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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原本生機勃勃的表妹眉尖緊皺,唇色蒼白,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喚道:“阿濃。”

這一聲讓季濃強忍著的委屈驟然宣洩。

她酸澀的眼眶湧出大滴大滴滾燙的淚珠,赤腳下床撲到青年懷裡,“三哥哥……”

祁庭拍著她的背,更加心疼,將她扶到榻上,又給她端來一杯水,輕聲道:“阿濃,姨母如今已入葬,你要跟表哥走嗎?”

季濃小口小口地喝水,沒有回答。

反倒是侍女過來道:“小姐,二老爺和三老爺問您身體如何了,想讓您過去議事。”

祁庭豁然站起身,“大小姐身子不適,我這個兄長替她議。”

季濃拉住他的衣袖,衝他搖了搖頭。

她的眼眶微紅,眼皮浮腫,以往身上那樣桀驁不馴的張揚卸了大半。

“表兄,我可以。”

略微梳洗後,季濃來到正廳,看到的是一家子熟悉而又陌生的“親人”。

三嬸依舊打頭陣,嘴裡的話像倒豆子噼裡啪啦落在地上。

“濃姐兒,真不是叔叔嬸嬸多心,實在是你如今年紀小,沒當過家,又不是嫡子長孫,季家家業若是交給你,下頭的人也不服氣,你覺得呢?”

二嬸看季濃神情怔愣,以為她是鬆動許多,一張和藹可親的圓臉上笑出兩道褶,添油加醋。

“正是,咱們都是一家人,叔叔嬸嬸總不會害你,該是你的還是你的,我們當長輩的就是替你暫且管著,等你日後能管事了,都會還的。”

妯娌兩個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親密無間,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這是多好的一家人。

絕不會想到,這些年三房的嫉妒。

季濃的語調淡淡,她的眼皮薄,如今雖然腫著,可掀起來還有些戾氣。

“為何要勞煩叔叔嬸嬸替侄女管著?”

“說到底如今這些家產都是家父家母打拼下來的,就算我這個女兒把這些身外之物全都敗光了,二老在九泉之下也會喜笑顏開,不會怪我。”

始終沉默著,任由自家娘子衝鋒陷陣的二叔三叔臉上面具終於破裂,二人異口同聲道:“你一個小姑娘要翻天不成?還真當季家沒長輩了麼!”

他們的指責愈發急促,恨不得此刻就把大逆不道的季濃釘在恥辱柱上,全然忘記了長兄平日裡待他們的好。

只剩利益,只想把季家瓜分成碎片。

季濃忽然覺得噁心,反胃,她終於明白父親和母親為何寧願讓她嫁去衛家,也不願讓她獨自面對這一家豺狼虎豹。

兩家人暴露的嘴臉漸漸變得兇狠冷硬,生怕自己連最後一絲好處都撈不到,嘴裡的話越來越尖銳刺耳。

良久,他們似乎罵累了,癱倒在椅子裡。

季濃抿了抿乾澀的唇,汝南四季分明,此時分明是燦爛的夏季,她卻覺得通身發寒。

“分家吧。”

“從此季家長房與兩家叔叔嬸嬸一刀兩斷,恩義決絕,各行其是。”

另外兩家聞言一怔,正要斥罵她沒良心,屋外的祁庭卻再也聽不下去,刀鞘裡的銀光微閃,殺伐之氣四溢,為她撐腰。

“阿濃,跟三哥走吧。”

憑一柄安國公府橫出來撐腰的長刀,汝南季氏徹底分成三房,將自家產業分批託付給家中忠僕後,季濃也收拾行囊離開了汝南。

快到上京時,季濃將父母臨終遺願告知祁庭,不確定地問道:“表兄,衛家會認這樁婚嗎?”

自父兄戰死沛川,祁庭隨母上陣,已經出京三年,對衛家的印象也十分模糊。

思忖片刻後,他道:“衛家若深明大義,便不會做背信之事;他們若不認也無妨,母親還在通州等你回家。”

“阿濃,你只需記住,你是有家的,哪怕不靠他衛家姻緣,你也是風光無限的季大小姐。”

遠處的霞光照在季濃身上,驅散連日來籠罩在她心頭的無邊陰霾。

她忽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楊柳飄蕩的春日,姨母帶著大表兄來汝南探望母親。

大表兄劍眉星目,身披玄色輕甲,手中一柄紅纓長槍,舞得虎虎生威。

母親問,“煜兒如今在軍中任何職?”

姨母道:“他呀,只是個副將。”

年幼的季濃從母親懷裡探出腦袋,一臉鄭重地說,“孃親,姨母,濃兒以後也要做大表兄這樣的人。”

“哦,什麼人?”母親笑盈盈地問她。

庭院中的大表兄將長槍立在兵器架上,語調中氣十足,“是副將嗎,阿濃。”

季濃脆聲應道:“是!濃兒要當最最最厲害的大將軍!”

母親和姨母皆被她還稚氣的話逗笑。

後來的季濃漸漸長大,可心中對統領千軍萬馬一事依舊抱有憧憬,她把心中的願景告訴父親和母親。

她現在不僅覺得騎馬射箭威風,更想借此殺回北疆蠻夷,守護萬千百姓。

原以為一向溫婉的母親會笑她痴,素來一本正經的父親會覺得她離經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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