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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雖然本朝駙馬待遇不錯,身世堪與皇室宗親比肩的世家子也不會尚公主。

謝洵是個例外。

他沉思片刻,一雙眼直直盯住眼前的少女,懷疑她察覺到了什麼。

“殿下怎麼突然問這個?”

元妤儀隨心回答,“因為郎君穿絳紫官袍肯定很好看。”

他面板白,無論穿什麼顏色都能壓得住;人又長得好,不拘衣裳的款式和設計。

是個當之無愧的衣架子。

而元妤儀對美好的事物一向寬容,且抱有真切的欣賞。

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回答。

甚至是謝洵猜想八百次,也得不出的答案。

他方才竟還以為公主窺見他的野心,在明裡暗裡敲打他,謝洵腦海中閃過無數條週轉的理由,最後元妤儀竟只說了一句“好看”。

謝洵怔愣,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只覺得自己喉嚨裡塞了一團火,正要爆發時,對方又往他嘴裡塞了幾根辣椒,還篤定道:“這下不辣了吧!”

確實不辣,因為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元妤儀似乎也覺得自己的理由沒有說服力,她端正態度,一本正經地補充。

“當然,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原因;本宮真正考慮的,自然是駙馬能越來越好。”

她乜了謝洵一眼,見對方無甚不悅的反應,這才繼續往下說。

“駙馬入仕是好事,既能鍛鍊才幹,又能宣揚名聲,一舉兩得的好事,本宮自然樂見其成。”

謝洵心中疑竇叢生。

她嫁過來,圖的自然是陳郡謝氏的聲望,可現在卻希望由他這個庶子入仕,壓過謝陵這個未來家主的風頭,太奇怪了。

“殿下,臣也姓謝。”青年嗓音微澀,“嫡兄尚未蔭官,臣一卑怯庶子卻於兄長之前入朝,是為不恭。”

謝洵神情凝重,看上去是真的在為謝家考慮。

但他心裡更清楚的是,他應當把恭敬謙卑的態度擺出來,尤其是在上位者的面前。

哪怕彼此間橫亙著再大仇怨,也應當學會藏拙,學會壓抑情緒,不動聲色,以此實現最大的謀利。

倘若靖陽公主是在試探他,本文由八六一七七三三零四群整理那他的回答便關乎生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恭父兄,如何忠於皇帝。

元妤儀沒像他想的那麼多,她說的輕鬆,“兄友弟恭,兄先友,弟自然恭;可上次在侯府,本宮沒看見大公子對郎君有多維護。”

話音一頓,她又道:“但那都是侯府內宅中的事;我想讓郎君入仕,並無他想,只是覺得郎君秉性純良,心思簡單,理應有個傍身之物震懾他人,譬如官位。”

元妤儀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誠然自己是公主,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風光無限的皇帝親姐,可那並不能完全護住駙馬。

那些權貴公子不過是看謝洵無父兄維護,又無雷霆手段,無權無勢才這般欺負他,與其眼睜睜看著駙馬被磋磨,不如自己順水推舟,將他送至官場。

謝洵眸中的冷意漸漸褪去,浮上來的是疑惑與愕然,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今日朝見景和帝,他最初的目的就是自薦入仕,他有信心,景和帝會重用他。

因他出身世家,又為權貴排擠,朝中如浮萍,少年皇帝將是他唯一的靠山,屆時他便是皇帝手中一把忠心而銳利的劍。

可謝洵沒想到,在沒有窺得他想法時,元妤儀已然為他想到了入仕這條路。

理由同樣簡單,不想讓他受欺負。

一次兩次維護勉強可以稱之為同情、憐憫,那麼現在又該作何解釋?

謝洵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聽上去無比荒謬的答案,他的心臟砰砰砰跳動,雜亂無章,耳後的溫度也開始漸漸攀高。

“喜歡”兩個字飛速遊走於他的每一寸思維。

是喜歡嗎,她喜歡他?

第18章 承諾

謝洵心頭驀然閃過年少時的一幕情景。

他問母親,“母親的病這樣重,父親明明是您的夫君,為何他對此避而不談,也不來照顧您。”

纏綿病榻的孱弱女子輕咳,耐心同他解釋,“不要埋怨你父親,他是心悅母親,才會視若無睹。”

那時琅琊王氏昌平伯還活著,王氏一派繁榮昌盛,正是欣欣向榮之像,王夫人儼然才是宣寧侯府真正的掌權人。

王夫人不鬆口,宣寧侯只能嚥下苦果。

……

謝洵嘴上不提,心中卻無比清醒。

他不覺得那是愛,那是所謂的虛假的心悅,可真正的喜歡根本不會如此懦弱而又浮於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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