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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楨點了點頭,停頓須臾又道:“這些年也謝謝姨夫對我的幫助,若是沒有您,我也是寸步難行。”
比起長公主等人的相助,沈國公對她的幫助也不小,若不是有他在沈聿白和自己中周旋,沈聿白怕是早就知道她就在京中。
曾經也有過將將要被沈聿白髮現的時候,是沈國公派來的侍衛及時帶她走了小路離去,就連現下居住的院落,也是他命人閉緊了嘴去幫她辦理的地契。
其實沈國公會幫助自己,秦楨並不覺得意外。
比起他人,她這位姨夫是出了名的對事不對人,錯了就是錯了,不論是誰都不會偏心分毫,多是幫理不幫親。
對於秦楨的道謝,沈國公不甚在意地頷首,示意她們坐下用膳。
晚膳用了近半個時辰,用完喬氏不斷夾入碗中的菜餚時,秦楨也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用膳後她又陪著喬氏在院中走了一會兒,直到夜幕深沉,明亮月牙兒高掛上空,她才離開了國公府。
秦楨前腳出的國公府,沈聿白後腳就回到了。
步伐生風的他忽而聽到院中小廝提及楨姑娘時,如風的身影倏地停下。
他目光瞄著那道身影,叫住他,“什麼時候來的,又什麼時候走的。”
講著小話忽而被叫住的小廝身影顫了下,愣怔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聲音顫顫地道:“楨姑娘是午後來的,才離開府中不久。”
聞言,沈聿白深邃的眸光驟然亮起,又領著逸烽腳步生風地往回走。
晚膳用多了的秦楨沒想著乘輿回去,尋思著走上些許時候消消食再乘輿,而且國公府附近多是燈火明亮的徑路,也就沒有多想,不過在聽到身後忽而響起的步伐聲時,心還是不由得顫了下。
她微微側眸,藉著燈火顏色看向身後的影子。
視線掠見燭火下欣長身影的那一刻,提起的心霎時間落下。
這道影子對她來說太熟悉了。
以前不敢看向沈聿白,怕心中的喜歡溢位來時,秦楨就是這般垂眸看著他的影子,久而久之也就刻入心中。
不過離開時不是說要半個多月才會回來,這才短短十日怎的就突然現身,甚至還是在她來國公府的這一日?
“楨楨。”
飄忽的思緒陡然被低沉如水的嗓音拉回,秦楨抿了抿唇,想起晚間的事情,深知應當要和沈聿白和平相處,避免往後再來國公府時又生起其他事情。
這麼想著,她轉過身,眸光坦然地看向來人。
清澈可見底的瞳孔中倒映著他緊抿的薄唇,也折射出沈聿白微動的目光,望著她坦蕩眼眸中的自己,沈聿白心緒往下墜了幾分,正要開口詢問時餘光瞥見她腰間的玉佩,微啟的薄唇抿下。
那是塊完整的玉佩,不似傳言中的半塊玉佩,可還是令他的呼吸不由得沉了沉。
沈聿白垂在身側的手一顫,道:“這些日子,我去了徽州。”
徽州?
秦楨眼眸緊了緊,嗓音帶著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緊繃,“你去那兒做什麼。”
沈聿白心思何其敏銳,聽到問話的剎那就知曉秦楨定是知道些什麼,他眸光凜了凜,輕笑了聲:“自然是去查葉煦。”
他完全不瞞著她,停頓片刻,問:“楨楨,你知道我查到了什麼嗎?”
平靜無痕的語氣順著夏日微風洋洋灑灑落入秦楨的耳畔,偏偏從中聽到了掩蓋在平靜之色後的暴風雨,喉間上下滾動了下,不答反問:“什麼。”
她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著沈聿白,心都堵到了喉嚨那兒,入鼻的氣息半響都順不下去。
昨夜秦楨想了很久。
於理,葉煦做的不對。
若是三年前的她,定然會將此事告知沈聿白,亦或是沈國公。
於情,她不想葉煦死。
這三年來葉煦對自己的照顧,稍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
兩者拉扯之下,秦楨還是決定將此事咽在心中,不會有任何人從她這兒探出口風,可若是沈聿白查出了此事,她就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真要論起來,她比很多人都要了解沈聿白。
不論是以秦楨為名還是以小舟為名,她都清楚的知曉沈聿白在處理政事上的心狠,毫不含糊。
別說是其他人,就是他自己,他也不會當回事。
沈聿白自小身居高位,俯瞰著盛京這片沃土之中的鬥爭,等到他親自加入這場鬥爭之時,他比誰都清楚在這道漩渦中如何周旋,也處理的遊刃有餘。
是非曲直,他擺在了第一位。
若不然也不會居大理寺少卿之位的兩年中,京中不曾有過冤假錯案。
思及此,秦楨忽而笑了下。
也不盡然,還是有冤假錯案的。
不過這個冤假錯案的主人公是她自己罷了。
沈聿白凝著她變了好幾變的神色,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銳利。
葉煦竟敢和秦楨提起此事!
足以惹上殺生之禍的事情,他竟敢和秦楨言語分毫!
沈聿白眸中染上陰冷,良久,沉沉道:“楨楨,你和他的婚約,不會作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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