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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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一怔,眼底閃過一絲鬱色,他否定得毫不猶豫,“夢都是反的,我絕不可能殺你,也不會讓你陷入如此境地。”
元妤儀方才說完那些話,嗓子有些喑啞,反問道:“怎麼辦,夢太真了。”
結黨營私,動搖國祚,何嘗不是將她這個皇族公主逼上殉國死路?
下一刻,青年緩緩靠近,撫了撫她的肩膀,安慰道:“再真也是夢,別怕。”
元妤儀眼睫低垂,眼眶微熱。
她甚至有一種衝動,現在就把今晚見到的所有事情都一鼓作氣說出來,質問謝洵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這麼對她。
她只想要個理由。
然而少女怔愣許久,最後在嘴邊滾了一圈問出來的話卻依舊平靜,彷彿只是不經意間提到。
“你今晚去禮部,是不是很忙?”
原本撫著她脊背的動作微不可察地一頓,她看不清謝洵臉上的神情,卻能清晰地聽到落在耳畔的那一聲“嗯。”
元妤儀唇角的笑意清淺,眼眶裡的淚卻順著臉頰滑落。
她的語調夾雜著笑音,伏在他肩頭淡聲道:“你若是敢騙我,我就不要你了。”
謝洵的嗓音聽不出喜怒,更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瀾,他應聲道:“不會騙你。”
再聽情話,元妤儀心裡卻沒有半點悸動。
她想,其實他現在就在騙她。
第65章 絕情
翌日清晨, 元妤儀醒來時,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只餘冰冷的餘溫。
少女側首, 同樣也摸到溼了一片的鴛鴦枕巾,交頸鴛鴦雙雙流淚,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可這又有什麼好委屈的?人性善變。
她既然信了他,理應承擔所有的結果。
她平靜地起身, 然而坐到妝臺前看到桌上的海棠銀簪時還是一愣,思忖良久, 她抿了抿唇, 還是將簪子插到了發鬢中。
銅鏡中的少女正值豆蔻年華,卻因哭了一整宿而眼皮浮腫, 兩腮微紅, 顯得有些疲憊。
紺雲端水進來侍候, 看見她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忙擰溼帕子,一邊給她敷眼睛, 一邊道:“殿下的眼怎麼這樣腫?”
元妤儀仰頭任由兩塊布帕敷在眼上, 腦海裡想到的卻是在兗州時, 謝洵給她敷眼睛的情況。
彼時他還在溫水裡兌了消腫止痛的草藥, 一直待在她身邊守著。
現在想想, 難道都是偽裝的麼?
如果真是偽裝,那他的演技真不錯;如果不是偽裝,他昨晚的說辭又該如何解釋。
元妤儀想信他, 卻不知從何信起, 在她面前一直坦白從容的郎君如今像披了一層朦朧的薄霧,看不清摸不到, 卻能感覺出他的冰冷。
“駙馬呢?”她隨口問。
今日休沐,他卻不在府中。
紺雲:“聽說一大早就入宮了。”
她的語調還帶著分不確定,昨日便是類似的說辭,可他們去禮部並未見到處理公務的駙馬。
元妤儀卻輕嗯一聲,若有所思地絞著手指,又道:“去把紙筆還有昨日從禮部帶回來的卷宗拿過來。”
縱使謝洵對她有異心,她卻沒有小氣到對忠臣所受冤屈視而不見,任由罪魁禍首逍遙法外,更何況她正愁該如何給江丞相定罪。
陸家貪墨案,便當第一樁罪吧——
陷害無辜,殘害忠良。
這件事本應交給謝洵親自來做,然而見到他昨夜與江丞相那般親厚,無論是何原因,在謝洵尚未坦白之前,元妤儀都不能再冒險。
少女摘下布帕,眨了眨溼潤的眼,忍住眼角的酸澀。
其實只要他說,她都會相信。
可他卻選擇緘口不言,是有什麼為難之處,還是真的想置她於死地?
—
皇宮,章和殿。
殿內的青年伏跪在地上,等著龍椅上的少年看完他呈上去的奏摺。
良久,元澄神色微動,“姐夫,你……”
他竟是陸家的遺孤。
謝洵俯身道:“是,臣的外祖正是前國子監祭酒陸琮,家母是陸家次女。”
元澄被這突如其來的資訊轟得腦袋嗡嗡,他幾乎不敢相信,“可是朕記得陸家不是犯下貪墨案,且挑唆士子,最後滿門抄斬麼。”
雖然知道這句話現在說出來太過殘忍,可他還是硬著頭皮說完。
謝洵的聲音極淡卻有力,“家母原本應當隨軍流放,中途被宣寧侯所救,納作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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