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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咱們會讓他在聖誕節現出原形的。阿崇,聖誕快樂!”

沒想到我這句如此有好的問候居然只換來阿崇一句臭罵:

“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

奶奶的,真恨不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一頓。

第二天晚上我就接到了阿崇的電話。他說他已差遣了十多個不良少年成員輪流對池袋進行了地毯式的調查,但至今仍不見一絲線索。結論是這裡和上野的傢伙那個時期沒有發生過任何衝突事件。

我只得無奈地向他道聲謝,回頭專心照顧起家裡的水果行來。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工作就是向那些不省人事還要冒充大款的醉漢推銷溫室栽培的哈蜜瓜和櫻桃。這些水果形狀是不錯,但口味卻全都像是用麵粉和糖精精心調製出來的,這也是某些研究所仿冒出來的假水果,也許在這個時代裡,冒牌貨才是行得通的貨物。

比如說我撰寫專欄稿件吧,其實就是個冒牌貨,因此如果在文法上有不妥之處,請看在我時間、知識都不足的份上,也請各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利洋忌日那晚,依然沒有半點關於兇手的線索,我還是捧著一束白色花束來到了露臺。水果行是在晚上十一點半打烊的,等我走到露臺那時已是午夜十二點了。此時正有七、八個人聚集在露臺那,大家似乎都在低頭低聲聊些什麼。

我剛把白色康乃馨放到那堆積如山的花束堆上時,便看到那位開爵士計程車的大叔向我招了招手,併為我在他身旁騰出了一個空位。

“阿誠,謝謝你也來捧場。”

他還是穿著那晚一樣的衣服,真不知他是從哪淘出這種衣服的。

雖然目前的結果有點難以啟齒,但我還是把情況告訴了他:

“我已經向池袋的街頭幫派分子打聽過了,但還是沒有半點線索。抱歉沒能幫上什麼忙。”

“沒關係、沒關係。”大叔微微搖頭回道,並把一隻玻璃酒杯遞給我,那酒杯裡頭盛的是那種一滲出來恐怕就要灼傷手的燒酒。

現場的每個人都在討論著已故的阿利。雖然覺得自己沒能為阿利做點什麼,但既然來了,我還是默不吭聲地聆聽著他們聊的。

原來阿利在街頭混時,曾因組織上野第一個幫派“傲鵬”而聲名大燥。聽他們這麼一說,我這才注意到這些人個個都戴著深紅色的傲鵬棒球帽,擺在堆積如山的花束旁的那頂棒球帽上頭還印著碩大的“No.1”字樣。我走向一個距離最近的美國街區幫派成員。他的脖子上刺著一個蜘蛛圖樣,一邊的四隻腳彷彿抓著他右半邊的臉頰,看起來還真嚇人。

“你們幫派現在還存在嗎?”

他先是跟外星人一樣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番,接著才回答:

“雖然頭目變了幾輪,從第一代的阿利大哥變成第三代的林太郎大哥,但我們現在已經是上野首屆一指的幫派了。”

“是嗎?”

“你是誰的朋友?”

“我是利洋爸爸的朋友,抱歉我不是上野來的人。”

這個幫派成員顯然有些警惕情緒,他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嘀嘀咕咕地說:

“不管什麼人,不管他生前有多威風,到他死了,一切還得歸零。現在除了回憶,恐怕什麼都不會留下了。”

這時後方傳來一陣小孩的喊聲。回頭一瞧,只見一個年約五歲、被一身衣服包得圓滾滾的男孩邊喊邊朝南條撒著嬌奔去。我望著那個小孩,向脖子上刺著蜘蛛的年青人說道:

“也不一定吧。你自己不也忘不了阿利?而且他還有這麼可愛的孩子。我想沒有人會被社會完全歸零的。”

他又有些同感地朝我點了個頭。

生命就像真空管裡的燈光,只有在閃耀時別人才會注意你,那麼等到它報廢之後,還會留下些什麼嗎?這時我突然莫名其妙地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孩子該長啥樣來。不知到時我這平淡庸碌的人生,是否會變得比現在強一點?

我還沒明白事理的時候,父親就離我而去,那等到我這個單親孩子成了父親,會是怎麼一番景象呢?但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充斥著花束與燭光的景象多少讓人心中微微泛起一股溫馨。

南條大叔抱著男孩走到我面前。他後頭跟著一個外貌平凡、穿著一身休閒運動裝的女人。從她的身材看,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但生活的壓力加上不施姻脂,原有的美麗已基本上都沒有了,而且身材曲線也開始走樣。

南條大叔則興奮地以紅通通的臉蹭著孩子說道:

“阿誠,這就是我那寶貝孫子明洋。喂,寶貝,跟這位池袋的阿誠打個招呼吧。”

他顯然已經醉了,竟直呼我的小名,想必是忘了我的姓了吧。男孩聽話地朝我說道:

“我叫松田明洋,今年四歲。最喜歡吃蘋果、橘子、哈蜜瓜、水果。”

我不禁莞爾。朝他笑道:

“好啊,我家就在附近開水果行呢。下次就送你很多沒賣出去的水果吧,那些熟透的水果很好吃的呢!”

這時一直站在身後的運動裝女人朝我低頭致意道:

“真是抱歉,我們家爺爺又給你添麻煩了吧。”

我趕緊站起身。這時我才發現身旁那個原本很不羈的傢伙居然也大氣不喘地直立不動,而且比我還早一步向她鞠躬道:

“大姐大,好久不見了。”

女人朝蜘蛛臉笑著回道:

“別這樣叫我了,阿利已經走了,所以我和你們也沒什麼關係了。”

她說完,我便插口道:

“我剛剛讓池袋的街頭幫派打聽過了,可是沒有得到任何訊息,真是抱歉。”

聽到池袋幫派時,她先是一臉茫然,繼而很快又恢復笑容回道:

“謝謝你。事情都過去五年了,再怎麼樣,他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蜘蛛臉依舊挺直背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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