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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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妤儀只小憩了一個時辰,又很快醒了過來,這些天她每每入睡,腦海中都會出現災民們悽苦的目光和諾諾的哭聲。
她伸手一摸,枕頭果然又溼了一角。
元妤儀想到諾諾那張稚嫩的面孔,和始終將女兒牢牢護在懷中的母親,便不自覺想到自己的母后,那年鳳儀宮裡也是長久悲痛的哭聲。
她從此失去了母親。
而兗州的母親們懷中的孩子還那樣小。
紺雲聽見臥房的動靜,進屋果然看見已經坐在桌邊斟茶的少女。
她將方才駙馬吩咐的事情一一告知。
元妤儀聽完後點了點頭,紺雲站在她身後替她捏了捏僵硬的肩膀,連日來的痠痛漸漸舒緩。
“駙馬回房間了嗎?”
“駙馬說完後就離開了。”紺雲搖頭,又輕聲道:“駙馬見您睡著,還特意叮囑奴婢莫要吵您,讓殿下多睡一會兒養養神。”
元妤儀微怔,低聲說:“他這樣熬下去,恐怕等不到回上京,身子就先垮了。”
紺雲聽在耳裡,換了個手法替她捏肩,思忖片刻還是認真地開口。
“殿下,您當真要與駙馬和離嗎?”
她自幼在元妤儀身邊伺候,十餘載情誼,又隨行一路,自然能看出公主的不對勁。
以往兩人之間,總是公主更主動些;
可現在卻像調換了位置,反倒是素來內斂的駙馬變得多話了。
元妤儀眸光復雜,“紙終究包不住火,也沒有一種感情能忍受利用和欺瞞。”
她嘆了一口氣,“旁人不知道我是怎麼和謝家綁在一條船上的,你還不清楚麼。”
紺雲卻還抱著一絲慶幸,反問道:“可是殿下,倘若駙馬他並不介意這些呢?”
元妤儀一愣,還是搖了搖頭,聲音篤定,“不會的。”
半載相處,元妤儀心中無比清楚,謝洵從不是那等軟弱之人。
他隱忍果決,內斂矜冷,越是這樣的聰明人,越不會輕易沉湎於所謂情愛。
謝洵若是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被人利用,拿來成親的一顆棋子,只怕對她再不會留有一分不忍。
紺雲心裡嘆了一聲,並未再問。
倘若公主與駙馬之間從未摻雜隱瞞與利益,二人日久生情,每一次相處都是真心實意,那會是多好的一對眷侶。
可惜這世上“倘若”二字從不存在。
第39章 追殺
天峽山地勢險峻, 高聳入雲,草木茂密,看起來確實符合人跡罕至的事實。
此時山腳處烏泱泱站著一群人, 細看卻會發現其中來的災民數量並不多,大多數都是節度使府上的親衛和小廝。
江長丘眼瞼低垂,先解釋。
“天峽山中猛獸肆虐,十年前還曾有一夥賊人佔山為王, 鬧得人心惶惶,下官為免此事再發生, 只好封鎖訊息, 禁止百姓入山。”
“是下官考慮不周,還望殿下怪罪。”
元妤儀只是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江大人為國為民, 本宮怎麼會定你的罪呢?快快請起。”
還真是難為他了, 煞費苦心找了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藉口搪塞。
江長丘扶著身旁幕僚的胳膊艱難站起, 二人交換個眼神,他又問:“下官要帶人去取水了, 殿下是留在此處還是?”
謝洵看他唇角微顫, 眼珠轉動相較之前明顯頻繁, 直覺有些怪異。
他上前一步, 主動開口, “江大人既然需要朝廷的人作陪,本官這個禮部侍郎怎能推辭。”
他的聲調平平,神色如常, “殿下連日操勞, 不妨留在此處等一等。”
說罷謝洵側過臉,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雖不知這位江節度使葫蘆裡裝的什麼迷藥, 但他既然主動問起元妤儀的去向,只怕目的不純,不如留在原地更安全些。
元妤儀會意,對江長丘道:“駙馬是本宮的夫君,又是陛下肱骨,由他跟隨,江大人意下如何?”
江長丘那雙細長的眼眯了咪,感覺到幕僚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又笑開,“自然可以。”
人群漸漸散去,站在最後的母女不知因什麼,小聲說著話,母親面露難色。
見她們還沒走,立即有一個侍衛過來催。
元妤儀被這幾道聲音吸引,抬眸望去果然看到了那對熟悉的母女。
“怎麼了?”
興許是這三日城中施粥賑濟,又發放新衣,女人臉上曾經的疲憊消失,拽著身邊的小姑娘道:“她胡鬧,驚擾公主了,我們這就走。”
諾諾卻站在原地,一字一句地反駁,“阿孃去取水罷,我想在這兒陪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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