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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夫妻二人誰都沒看跪在旁側的魏琤。魏琤目光憤恨望著他們二人離開的背影時,身後驀的傳來近侍的聲音:“四殿下,陛下讓您進去。”
魏琤這才收回視線,藏好自己所有的心思,然後起身進了殿內。
“父皇。”魏琤哀哀叫了聲,期盼著明宣帝給他做主。
卻不想,明宣帝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二郎是朕看著長大的,他雖然行事張揚,但一貫十分有分寸。若不是你做了什麼事觸到了他的逆鱗,他不可能會以下犯上對你動手。
魏琤頓時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看著明宣帝。
明宣帝沒了先前的溫和,他冷笑一聲:“朕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與老二近來的頻頻動作,當真以為朕毫不知曉麼?”
魏琤後背猛地躥起一層冷汗,當即便跪下請罪。
明宣帝卻不想聽他辯解,只冷冷道:“滾回去好好給朕思過去。”
沒討到公道反倒得了一頓訓斥的魏珩,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只是甫一離開勤政殿之後,魏琤臉上的戾氣便壓不住了,他重重一拳捶在宮牆前,發洩著滿心的怨憎。
“憑什麼!憑什麼!明明我才是父皇的親兒子!為什麼父皇處處都要向著賀令昭!憑什麼!!!”
魏琤身側的親隨宮人看見這一幕,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忙勸道:“殿下啊,這是在宮裡,奴才求您慎言啊!”
這話若再傳到明宣帝耳中,只怕就不是思過這麼簡單了。
魏琤單手扶在宮牆上,臉上陰狠叢生。原本他想著,透過魏珩這條線搭上賀家,今日賀令昭既對他動了手,那日後賀家便絕無投靠他的可能。
他得不到賀家的支援,也絕對不允許賀家去支援老二。
“給裴方淙傳話,讓他來見我。”
心腹聽到這話一愣,旋即道:“殿下,裴公子這會兒在貢院呢!而且陛下如今正在氣頭上,您這個時候不妨先以靜制動,待過些時日,再細細籌劃不遲?”
魏琤覺得這心腹說的在理,這才眼神陰鬱甩著手上的血珠,順著宮牆往前走,但心裡卻已經對賀令昭起了殺心。
今日之仇若不報,他魏琤兩個字就反過來寫!
而在魏琤‘惦記’賀令昭的時候,賀令昭也在‘惦記’他。
出宮甫一上了馬車,沈知韞便轉過身,從車壁的櫃子裡端出一匣子瓶瓶罐罐出來。然後找到一瓶化淤消腫的藥,用簪尾挑了些許在指腹揉開,然後上前去給賀令昭臉上的傷上藥。
“阿韞,你別擔心,我這傷就是看著滲人,其實不疼的。而且我跟你說,我打魏琤那個雜碎時,都是挑看不出傷但很疼的地方打的,而到了我這裡,我故意讓魏琤那個雜碎打我的臉的,這樣鬧到皇伯伯面前,我們兩個一個鼻青臉腫,一個身上完全沒有傷,皇伯伯也不好罰我的。”賀令昭話音剛落,沈知韞指腹突然用力,賀令昭頓時被疼的哎呦了一聲。
他再一垂眸,就見沈知韞涼涼看著他。
“阿韞,你別生氣,我真的沒事。”賀令昭忙道。
沈知韞卻不理他,她只是細心的替賀令昭上好藥,然後重新坐回賀令昭對面,這才掀起眼皮看向賀令昭:“為什麼和四皇子打架?”
“嗐,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然後腦子一熱就動手了。”說話間,賀令昭靠過來,試圖將這個話題矇混過關,但沈知韞卻不如他所願,沈知韞直接躲開賀令昭伸過來的手,冷著臉又問了一遍,“到底是因為什麼?”
昨晚在宮宴上,賀令昭與魏琤還說話了,怎麼今日在宮中突然就大打出手了?
想到今日魏琤看過來的眼神,以及賀令昭對魏琤突如其來的厭惡,沈知韞驀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是因為我?”
“阿韞……”賀令昭下意識想否認,但最近這段時間,他們二人朝夕相處,幾乎是他一個微表情,沈知韞就能看出來他在撒謊。
自從發現魏琤對她心思不單純之後,沈知韞便一直刻意在避著魏琤。而她和魏琤之間最後一次有交集,應當就是去歲的端午節了。一念至此,沈知韞驀的身子發顫,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賀令昭已經先一步俯身抱住她。
“阿韞,你別怕,都過去了。”賀令昭抱緊沈知韞,“你現在是我媳婦兒了,魏琤那個雜碎要是再敢欺負你,我就弄死他。”
最後一句話裡,帶著濃濃的殺意。
沈知韞生怕賀令昭真的做傻事,她倏忽攥住賀令昭的胳膊:“不要賀令昭。”
明宣帝是疼賀令昭不假,可是魏琤是皇子,若賀令昭當真殺了魏琤,只怕是昭寧大長公主也護不住他。
賀令昭見沈知韞被他嚇到了,忙又描補道:“你放心,我今天已經警告過魏琤那個雜碎了,以後他應該也不敢來招惹你了。”否則管他是不是皇子,他都照揍他無誤。
說到這裡時,賀令昭頓時就覺得懊惱自責,他該早點發現,沈知韞厭惡魏琤那個雜碎的。
“阿韞,對不起。”賀令昭緊緊抱住沈知韞的同時,又向沈知韞道歉。
沈知韞以一個全身心信賴的姿勢,將頭埋在賀令昭懷中,甕聲甕氣道:“你沒有對不起我。”
去年端午宴明宣帝突然為賀令昭和沈知韞賜婚,坊間朝中一片譁然,但卻鮮少有人知道內情。
其實明宣帝當時之所以為他們二人賜婚,乃是因為端午那日,沈知韞與賀令昭一同落水了,因此事傳出去對沈知韞名聲有損,所以明宣帝按下了此事,又裝出一時興起的模樣為他們二人賜了婚,並將此事悄然揭過去。
這件事,沈知韞曾私下同嬸孃徐元楨說過,但她好端端的,為何突然落水一事,沈知韞卻從未同任何人說過。
因為那件事,對她來說是恥辱。
自她因畫出名後,四皇子魏琤曾頻頻向她示好。雖然魏珩裝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但沈知韞對他並無好感,便一直刻意在躲著魏琤。
原本沈知韞以為,自己表現的夠明顯了,魏琤也該知難而退了。
卻不想,魏琤表面上放過她,私下卻想用上不了檯面的手段逼她做他的側妃。去歲端午宴上,明宣帝因欣賞沈知韞的畫,破例讓沈知韞也參宴了。
徐元楨沒有資格參宴,沈嬋又稱病沒去,沈知韞在宮宴上孤零零的一個人。中途有宮婢無意打翻了酒壺,酒水潑在了沈知韞的衣裙上,那宮婢當即便誠惶誠恐的帶沈知韞下去更衣。
那宮婢將沈知韞帶至了一處偏殿,沈知韞正欲換下溼衣時,突然聽見了落鎖聲,她當即折返回去,門已經從外面被鎖上了,緊接著便響起了那宮婢遠去的腳步聲。
偏殿一角燃起了嫋嫋薰香,沈知韞瞬間便知道,這是為她設的局。
沈知韞當即用被酒潑溼的袖子捂住口鼻,然後又用桌案上的花瓶砸開另外一側的窗,從視窗爬出去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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