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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芷見狀,忙快步進了房中,就見沈知韞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站在桌邊。青嚇了一跳,忙問:“小姐怎麼了?”
“你先倒盞茶給我。”她現在需要壓壓驚。
青芷麻利倒了茶來,沈知韞喝了小半盞之後,才覺得好了些。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要不是剛才看見了賀令昭眼裡的炙熱與認真,沈知韞都要覺得,賀令昭是在故意戲弄她。
不然好端端的,他怎麼突然就說傾慕她的話了呢,怪嚇人的!
沈知韞放下茶盞,快步進了內間,從妝奩臺下拿出一個帶鎖的纏枝紋紅盒子。將鎖開啟後,看見裡面那封還在的和離書之後,沈知韞這才覺得安心了幾分。
“不是,你們說,賀令昭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說傾慕我了呢?”沈知韞實在不明白。
青芷還沒來得及說話,端著糕點進來的紅蔻,已經搶先一步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呀,曲二公子不也傾慕小……哦,不,夫人您嘛。”
沈知韞:“……”
“吃糕點都堵不住你的嘴!”青芷當即將一個糕點塞到紅蔻嘴裡。
紅蔻頓時便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忙將手中的糕點碟子放下,然後拿著青芷塞給她的糕點,噠噠的跑了出去。
青芷這才轉頭看向沈知韞,她眉眼裡染上了一抹愁色:“小姐,賀二公子既說了這話,那即便您有和離書在手,到時
候他反悔不認該如何是好?”
雖說自陪嫁進定北侯府後,青芷發現,賀令昭不似傳言那般的不堪。但最重要的還是沈知韞怎麼想,她只聽她家小姐的。
沈知韞現在還沒從先前,賀令昭突然的表明心跡中抽離出來,如今聽到青芷這話,她只得一手扶額,閉眸道:“你讓我先緩緩。”
青芷見狀,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而賀令昭從候府出去,便一路打馬憤然疾行。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姑娘表明心跡,結果換來的卻是“君意深重,但緣淺難承”。他們明明都已經是拜過堂的夫妻了,怎麼就緣淺了?!沈知蘊拒絕他也犯不著用這麼爛的藉口。
賀令昭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正找不到發洩的地方時,冷不丁聽見有人在喊“賀二。”
賀令昭沒好好氣抬頭,就見酒樓二樓的窗邊擠著兩顆人頭,是孔文禮和趙世恆他們。
“賀兄,你幹什麼去?上來一起喝酒啊!”孔文禮趴在窗上,揮著胳膊邀請賀令昭。
賀令昭這會兒正心煩的緊,聽孔文禮這麼說,他當即便從馬背上跳下來,大步進了酒樓裡。二樓雅間裡,除了孔文禮和趙世恆之外,其他的狐朋狗友也在。
一見到賀令昭進來,這幫狐朋狗友就開始拿昨天沈知蘊在馬球場上的颯爽英姿打趣賀令昭。
“賀兄,從前兄弟幾個都只知道,那沈知蘊要容貌有容貌,要才華有才華,沒想到她馬球也打的這麼好。”
賀令昭喝了一盅酒,在心裡冷哼:我媳婦豈止是馬球打的好。
“就是就是,而且她還不像趙嫂子那般善妒,賀二,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賀令昭又喝了一盅酒,在心裡苦澀答:她不是不善妒,她是壓根就沒在乎過我,甚至我不回去她會更開心。
狐朋狗友們你一言我一語,話裡皆是明晃晃的豔羨。但賀令昭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只能一盅接一盅的借酒澆愁。
可是借酒澆愁愁更愁。賀令昭酒沒少喝,但卻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難受。腦子裡一會兒是昨日馬球場上,沈知蘊高坐在馬背上,對著他回眸一笑的場景。一會兒是今晨,沈知蘊站在他面前,眼睫傾垂輕聲道,“君意深重,但緣淺難承。”
“君意深重,但緣淺難承,這是什麼意思?”趙世恆猛地湊過來,滿臉不解問。
賀令昭心下驟然一驚,趙世恆便靠了過來:“剛才你一直反覆在唸叨兩句。”
“沒什麼。”賀令昭轉過頭,仰頭又灌了一盅酒。
趙世恆見狀,便直接坐在了賀令昭身邊,問:“和弟媳鬧彆扭了?給我說說唄,我是過來人,怎麼哄媳婦兒開心我最在行了。”
賀令昭斜眼瞥了趙世恆一言,不屑哼了一聲,沒說話。
“不是!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跟你說,不是我自吹,在盛京若我趙世恆哄媳婦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趙世恆用肩膀撞了一下賀令昭,“說說唄,我給你出主意,保證你能哄好弟妹。”
賀令昭張了張嘴,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說。
他和沈知蘊之間的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賀令昭只煩悶道:“閉嘴!喝你的酒!”
之後,他們兩個人推杯換盞起來。
趙世恆一邊喝一遍喋喋不休的吹噓他的哄媳婦事宜,最後不知道賀令昭是真的被他吹噓的心動了,還是單純的想找個人傾訴。在又一盅酒下肚之後,賀令昭終於主動透漏了一點口風。他問趙世恆:“如果你喜歡一個姑娘,你會怎麼做?”
“美色/誘之,誠心動之,深情求娶之。”
賀令昭:“……”
“那如果在這個前面再加一個,你曾經得罪過她呢?”
“那就向她認錯,然後努力彌補之,讓她回心轉意,然後再談上面這三樣。”說到這裡時,趙世恒大著舌頭問,“賀二,你這成婚才多久啊,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賀令昭在心裡默然答:他看上他的妻子了,但顯然他的妻子沒看上他。
“喝你的酒,閒事少管。”賀令昭丟下這麼一句,直接起身朝外走了。
其他眾人都已喝的東倒西歪了,但賀令昭卻是步履生風只微微略有些虛浮。出來被夜風一吹,賀令昭的酒氣頓時又散了不少。
賀令昭翻身上馬,然後一路疾行回了定北侯府。
房中的沈知蘊沐浴更衣過後,單手撩開床幔正要歇息時,突然就聽見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有腳步聲朝內間走來。只聽了一下,沈知蘊就知道那是賀令昭的腳步聲。
沈知蘊眼皮頓時一跳。
早上那會兒賀令昭黑著臉離開,她以為短時間內他都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他晚上突然就又回來了。
沈知蘊莫名有些緊張,她幾乎立刻掀開被子躺下,然後同青芷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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