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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裡沒準備果腹之物,剛把人都支走,若是現在喊來,估計又要被禮儀嬤嬤勸一頓,元妤儀臉上閃過糾結,最後端過桌上的茶喝完。

紺雲看出她的失落,靈光一閃,去婚床上拾了些瓜果遞到靖陽公主跟前。

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紺雲每樣都拾了幾個,主僕二人在龍鳳紅燭下剝著果殼,一片靜好。

雖說是頭一次成親,但心中的那點慌亂抵不過腹中的飢餓感,再加上如今新房中只有她們兩個人,拉了謝氏宗族作保,元妤儀心中鬆快了許多。

思緒一轉,她又問道:“陛下今日送的禮盒放在了何處?”

紺雲將手裡剝好的花生擱在纏絲碟子裡,站起身道:“殿下的嫁妝並謝家的聘禮都放在了咱們院西次間,陛下送的沒和旁人的摻和,在您那份大梳妝匣裡。”

紺雲行事妥帖細心,又有多年情誼在,忠心不二,不然也做不到瑤華宮掌事宮女的職位。

元妤儀心中寬慰,點頭道:“去拿過來罷。”

侍女福身應是,這邊剝了一把花生的功夫,紺雲已經將黑漆禮盒端了過來。

抽出桌上疊著的一方素帕,仔細擦乾淨手指,元妤儀這才開啟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禮盒。

但看到其中裝著的東西時,她的心卻似漏跳一拍。

明亮的燭光映出女子眼中的驚愕。

紺雲不解,見她臉色突變,關切問道:“殿下,怎麼......”

餘下的話堵在喉嚨裡,侍女知趣地沒有再問。

她雖只是個宮女,卻也認得那物。

元妤儀將手中的黃綢展開,凝視良久,又放回原處。

她沉聲道:“此事不可與外人言。”

紺雲點頭,“殿下放心。”

那是一道扣了玉璽的無字聖旨。

元妤儀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聖旨出,便如見皇帝親臨,可先斬後奏,可抵消死刑,甚至可以舉兵闖宮,謀權篡位。

如今聖旨無字卻有章,便代表著這道聖旨可以任人書寫。

確切的說,是任由靖陽公主發揮。

三年前,那場所謂的長公主風波還沒有偃旗息鼓,三年後,景和帝韜光養晦,牽一髮而動全身,依舊不能敕封皇姐為長公主。

但他在諸位朝臣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給了靖陽公主一道無字聖旨。

這是符合禮法的至高皇權,亦是景和帝送上的一份保障。

“啪嗒”一聲,元妤儀扣上鎖,將盒子交給紺雲,“放回去罷。”

日後或許還有用,如今進了謝家大門只是第一步,她以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至於宣寧侯府,大抵也是逃不開的龍潭虎穴。

元妤儀重新坐到寬大柔軟的拔步床上,將那把海棠團扇掩在面前。

或許做不到情深似海,但相敬如賓應當不難。

她還是得儘可能地同駙馬好好過日子。

這場算計,這場陰差陽錯,自然不能就此坦白,宣寧侯本就對此不悅,萬一謝氏趁機翻了臉,整個皇室的威嚴也會受到影響。

如此一想,元妤儀輕嘆一口氣,最可憐的不正是自己的駙馬嗎?

爹不疼娘不愛,就連姻緣也是一場設計。

少女轉眸看向窗欞外的沉沉天色,一顆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因為要和她成親,謝洵回去便捱了宣寧侯的罰,分明身份不低,可從前在上京諸公子裡,竟連他的名諱都無人知曉。

可見他的日子實在算不上好。

元妤儀垂眸,斂去眼中不忍的神色,常言道夫妻一體,這場局誤把郎君扯了進來,她作為設局者,自當對駙馬好些,以此稍作彌補。

就在她暗下決心時,院中均是齊刷刷一聲,“拜見駙馬。”

元妤儀心頭突地一跳,還真是說誰誰到。

既然駙馬人已經到了,紺雲自然不能留在房中,她低聲道:“奴婢就守在東次間,殿下若是有事,只管搖鈴喚人。”

元妤儀看出她的擔心,點了點頭。

哪怕心中揣著慌亂,面上也不能顯出來,她既是公主,威儀便不可失,更不能被謝家捏住短。

門重新被關上,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住。

元妤儀透過團扇,看到青年清瘦頎長的身影。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謝洵向前一拱手,道:“臣請公主卻扇。”

謝洵面色如常,他沒喝多少酒,因著是新郎官,再加上與大多權貴子弟關係平平的緣故,也沒有人非得上趕著將他灌醉。

這樁姻親裡裡外外都透著奇怪,哪怕是今日來赴宴的賓客,也都抱著觀望的態度。

也有想知道內情的,都去尋宣寧侯拐彎抹角地問,謝洵通身氣度拒人於千里之外,省了很多麻煩。

那張描金海棠團扇緩緩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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