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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說到這事, 賀令昭就覺得滿肚子憋屈。
今日是他生辰,他昨天一直在籌備,今夜與沈知韞圓房的事,哪裡能有閒暇的時間, 會分給裴方淙那條瘋狗!
“但裴方淙說前幾日, 你們在街上遇見, 你曾放言說即便他考中進士,你下次再見到他,還是照打不誤?”沈知韞問。
提到這事, 賀令昭更覺得裴方淙可恨:“確實有這事,但這件事事出有因。”
原本賀令昭不打算將這事告訴沈知韞的, 但如今既說到這裡了,他也避無可避,只得道:“你可還記得,之前孟惜墨那事?”
“你的意思是, 那件事背後的主謀是裴方淙?!”
賀令昭點頭。孟惜墨那事出了之後,攛掇孟秉文與陳老闆認識的那個姓賈的商人,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賀令昭不信這個邪,一直讓康平私下探查。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們從太原回京之後, 康平便說他查到了, 那位姓賈的人其實根本不姓賈,他本名叫劉甲,是裴方淙身邊的人。
“裴方淙與你有恩怨不假, 但他為什麼會從惜墨那裡入手?”沈知韞皺眉。
“估計是我先前去賭坊幫孟惜墨一事, 被裴方淙那條瘋狗知道了,他誤以為, 我和孟惜墨之間有什麼,才會對孟惜墨動手。”說到這裡,賀令昭恨恨磨了磨牙,“可惜現在孟秉文已死,孟惜墨也早已離開上京了,否則我非把裴方淙那個偽君子的面具扒下來不可!”
而賀令昭前幾日在街上遇見了裴方淙,才得知裴方淙今年秋闈下場,竟然還幫榜有名了。賀令昭看見裴方淙那副春風得意的偽善面容時,就氣的牙癢癢,一時沒忍住罵了裴方淙幾句。結果他怎麼都沒想到,裴方淙那條瘋狗,為了攀咬到他竟然不惜下這麼大的血本!
但旋即,賀令昭又覺得不對。
“裴方淙那條瘋狗恨我不假,但他那人最是看重名利,今年秋闈他已然榜上有名,不出意外明年會試過了,他就是進士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可能為了構陷我,而專程打斷他的右手,從此以後徹底斷了他的青雲路。”
說到這裡時,賀令昭看向沈知韞,他們兩人異口同聲:“打斷他右手的另有其人。”
“要麼對方裴方淙開罪不起,要麼就是裴方淙知道自己右手治不好了,藉此故意來攀誣我。”賀令昭氣的咬牙切齒,“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怎麼會認識這麼一條瘋狗?”
裴方淙今日託著斷手,一口咬定是賀令昭所為。但昨夜賀令昭一直與康樂在一起,除了康樂之外,無人能證明昨晚賀令昭並未見過裴方淙。
裴方淙是苦主,康樂是賀令昭的隨從,所以大理寺卿只能暫且將賀令昭收押。
沈知韞卻在皺眉沉思:“既然打斷裴方淙右手的另有其人,那麼只要我們能找到真正的兇手,就能還你清白了。”
“可這談何容易!”賀令昭耷拉著眉眼。
沈知韞伸手捧住他的臉,賀令昭抬眸,就見沈知韞垂眸認真望著他:“不容易也要做,你既沒做過,那我定然會想辦法還你清白的。”
“阿韞。”賀令昭緊緊抱住沈知韞,“都是我不好,你嫁給我之後,非但沒享福,反倒成日被我連累。”
如今他父兄不在上京,府裡唯一能為他奔走的人,就只剩下沈知韞了。
“你我既是夫妻,就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了。”
他們說話間,甬道里又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獄卒的聲音:“二夫人,時間到了,您該走了。”
賀令昭又要發脾氣,卻被沈知韞摁住。
沈知韞從賀令昭懷中站起來,見賀令昭肩上不知道在哪兒蹭了灰,她俯身過去為賀令昭彈灰的同時,飛快在賀令昭耳畔耳語幾句。
賀令昭眼底滑過一抹驚訝,但旋即抬手抱住了沈知韞,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的同時,應了沈知韞先前說的話。
沈知韞從大理寺的牢房中出來時,月亮已經升的老高了。
崔婉儀還等在外面。沈知韞上前,屈膝行禮向崔婉儀道謝,卻被崔婉儀扶了起來:“你不必與我客氣。只是我能力有限,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今日是令昭的生辰,我能見他一面,心裡已是感激不盡了。”
之後崔婉儀沒再這裡久待,與沈知韞告別之後,她便離開了。而沈知韞也在青芷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安平小聲詢問:“二夫人可要回府?”
“不回府,去沈家。”
沈青鴻被調回上京後,如今在大理寺任寺正。眼下賀令昭出了這樣的事,有些事她一個女子鞭長莫及,只能去找兄長沈青鴻幫忙了。
安平應了一聲,將馬車往主街上趕。沈知韞今天奔波了一整日,此時甫一坐下來,便覺得疲憊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湧上來。
她抬手揉了揉鬢角,青芷見狀,忙倒了茶遞過去。
沈知韞輕輕抿了兩口,正欲說話時,馬車卻突然停了。緊接著,安平在外面道:“二夫人,是沈家的馬車。”
沈知韞立刻掀開簾子,就見對面馬車裡坐的人也掀開了簾子,正是沈青鴻與曲清硯。
見狀,沈知韞立刻從馬車上下來。
沈青鴻去了定北侯府,聽說沈知韞去大理寺看賀令昭了,他便打算去大理寺見沈知韞的,卻不想竟然在街上遇見了。
他們三人一同移步去了旁邊茶樓的雅間說話。
“令昭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今夜去大理寺見他,他可有說什麼?”雖然如今沈青鴻在大理寺任職,但賀令昭這事甫一出來,便有朝臣上奏,說沈青鴻是賀令昭的舅兄,此案既交給大理寺調查,那麼沈青鴻便該避嫌。
所以沈青鴻如今無法插手這件案子,亦無法見到賀令昭。但他被調回京之前,一直在做推官,在查案一事上經驗頗豐。
沈知韞便將從賀令昭那裡打聽到的事情全說了。
沈青鴻聞言也跟著蹙眉。照這麼說,眼下情況對賀令昭很不利。
“除了令昭的隨從之外,可還有人能證明,令昭昨晚一直都待在雅間裡沒離開過麼?”
“我問過了,他說沒有。”頓了頓,沈知韞道,“而且他住過的那個雅間,有窗戶是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
沈青鴻聞言,神色頓時嚴峻了不少。若是這樣的話,賀令昭想洗刷冤屈就更難了。
但之前沈青鴻做推官的時候,比這更棘手的案子他都處理過,所以難歸難,但若行兇之人不是賀令昭,他們總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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