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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她眼裡何止是不錯,她還從未見過一個能蓋過他矜貴風姿的男子。

謝洵聞言輕笑;

兩人朝院中的火盆走去,他又小心翼翼地叮囑身旁人,生怕她被細微的火舌燎到裙角,“小心些。”

元妤儀覺得時間在此刻竟流逝得這樣緩慢。

跨過火盆,又是一陣高亢的奏樂聲和此起彼伏的祝福聲,周圍人的叫好聲。

他們向正廳走去,在長輩的位置上坐著的正是前不久恢復無罪之身的嚴先生,他身旁眉開眼笑的少年正是吳佑承。

二人未回兗州,為的便是這場婚禮。

等到儀式結束,已經將近戌時三刻。

早聽到禮官那句“送入洞房”時,站在一邊的季濃便等不及主動上前攙扶新娘子離開,離開時還不忘嗔了一眼跟上來的衛疏。

“一邊去,你跟著女眷做什麼。”

季濃眼裡滿是對這個黏人精的嫌棄,話音一轉又叮囑他道:“你要是閒著沒事,就去駙馬旁邊替他擋酒。”

聽說男子喝醉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阿妤可是個嬌滴滴的姑娘,怎麼經得住一個醉鬼,萬一阿妤被欺負了呢?

季濃心裡不安的猜測越來越重,索性催促衛疏陪著謝洵,也算做件好事。

她自己則親切地摻著新娘子去臥房。

等到了新房,關上門,元妤儀才挪開團扇,拉著季濃坐到床邊,含笑道:“讓未婚夫去替新郎擋酒,你真捨得呀?”

季濃挑眉看她,想去捏她的臉,又擔心蹭花她的妝,只好頓在半空。

“還不是怕酒鬼回房欺負你。”

元妤儀耳垂一紅,眼裡閃過一絲赧然。

她確實沒見過謝洵醉酒的模樣,只知他不喜飲酒,並不知他會不會如其他男子那般,醉酒後變得兇狠冷漠。

她還在出神想著,季濃已經湊到她身邊,興致勃勃地同她問起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待知道他們離開後,發生的這些驚心動魄的事,季濃的臉已經皺成一團,牢牢地抓著少女的胳膊,聽得入迷。

她聽完長嘆了一口氣,眼眶竟有些泛紅,“阿妤,還好還好,你和駙馬總算不負有情人。”

元妤儀拍了拍她的脊背,耐心安撫著她,她瞭解阿濃的脾氣,看著冷硬,實則共情力很強。

幸好季濃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片刻,她又興高采烈地和少女說起了和衛疏回汝南這一路的見聞,妙趣橫生。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徹底暗沉。

院中響起守門侍女含笑行禮的聲音,“參加駙馬。”

隨後響起的是青年清冽悅耳的嗓音,似乎還發了賞錢,“不必伺候了,下去歇著吧。”

侍女們連連道謝,說了一籮筐的吉利話。

木門被人推開,元妤儀忙將團扇重新放在面前,身旁的季濃站起身笑盈盈同她告別。

走到謝洵身邊時女子多看了兩眼,不見醉醺醺的神態這才放心,但耐不住擔心,還是小聲道:“阿妤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能欺……”

季濃一本正經地說著;

然而話還沒說完,屋外的衛疏實在聽不下去,揉著因擋酒而發脹的額角走進屋,徑直將義薄雲天的未婚妻拉走。

“誒,姓衛的你拉我幹嘛!”

“阿濃,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啊你懂不懂?咱們就別在這兒誤事了……”

“你敢說我誤事?!說破天去阿妤那也是我兩肋插刀的姊妹,你敢嫌棄我?”

“我沒有!”

季濃滿臉嫌棄地推開他,“就是有!鬆開我,臭死了,一身酒氣。”

衛疏的聲音聽上去委屈極了,拔高尾音道:“到底誰讓我去擋酒的啊……”

二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隨著臥房的門重新關上再也聽不見。

視線中的那雙玄色皂靴緩緩靠近,元妤儀面前投下一層陰影,只能看見他喜服上晃動的雲紋和那個有些突兀的素面香囊。

饒是成親,他也貼身戴著她送的香囊。

謝洵的音色是獨有的清冷,在這樣燥熱的夏夜裡聽起來反而別有韻味。

“殿下,可以卻扇了麼。”

元妤儀臉頰滾燙,握著團扇的指尖分明在發顫,可還是在他的視線下挪開那柄寫著“妧”字的赤金團扇。

謝洵眸光微閃,徹底定在少女白皙卻泛著羞赧緋色的明豔面容上。

黛眉、瓊鼻、櫻唇……

她的每一處,都在無形之中吸引著他的心。

元妤儀被他盯得臉紅,略顯急促地站起身,手上佩戴的銀鏈發出細微的脆響。

謝洵眉頭微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元妤儀臉頰更燙,避開他的目光,強裝鎮定道:“還沒飲合巹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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