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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遮掩的理由顯得如此單薄。

崔峭凝視他許久,一聲輕笑散在殿中笙簫樂聲裡。

“衡璋,你也會有藏不住心思的時候嗎?”

謝洵下意識抬眸,眼底閃過一絲複雜情緒,又避開崔峭的目光,轉而接過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他一言未發。

崔峭道:“你我一同啟蒙,兩家交好,你自幼心思從不外露,可今日卻失態良多,難道真的是為了我嗎?非也。”

他在桌上比劃了一個“元”字,眉目溫雅從容,含笑道:“你喜歡她。”

半晌,謝洵才點頭道:“是。”

崔峭輕笑,“哪怕她惡名昭彰,懷有謀權篡位的野心,遭世人唾棄;哪怕她風流跋扈,無法專情於一人;哪怕你表露真心後,得到的卻是她不屑的利用,更要與手眼通天的江丞相為敵。”

“你也願意嗎?”

謝洵抬眸望著這位摯友,看到他眼裡的些微不解,目光不避不閃,“我的選擇,從不後悔。”

這些日子,他屢次收到謝府送來的信,無非是一些靖陽公主“嬌縱淺薄、大逆不道”的“證據”,但謝洵卻不為所動。

比起這些“證據”,他更相信自己的心。

宴會過了一半時,江相果真拐彎抹角地提起靖陽公主的年紀和婚事。

而元妤儀只是淡淡駁了一句,“早有心上人。”以此將問題解決。

江相的意圖落空,黑著一張臉坐下,開始掃視四周的官員。

崔峭低聲道:“她方才說的是謊話。”

謝洵輕嗯一聲。

“衡璋。”崔峭給他添了杯新茶,眉眼間盡是包容的書卷氣,“我與她之間雖只是一樁交易,但無論是何緣由,映墨都會傷心。”

而他不願辜負跟了自己八年的小丫頭,所以若有其他解決方法,何樂而不為呢?

謝洵已知曉他言外之意,眉梢微壓,與崔峭碰了碰茶杯,一飲而盡。

“多謝。”他低聲道。

不過片刻,上座的景和帝拍了拍手,樂師舞姬盡數退場,方才還喧鬧的大殿安靜下來。

“這一年來,諸公鞠躬盡瘁,輔佐朕處理棘手朝務,能得此賢臣,朕心甚慰,正逢瑞雪豐年,朕也當有所獎賞。”

在場眾人立即會意。

這是要表彰朝臣了。

果然,少帝接過內侍手捧的卷宗,一個個點名,今日多是施恩,殿中被誇讚的大臣面上都帶了一分自豪,謙恭道謝。

江相看少帝的眼神更復雜。

臺階上的少年雖才十五歲,可比起三年前的稚嫩單純,已經初顯帝王威嚴。

譬如此刻,他已經學會在自己能掌控的場合中,不動聲色地收攏人心。

元澄收起卷宗,隨手遞給身旁內侍,然而卻並未停止表彰,眉眼飛揚,十分熟悉地念出最後一人。

“謝洵,謝愛卿。”

“三年前先帝欽點的狀元郎,卻不驕不躁,甘願前往兗州擔任正七品知縣,千里之遙,毫無怨言,在任期間,斬貪官救百姓,在農忙時節還與百姓共同勞作,真乃我朝‘父母官’。”

謝洵立在殿中,身子挺拔,垂首不言。

景和帝年輕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欣賞,揚聲道:“有此賢臣,可保我大晟百年無憂。”

到底還是少年,對能臣的賞識從眼角眉梢流淌出來,說出的話更是不吝讚美。

“謝愛卿離京三年,處理公務經驗豐富,朕思慮良久,恰逢禮部侍郎方大人調任工部,便由謝愛卿補缺吧。”

聞言,眾人無不驚詫,均震驚地望著殿中的青年,這可是連升四級的榮耀。

然而謝洵卻並未立即叩謝皇恩,他只是微微俯身,對階上少年拱手道:“能得陛下賞識,是臣之幸,只是往日種種皆是臣份內之事,不敢居功。”

“哦?”元澄還是第一次見給表彰卻不要的人,不禁來了興趣。

“愛卿竟無意升官進爵?可你是功臣,若不表彰,難免顯得朕厚此薄彼,不知謝愛卿可有其他請求,朕定竭力滿足!”

文武百官們的目光同時看向謝洵。

他們的眼裡同樣帶著疑惑,這世上怎會有入仕卻不求加官進爵的人呢?真是奇怪。

而元妤儀同樣若有所思地看著撩袍跪下的青年,清澈的眼裡閃過一絲探究。

自那日初見,他能將一個七品芝麻官的名頭喊得那樣響亮時,她便知曉,此人與其他朝臣不太一樣。

不卑不亢,亦不受功名利祿驅使。

他心中有自己的一條路。

謝洵對周圍打量審視的視線置若罔聞,他低頭跪下,額頭碰上微熱的青磚地面。

“加官進爵,金銀財寶,臣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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