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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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長丘點了點頭,“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我這就再派天字號的死士過去。”
斬草除根,方能不留後患。
他先下手,屆時死無對證,有做丞相的叔父在朝中作保,就算是皇帝也定不了他的罪。
……
漆黑寂靜的天峽山中亮起一隻只火把,呼喚的人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人應答。
月光下的少女眼睫顫動,滿是不安。
卻還是沒有醒過來。
謝洵沒有讓江長丘等人回去,但也沒心思待在原地守著他,同這群兗州官員分道揚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圍的溫度越來越冷,白日裡還能勉強記住的路徑現在也沒了作用,面前的樹叢甚至倒下一片。
謝洵一聲聲喚著:“殿下。”
他已經將近一日沒有喝水,喊了大半個山林,嗓子沙啞,腹中一痛,突然彎下身子劇烈地咳起來。
不遠處土坡下傳來瑟瑟縮縮的聲響,謝洵眸中一暗,右手下意識摁住藏在袖中的短刀。
“大哥哥?”土坡下響起小女孩不確定的聲音,“是你嗎?”
謝洵一怔,收起短刀,從另一側繞下土坡,果然見到了灰頭土臉的小姑娘。
小丫頭手裡還緊緊攥著那根珠釵,見他下來眼中的淚如決堤的水湧出。
謝洵沒有哄孩子的經驗,但看見那支珠釵後神情怔松,上前將小丫頭抱起。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公主姐姐呢?”
諾諾摟著他脖頸,哭的不能自已,指著複雜的樹林道:“姐姐說去引開壞人,朝前面跑了。”
謝洵從她手裡接過珠釵,藉著月光看清釵頭雕著的一朵海棠花,栩栩如生。
他記得元妤儀很喜歡海棠。
少女的裙角、妝臺、床帳和珠釵上除了鳳凰,雕刻最多的圖案便是春日海棠。
釵尾劃過手心,帶著冰涼的溫度和尖銳的觸感,那釵尾要劃破手心時,小姑娘不安的聲音響起,“哥哥,公主姐姐會回來嗎?”
謝洵抱著她繞到坡上,招手喚來一個不遠處的暗衛,聲音低啞。
“哥哥會把姐姐找回來。”
“把這孩子送到山下和她阿孃團聚。”
暗衛接過女童,點頭應是。
正要離去,謝洵眼眸鬱色更深,又壓低聲音補充,“告訴沈清不必再進山,讓他盯著兗州官員,尤其是江長丘,不可妄動。”
謝洵垂眸,將手裡的珠釵放回袖中,沿著小姑娘方才指的方向去找。
夜風寒涼,他手中的火把也隱隱有要熄滅的趨勢,正當青年掏出火摺子時,耳廓一動。
身後樹上猛然跳下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面覆黑紗,手中握著一把彎刀便向他攻來。
謝洵索性滅了火,直接提一根火把迎敵,此處人跡罕至,他也不再掩飾身手。
一個人武功底子如何,同為練家子的人最明白,幾個纏鬥下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呼吸明顯有些亂。
“他不是文官嗎,怎麼會武?!”
“別廢話,不殺他我們回去也是死。”
謝洵左手從袖中掏出短刀,右手依舊拿著那根早已熄滅的火把,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既是奉命行事,背後的人卻不告訴你們底細,擺明了是要你們送命。”
作戰攻心為上,他的音調沙啞,宛如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兩個黑衣刺客聞言,心中一驚,又很快鎮定下來,斥道:“將死之人還想挑撥離間。”
說罷又提刀朝他攻來,謝洵無意再與他們纏鬥,三招內卸了他們的刀,扼住兩人脖頸。
“靖陽公主呢?”
兩個黑衣刺客對視一眼,想要咬舌自盡,卻又聽到“咔嚓”一聲,已經被他卸掉下巴。
青年垂下眼簾,瑞鳳眼宛如一點化不開的墨,薄唇毫無血色,迸開幾道細小的裂口。
他又問了一遍,“公主在哪?”
面如謫仙的青年一面問,一面曲起手指往中間施力,竟生生捏碎了兩個刺客堅硬的下頜骨。
劇烈的痛意襲來,引得他們眼眶充血幾乎要裂開,一攤血順著大張的嘴角流下。
這副場面詭異而殘忍。
但謝洵本人卻彷彿毫無知覺,那張清雋出塵的臉上沒有任何神情波動,只是審視著手下兩個形容狼狽不堪的黑衣人。
“最後一遍,殿下在哪?”
他握著兩人脖頸的手一點點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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