真要是喂出了個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他指不定也會動心的。
因此拿出了紙筆很快就把內容寫了下來，而後託人把這書信連帶著《虔心訣》捎給蕭凡去。
他也沒想過蕭凡能夠給他什麼回報，他的回報主要是依靠臨時技能的因果律，要不然真靠蕭凡的良心不成。
而且他隱約覺得如果自己薅的太過分，可能對蕭凡的主角光環產生影響，不過這也只是個猜測，具體得看後續的研究才行。
氣運這玩意虛無縹緲，卻又實質存在的感覺。
特別是主角、配角、反派等一系列人身上極為濃烈，當然，秦牧野指的是正版的，不是他這種盜版貨。
而龍套應該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世界是一個大舞臺啊。”秦牧野不由得想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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