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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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未答,只是好整以暇地收回食盒。
衛疏忙止住他的動作,接過那兩塊來之不易的糕點,無異於虎口奪食。
“謝兄,成親究竟有什麼好?你與公主這才相識不過半載,和我可是十餘載的交情。”年輕郎君挑眉,就差把重色輕友四個大字頂在額頭上了。
謝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輕笑,“既然那麼好奇,自己成一次婚不就明白了麼?”
衛疏聞言,腦海中立時出現那道模糊的少女背影,一身輕甲,腰懸長劍。
翻來覆去,無論如何想象,季濃總是和柔美的女子不沾邊。
他不喜歡,更無意招惹。
“不不不,謝兄,我就算孤家寡人一輩子,也不會同季大小姐成婚的,那樣的母夜叉,娶進門來也頂多是充當個辟邪作用。”
衛疏說的篤定,表情中卻帶著一絲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好奇。
謝洵將他的神色收至眼底,並未反駁。
他從前也這樣斬釘截鐵地認為自己不會對元妤儀動情,更堅定地認為這樁姻緣只是一件相互利用的交易,可是現在卻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衡璋恨不得能將兗州之行的時間無限拉長,唯有如此,她才能安安穩穩地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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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大亮,明日高懸,萬里無雲,正是個趕路的好天氣。
將士們休整一晚,精力充沛,重新踏上行程。
天色漸漸沉下來,果如侍衛長所推測的那樣,按正常腳程,隊伍正巧停在距宣城三十里外的地方。
“駙馬,這……這真的能歇腳嗎?不然還是去宣城吧?咱們趕快些,總能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趕到的。”
侍衛長驅馬停至謝洵身側,看著眼前的景象,實在提不起休息的勁頭。
駙馬光說停在陳家村,可沒說青州宣城外的陳家村早已破敗不堪,無人居住,變成荒村了啊。
謝洵卻彷彿意料之中似的,對眼前的荒涼景象並不意外,只點頭道:“傳令吧。”
侍衛長一張臉幾乎皺起來,心頭是拂之不去的疑惑,似乎還要再說什麼,抬頭卻對上駙馬冷冰冰的視線。
他頭皮一緊,連忙朝著後面隨行的隊伍道:“所有人,原地休整!”
說罷朝駙馬一拱手,正要退下時,又被謝洵叫住,“轉告將士,禁止卸甲,禁止離隊。”
侍衛長百思不得其解,還是點頭應是。
謝洵又巡視一圈停頓的陳家村,此村落依山而建,密林茂盛,他們此刻停的地方正是村口,倒應了個詞,“甕中捉鱉。”
只是他們所有人對應的恰巧是那隻“鱉”。
青年的目光落在隨行的唯一一輛馬車上,招手喚來幾個侍衛,同他們叮囑幾句。
說完心中還是放不下,終是走上前去,伸手輕輕敲了敲車廂壁。
元妤儀掀簾,撞進一雙宛如深潭的眼眸。
她左右望了一眼所處的位置,又看向站在馬車外的謝洵,眉眼微揚,壓低聲音道:“謝侍郎不該在禮部,合該調任兵部才是。”
謝洵並未應聲,眼底摻著一閃而過的柔情,“臣調了幾個身手好的護衛在殿下身邊,倘若情況有變,殿下自保為先。”
元妤儀點頭,“無事,我身邊還有沈清守著,儘可能減少隨行將士的傷亡也很重要。”
聽到她說起身邊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暗衛,謝洵唇角不自覺抿直,他平等的不喜每一個可以留在她身邊的男子。
包括祁庭,也包括沈清。
饒是心中掀起波濤駭浪,謝洵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沉靜自若,似乎一切已在掌控之中,輕嗯一聲。
不知為何,元妤儀卻在他這一聲嗯中,感覺到一絲古怪的失落,實在奇怪。
她這邊安全,不就是替他消除後顧之憂嗎?他應該輕鬆高興才對。
元妤儀只覺得,謝洵現在變得好奇怪,他愈發讓人看不懂了,卻又跟剛成婚時不同。
男人心,海底針,原來這話並非誑語。
“殿下躲開!”
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嗖”的一聲,一支羽箭破空而來,眼前銀光一閃,元妤儀下意識閉眼。
“有刺客!準備作戰!”熟悉的清冽嗓音響起,馬車外人馬和兵器交雜的混合聲響同時滾在她耳邊,元妤儀腦中思緒僵硬一瞬。
透過飄起的一角布簾,她隱隱約約看到插在地上的半截羽箭,方才若不是謝洵替她擋掉那一箭,只怕這支冷箭已經貫穿她胸膛。
“沈清?”
回應她的是一個蒙面賊人從馬車上滾落的聲音,沈清戴著半面木紋面具,手持長刀,站在車轅上,應道:“屬下在!”
元妤儀鬆了口氣,摟緊身邊的紺雲,安撫性地拍了拍她顫抖的雙肩,低聲道:“別怕。”
“死活不論,一個人頭百兩黃金!加官晉爵,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外面的廝殺聲越來越重,元妤儀闔上雙眸,努力去辨清賊人的方向,自上而下,自南而北。
她恍然反應過來,怪不得謝洵要在村口開闊處歇腳整頓,只怕這些賊人就藏在進村時西南面的山坡後。
片刻後,場中只餘廝殺聲,西南面再聽不見任何躁動,應該是伏擊的賊人盡數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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