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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第二天起,青木不僅日日指點白簫和展鴻飛的劍法,還將蓬萊派的內功心法分別教給了二人。他對白簫的要求尤其嚴格,不僅讓她背熟各種內功心法和口訣,還要求她熟讀各種道教典籍。山洞裡並無經書,青木便逐一背出,令白簫以樹枝為筆,泥為紙,一一抄寫下來,一天抄三遍。在抄寫時,青木將其雙腿倒懸在空中,若她想中途放下便是一腳踢過來,故而她只能堅持,如此一篇文抄下來,她早就累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了。

每日清晨卯時,青木便準時出現在白簫的床前。白簫往往眼睛還未睜開,便發現自己已被帶到山林中,接著“撲通”一聲,被扔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她向他呼救,他卻置若罔聞,最多也只是說一句,“你自己上來,上不來,你就等死吧。”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坐在岸邊打起坐來。白簫無奈,只得想辦法自救,有那麼幾次,她覺得自己真的快沉下去了,可她想,就算死,也要死在岸上,不能讓掌門大叔小看我!於是,她咬牙拼命划水向前遊。當她拖著不能動的雙腿終於爬上岸時,常常覺得自己只不過比死人多口氣,可青木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將她由河邊拖到了一個山洞裡。

在那裡,有乾淨的衣服等著她。

她也不管那衣服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趕緊換上。待她重新穿好衣服,蹣跚著走出山洞,青木便讓她盤腿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教她內功心法,如此一練便是兩個時辰。等到中午的時候,白簫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大快朵頤了,想不到,青木只拿了兩顆小小的紅果子給她。

“這是什麼?”她問。

“你師兄找到的果子。”

“它叫什麼?”

“吃了便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白簫不敢問了,她發現,若在平時,青木掌門就像個好脾氣的大哥哥,說話和氣,雖不常笑,但也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可一旦成了她的師父,他就變得冷酷無情,一點情面都不講。從開始練武起,白簫便沒吃過一頓飽飯,常常餓得眼冒金星,四肢發軟,然而就是這樣,青木也視而不見。他手裡拿著一根小樹枝,只要發現她動作稍慢些,樹枝便會毫不留情地朝她打過來。別看那樹枝又細又嫩,可甩在身上,卻如千斤重鞭,白簫每每被打得滿身青紫,遍體鱗傷,然而青木卻全不顧及。而令白簫最難忍受的便是飢餓,她記得義父過去說過,只要吃飽了,才有力氣練武,可現在,青木竟不讓她吃飯,每天只給她幾個小果子,有時候甚至連小果子都沒有,只給她一碗山泉。對此,她真是想不通,她曾偷偷把心裡的怨言告訴姥爺沈英傑,可沈英傑聽了卻不怒反喜。

“恭喜你啊,傻丫頭,掌門師叔這是在教你御氣神仙功,只有掌門的繼承人才有這般待遇。當年他師父教他的時候,每天只給他吃幾粒米,所以他對你,已經是很優待的了。你好好學,學了一陣就不會餓了,也不會總想著吃了,那時,你的身體就會像水一樣乾淨,想要練什麼功,都易如反掌。”

幾粒米?白簫真想說,那我可不可以不當掌門了?我情願多吃一點!可是這句話在她嘴裡存了好幾天,她也沒敢說出口。

不過,正如沈英傑所說,白簫苦撐了一個月之後,發現自己竟真的漸漸擺脫了飢餓。原本每天練到中午便會頭暈目眩的她,現在卻覺得頭腦整天都很清醒,身體也如燕子般輕盈,原來根本無法爬上去的地方,現在輕輕一跳,便能輕鬆躍上。而當她以簫代劍,卻發現原本散失在體內的真氣竟能在轉眼間集聚起來,變成一股氣流,隨她的呼吸奔湧而出。

然而,對她的進步,青木仍似不太滿意,“能躍上山崖有何稀奇?真正的輕功,講究的就是一個輕字。”他指著不遠處的一株小樹,“你若能站在那片葉子上,你的輕功就成了。”

白簫朝那片葉子望去,比她的巴掌還小一些。她心想,能站在這片葉子上的還是人嗎?恐怕只能叫他神仙了。

她才想到這裡,就見青木飛了出去。接著,她看見他單腳站在了那片葉子上。

“看見了沒有?”他問她。

她無話可說。

接下去的一個月,她便天天跟著青木練習輕功。

輕功是在水上練的。最初,青木讓她站在一塊木筏上,一日站滿四個時辰;三天之後,木筏改為木片;過了十天,木片改為更薄的竹片;又過了三十天,竹片改為葉片。一開始,她站在木片上,每隔一會兒便會掉進水裡;隨著練習的不斷精進,終於從每天落水幾百次,變成了幾十次,甚至是幾次;到最後三天,她終於可以練習四個時辰站立在水中的葉片之上,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這日,青木見她練完輕功,總算和顏悅色把她叫到一邊。她本以為,終於可以從掌門大叔口中聽見一句讚揚的話了,誰知,他說的卻是:“你是在水上練的,水有承託力,因而雖然你現在能站在葉片上,也只能算是練到第二層。”

白簫頓時洩了氣。

青木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你也別灰心,後面的八層,不是幾個月能練成的,你只須記得我跟你說的口訣,每日勤練,終有一天,你會練成。現在,你的功夫跟我皓清師姐已相差無幾。”

白簫聽見這句,才笑了起來。

青木又令她拿出銀簫,“你練內功已有多日,現在可用銀簫試試功力。”他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棵小樹。

白簫明白,青木是讓自己嘗試以簫吹穴。跟青木學藝以來,雖然她每日勤練劍招和內功,可用簫吹穴還是第一次。她依言行事,當下將嘴對著簫洞,隨後依照內功心法的口訣凝神聚氣,不一會兒,她便感到有股熱乎乎的真氣自丹田處向上穩健上升,待躥至喉頭時,她只覺似有團東西直朝外衝。

“譁”——那棵小樹的一半枝葉竟由樹上掉了下來。

她愣住了。

這是我乾的嗎?

她回頭朝青木望去,卻見他在朝她微笑。

“掌、掌門大叔……”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你雖資質一般,好在勤能補拙,如今也總算練得頗有個樣子了。三個月能練成這樣,也是不易。”青木像是大功告成一般,仰頭深吸了一口氣道,“你隨我來。”

說罷,他徑直朝前走去。

白簫不敢懈怠,當即跟上。

當她跟著青木走進山洞時,發現沈英傑、展鴻飛、徐慶均已齊聚洞內,他們肅立一旁,青木則端坐在一張石椅上,神情肅然。看這架勢,她禁不住有點發怵。

“你過來。”青木朝她招手。

她還有點發愣,還是沈英傑嚷了一句才把她叫醒。

“傻丫頭,掌門叫你,還不過去!”

她走到了青木的面前。

“跪下!”沈英傑喝道。

她跪了下來。

“徐玉簫。”青木道。

“在。”她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

她仰起頭,發現青木正神情威嚴地瞧著自己。他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道:“徐玉簫,我現在將掌門之位傳給你。從今天起,你就是蓬萊派第十一代掌門了。望你勤習武藝,靜修內力,多讀經書,團結派中弟子,將我派武功發揚光大。”說罷,他取下了右手腕上的黑玉鐲,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白簫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待那冰冷的黑玉鐲接觸到她的面板,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其實她覺得自己當這個掌門人實在是不合適,她更願意回去當雷震派的掌門,可是既然青木掌門堅持,姥爺沈英傑又極力促成此事,她也不好拒絕。她只得說:“掌門師叔,弟子承諾先代做這個掌門,等遇到合適的人,弟子一定讓賢。不過,請掌門大叔放心,弟子在任掌門其間,一定竭盡所能維護蓬萊派。”說罷,她拜倒在青木腳下,磕了三個響頭。

青木朝她微微頷首,接著,又朝沈英傑等人望去。沈英傑和展鴻飛立刻欠身朝白簫行禮,口中念道:“參見掌門。”

白簫頓時滿臉通紅,朝兩人連連擺手,想讓他們別這麼鄭重其事。這時,就聽青木又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跟新任掌門說幾句話。”

“是。”眾人應道,隨即離開。

山洞中瞬間就只剩下青木和白簫兩人。白簫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青木要跟她說什麼。三個月的從師經歷,已經讓她對此人從最初的好奇發展到現在的又敬又怕,而且她還隱隱感覺,青木決心將掌門傳給她,有一個原因便是,他自己已經不想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了。莫非,他是要留遺言?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害怕起來,她想,假如他當著她的面自盡的話,不管怎樣,她都一定要想辦法阻止。

“玉簫。”青木說話了,聲音低低的。

白簫抬頭朝他望去,卻見他正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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