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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世恆十分想問,他為什麼也要抄,但見沈懷章都氣的七竅生煙了,連有辱斯文的滾過來三個字都說了,趙世恆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甫一出教舍,趙世恆正要說話時,賀令昭已一把揪住裴方淙的衣領,將他摔在廊柱上。
“裴方淙,我究竟是挖你祖墳了,還是給你戴綠帽子了?你成天要像條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賀令昭將裴方淙摁在廊柱上,攥著他的衣領,平素張揚不羈的一張臉上,此時卻露出了狠厲。
看著賀令昭憤怒的模樣,裴方淙卻是一臉無措:“賀兄,你誤會了。我剛才真的以為那是沈司業的文稿,所以才會護住那個茶盞。若知道那是你的罰抄,我絕對不會多管閒事的。”
“哎哎哎,賀二,你冷靜!你若再動手,可就要再多個毆打同窗的罪名了。”趙世恆忙上前去攔著賀令昭。
裴方淙在學子裡一貫名聲很好,路過的同窗看見這一幕,當即也過來幫忙。
“賀二公子,你快放手,你若再不放手,我們可要去找祭酒了。”
眼見圍觀的學子越來越多,趙世恒生怕真的引來祭酒,忙勸道:“賀兄,祖宗欸,您快放手吧,你今天這一拳下去,只怕我今日回府後,屁股也得開花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的事與你無關。”說完,賀令昭提拳重重砸在裴方淙的臉上。裴方淙不是最喜歡用無辜的模樣,去做捅人刀子的事麼?他今天就打爛他的臉,看他以後還怎麼來害他!
“嘭——”
賀令昭又一拳砸在裴方淙的臉上。
周圍的學子驚叫聲連連,有人高嚷著什麼,但賀令昭卻聽不見,他只是又一拳砸了過去。
很快,祭酒和沈懷章便被請過來了。
但賀令昭此時一身殺氣,壓根什麼都聽不進去,最後還是眾位學子合力上前,才勉強將他與裴方淙分開。
而他們二人分開時,裴方淙已被揍的鼻青臉腫不省人事了。
祭酒一面讓人去請大夫,一面對著賀令昭怒聲罵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我要去見賀夫人……”
“你隨意。”賀令昭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轉頭大步離開了。
沈懷章被氣的胸膛大力起伏著,他死死盯著賀令昭遠去的背影,雙瞳都快噴出火來了。虧他昨日還在同曲清硯說,賀令昭雖然惡習不少但本性純良。本性純良的人,能把同窗往死裡揍?!
“賀二,賀二,你去哪兒?”趙世恆試圖去找賀令昭,但這會兒人太多了,他壓根就擠不過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賀令昭的背影消失不見。
太學因賀令昭鬧的雞飛狗跳的時候,侯府裡的沈知韞這才想起來,昨晚想要同賀令昭說,但沒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了——
她叔父這人在學問上十分吹毛求疵,即便是罰抄,他也會逐頁看的,所以賀令昭最好不要再想著讓人捉刀了。
但昨晚她忘了同賀令昭說這事,而賀令昭散學後便去了沈家。在沈家用完飯回府後,他便直接睡了,顯然罰抄的事要麼是被他丟到九霄雲外了,要麼就是他提前又找人捉刀了。
但不論是哪一種,今日賀令昭在她叔父面前,一頓訓斥責罰是逃不了的。
沈知韞正想到這裡時,就見靜蘭匆匆從院外進來:“二夫人,不好了,太學來人了。”
沈知韞輕輕蹙眉。以她對她叔父的瞭解,無論是賀令昭請人捉刀被發現,還是他忘了罰抄這事,她叔父頂多會罰賀令昭當著他的面多抄幾遍,不至於親自登門才是。
沈知韞有些詫異,當即便帶著青芷往前院去了。
沈知韞過去時,恰好遇見管家送人從廳堂裡看出來。看見出來的那人時,沈知韞更驚詫了,但還是得體的行了一禮:“徐祭酒。”
徐祭酒自是認得沈知韞,他頷首做了回應,抬腳朝前走時,徐祭酒臉上閃過一絲憐憫。
沈知韞這樣才華橫溢的女子,卻嫁了賀令昭那樣一個紈絝,真是……後面的話,即便是在心裡唏噓,徐祭酒也不敢補全。
沈知韞進去時,就見王淑慧垂首扶額,一臉疲憊的模樣:“這才上學的第二日,他怎麼又惹出了禍事來。”
程枝意站在王淑慧身側,原本想勸慰,但見沈知韞進來,便改口道:“弟妹來了。”
“母親,大嫂。”沈知韞走過來詢問,“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徐祭酒來了。”
“嗯,二郎在太學打了興昌伯府的大公子。”王淑慧有氣無力道。
興昌伯?!沈知韞依稀記得,興昌伯與賀承安關系似乎還不錯,賀令昭怎麼會與興昌伯之子惡交呢?但眼下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機。
王淑慧坐著平息了一會兒怒火後,又吩咐了兩件事。第一件是讓人去找賀令昭,將賀令昭帶回來。第二件是讓管家林叔先攜禮去興昌伯府登門探望,後續如何,待賀令昭回來之後,她問明緣由再說。
交代完這兩件事之後,王淑慧起身道:“你們妯娌二人先在這兒等訊息,我去見你們祖母,將此事告知她。”
昭寧大長公主護賀令昭是出了名的,所以徐祭酒剛才只同王淑慧說了這事,並未去拜訪昭寧大長公主。但事關賀令昭,王淑慧得親自過去說一聲。
王淑慧離開之後,程枝意便陪著沈知韞等訊息,沈知韞便向程枝意打聽,從前賀令昭可曾打過人。
“二郎少年心性是貪玩了些,但他本性不壞的,從前他也有與人起衝突的時候,但像今日這種祭酒直接登門來見婆母,卻是我嫁進來後見的頭一回。”
沈知韞輕輕點頭,然後又問:“我記得公爹似乎和興昌伯交好?”
“你沒記錯,我也聽郎君說過這此事。剛才徐祭酒過來說,二郎打的是興昌伯的公子時,我還有些驚訝呢!”
沈知韞聽程枝意這般說,便沒再問什麼了。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去見昭寧大長公主的王淑慧回來了。自沈知韞嫁進來之後,王淑慧一直都十分溫和,今日眉眼間卻難得露出了疲態,這抹疲態在見過昭寧大長公主之後又添了幾分。
“還是沒有二郎的訊息?”王淑慧問。
沈知韞與程枝意齊齊搖頭,王淑慧轉頭吩咐:“繼續派人去找。”
一撥接一撥的人都沒找到賀令昭,眼看天都要黑了,昭寧大長公主這下也坐不住了,她徑自來了侯府這邊,正要讓再派一撥人去時,有僕在外面驚喜道:“二公子,您回來了!”
一聽到這話,廳堂裡的人頓時全站了起來。
賀令昭帶著一身的寒意從外面進來,就見府裡的人全聚廳堂裡,煌煌燈火將她們每個人面上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
沒等昭寧大長公主與王淑慧開口,賀令昭便丟下一句:“我自己去跪祠堂”,然後直接轉身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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