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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已是世家翹楚的沈國公府小女沈希橋已出嫁,沈聿白一事又是誰都說不動,好不容易出現了位表姑娘,眾人的目光自是毫不猶豫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更何況多數的和離夫妻哪對不是處於對立面,恨不得此生不再過問不再相見,而秦楨可不同,她就算已經離開沈聿白三載,國公府依舊把她當作自家姑娘寵愛。
喬氏對二人曾經的婚姻隻字不提,擺明了就是不願再談論此事,且又對這位表姑娘寵愛有加,誰人看不出國公府此舉明裡暗裡的意思。
一方面是告知京中眾世家,秦楨就算已經離開國公府,可她仍然如同多年前那般是他們手心中捧著的姑娘,若是有人為了討好沈聿白而傷害她,國公府也不會放過他們。
另一方面也是表明了國公府的意思,他們就是秦楨背後的靠山,若是存有心思的人家,也不妨相看幾眼。
尚未娶妻的世家如今還處於作壁上觀的姿態,思忖著這樁聯姻是否可行,而已經娶妻,甚至已有孩子尚未有主母的世家,就像是眼冒金星的餓狼,好不容易看上一塊精細肥美的肉,自是想緊著叼回窩中,不讓他人覬覦半分。
江家此舉,大有強強聯合的意思在,不過能不能成,只是做到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江夫人當家多年,若是性子不強勢些怎麼唬得住底下的側室,不過江懷澈為人倒是挺好的——”
目光始終凝著江家兄妹二人的周琬見他們與秦楨相隔不過一寸的距離,不緊不慢地止住了嘴,眸光含笑地看向他們,江家兄妹倆對著她行了道禮,她微微頷首應下。
見狀,江檸溜圓的眼珠子轉了幾圈,指尖悄悄地捏上秦楨的衣袖,幅度略小的擺動著,“要是知道今日會在這兒遇到楨姐姐,我就喊小橋和我一同出門了,她也跟我說很想姐姐。”頓了頓,雀躍地道:“我這就命人去尋她出府。”
“不用了。”秦楨垂眸掠了眼捏著衣袖四下襬動的指節,出言止住了她的想法,莞爾一笑之餘笑意不過眸底,“小橋這些時日身子不舒服,就不用特地喚她了。”
前些日子沈希橋還時不時地喚她一同去璙園,幾日後忽而命人傳來了訊息,說是身子不適要靜養些許時日,秦楨前去探望時方才得知她被大夫斷出有身孕在身,不過胎相不穩需要靜養。
經秦楨提醒,江檸才想起這事,敲了敲自個的腦袋,吐了吐舌道:“是我忘了這事了。”
秦楨淡笑不語。
眸光流轉時無意對上江懷澈微凜的神色,不及沈聿白那般令人心驚,可也與她印象中溫潤如玉的他不甚相似,不過他的目光似乎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定格在江檸。
不知是四下過於吵雜還是何故,江檸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凜緊的目光,眉眼間的笑意如舊。
江檸道:“那姐姐可要和我們一同走走,我家夫君正好今日不在府中,我便央求哥哥帶我出府逛逛,哥哥適才還跟我說晚些時候會放煙火呢,來前哥哥就尋了個好觀景,姐姐可要一道?”
她言語中的邀請之意尤為誠懇,若非有約在身,倒是令人難以當眾拒絕。
佇立在側久久未語的周琬看出秦楨神色中的無奈,正要開口幫她拒絕之時就被男子不冷不熱的話語截斷。
“江檸,秦姑娘今日在此,是和好友相約。”
江懷澈這話是對著江檸講的。
頃刻之間,江檸就聽出了兄長言語中的警告之意,嬌俏面容中的笑意不由得僵了幾分,頗為尷尬地與秦楨對視,顫顫地鬆開捏著她衣袖的指節。
睨見她眸光微微蕩起的水光,秦楨靜怔了會兒,不等她開口,江檸就福了福身甚是委屈地轉身離去。
望著自家妹妹離去的背影,江懷澈心下嘆了口氣,收回眸光對著兩人道:“二位留步,我和江檸先一步。”
秦楨頷了頷首,目送他們的背影須臾,側眸和周琬對視了半會兒,面面相覷。
“江檸年歲小,江大人又是老來得女,我聽說過江家很是寵愛江檸,不過沒想到是這麼寵。”
說句重話都能夠掉金珠子。
後面這番話周琬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欲言又止地搖了搖頭。
和她相識多年,秦楨自然是聽出了她未盡的話語,笑了下,“我若是老來得女,自然也是捧在手心中寵著,不讓他人呵斥她分毫。”
周琬想了想,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恰好蔣橙和楊羽婕就在此事下了馬車,隔著洶湧人群就朝她們倆招手示意。
四人聚到一起之後,分外默契地往珍享閣去。
珍享閣是京中種類最齊全最為繁華,也是最惹年少小姑娘心悅的飾品閣,玲琅滿目的各式頭花都能讓人挑花了眼,四人尚在書院未出閣前,相邀出門後去的第一處就是珍享閣。
時值中秋佳節,外出的姑娘家和夫人也不少,珍享閣要比往日都要熱鬧上許多。
好在周琬早已經定好二樓的廂房,四人進去時小廝便前來引路。
廂房門扉合上,隔絕了吵雜的聲響。
被吵著耳畔都有些微麻的楊羽婕一副無奈地搖搖頭,“三年未在佳節時分回京,都忘了節慶之時京中是如此熱鬧的模樣。”
蔣橙嗔了她眼,斷言道:“你就是喜靜。”
“喜靜這點我可不認。”楊羽婕往後倚了半分,笑道:“若要說我喜靜,楨楨是什麼,是喜在無人之地半分聲響都沒有嗎?”
取來溼帕擦拭手心的秦楨笑眸四溢地聽兩人拌著嘴,話語忽而引到自個身上,她愣了下,欲要開口之時又瞧見餘下兩人甚是贊同地點著頭。
“這話說得不錯。”周琬笑著揶揄道。
她們四人中,倘若真要論喜靜,若要說秦楨是乙等,那甲等可沒人敢認,非要說楊羽婕喜靜也行,那她必然要是喜居住靜到半分聲響都沒有的荒蕪之地。
不過這也只是相比之下而言。
三人心中都門清,秦楨只是年少時期不得已而為之的喜靜,若是有人能夠敲開她塵封的心房縫隙,就可覷見她不曾對外言語半分的熾熱胸膛。
見幾人紛紛打趣揶揄,秦楨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深,就好似回到了六年前的日子,一切都與當時一樣,不曾有半分變化,“那有何辦法,這麼喜靜的我都已經黏上你們了,你們仨可一個都跑不了。”
三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應道:“求之不得。”
話音落下,四人都笑出聲來。
不多時,門扉被敲響,珍享閣的大掌櫃領著一眾丫鬟入內,丫鬟手中都端著楠木托盤,托盤上靜置著閣中存在庫房中的珍品,大掌櫃對四人都很是眼熟,對四人的如今嫁去了何處也甚是瞭解,端笑行禮道:“四位姑娘過過眼,若是瞧不上眼我再尋些其他的過來。”
說罷,等丫鬟們放好托盤後,她又領著丫鬟徐徐而出,對等候在外的聞夕等人頷了頷首,留下幾位傳喚丫鬟後就領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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