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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昨夜他們的談話。
頓了頓,他邁步朝著皖廷軒走去。
皖廷軒和其他的酒樓不同,這兒環境幽深靜謐,偌大的院落中僅有兩處廂房遙遙相望,若不是有心之人知道這兒是酒樓,普通百姓都只會以為這兒是哪個貴人的府邸。
“若是秋日來這兒,會聞到滿園的桂花香。”
秦楨聞言,瞥了眼院中的桂花樹,眉心微挑,眸中閃過一抹笑。
這滿園的桂花樹也是道令人心動的軼聞。
葉煦也和她認識三年,多少了解她的性子,一看她如此放鬆的模樣,對這兒的小路似乎也是熟門熟路的,都不需要小廝領路,挑了挑眉:“來過?”
秦楨‘嗯’了聲。
是多年前沈聿白帶她來的。
那時正好就是秋季,隨處可聞的桂花香落在人的衣角上,久久都無法消散。
“院中之所以只種桂花樹,是因為這兒的老爺夫人最喜愛的就是桂花香,這兒也是他們相識的地方,後來他們買下了此處,將這兒種滿了桂花樹,但為了不閒置,是以又建起了皖廷軒。”
許是這段情意令人印象深刻,多年前沈聿白跟她的話語和現下的話語漸漸的重疊在一起,一字不差。
葉煦的眸子眯了眯。
隱隱意識到這可能是曾經和沈聿白來過。
他掩嘴輕咳了道,轉移了話題:“葉家和他們相識多年,前些日子在京外遇到了夫妻兩人,如今也甚是恩愛,沒有側室也不曾納妾,就只有他們兩人和兩個孩子相伴為生。”
或許是這個結局如同當年所暢想那般,秦楨心中暢快了些許,也甚是羨慕。
不過——
沒有想到遠在徽州的葉家,竟然和京中商人相識多年,這讓她霎時想起那夜逸烽低語的話語,沉吟須臾,問:“葉家本家至今依舊在徽州,你又為何入京。”
陡然引出的話題恰似春日無波湖面上被揚去石子,蕩起了不輕不重的漣漪。
秦楨心中有諸多疑問在閃過,但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葉煦入京的原因。
她抬眸灼灼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忽然,眼前黑下。
一道帶著熱意的手掌覆在她的眼前,淡淡的荀令香遞入鼻尖。
“他說的沒有錯,是因為你。”
第44章
皖廷軒霎時靜謐無聲。
不易察覺的清香縈繞在兩人之間,蔓延至簷下的樹枝隨風沙沙作響,吹回了秦楨沉下的思緒,她的眼前一片黑,可葉煦現下的姿態仍舊穿過朦朧黑霧映入她的眸中。
他似隨意的,似含笑的,也似肆意灑脫的。
秦楨想起那夜沈聿白帶著審度語氣的質問。
-你在為誰辦事,為何在得知秦楨是我的妻子後著意接近她,你潛居她身邊這些年,又想做些什麼。
她心間沉了幾分。
直到淺淺斜陽餘暉似有似無地劃過臉龐,方才看清葉煦眸中的神色。
男子帶著些許如釋重負的緊繃感,明明是相反的兩個詞,可都在一個時刻出現在他的臉龐之中。
遠處樹梢下的八角玲瓏紗燈悄然亮起,盈過秦楨的眼角,早已有心理準備的她靜了須臾,“因為在此之前,我是沈聿白的妻子。”
葉煦就知她是聽到了那段對話,不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凝著那雙被紗燈綴滿星光的眼眸,他道:“是,也不是。”
秦楨沉默,聽明瞭話語中的意思。
他確實是因為她是沈聿白的妻子才接近她,不論理由是什麼,這都讓她一時半會兒有點難以接受。
“這些年你對我的好我都記掛在心中,也將你當成是不可多得的友人,但是我覺得我需要重新審視這段關係。”
“我沒有想著你我之間的友誼就此斷掉,我只是需要時間去緩過來。”
秦楨心中門清,葉煦是因為她之前的身份而來,但不可否認的是後來失去這一層身份,他依舊示她為好友,也曾多次出手相助。
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對幫助過自己的恩人惱怒,可她還是想再靜靜。
言止於此秦楨也覺得沒有什麼好要繼續聊下去的,她抿了抿乾澀的唇瓣,道:“我先走了。”
側身的剎那間,葉煦忽而叫住了她。
秦楨背對著他,沒有言語。
“我十歲那年,葉家曾出了件足以被滅門的事情,葉家二伯惹怒了當時位高權重的一位王爺。”
最後兩個字很輕,輕得秦楨微微蹙眉,眸中簇起點點震撼之色。
若是論起位高權重的王爺,放眼上下五十年,也就只有已然失勢的赫王!
她轉過身,難以置信地看向葉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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