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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洗完手,撩了下衣袍,靠在了涼榻上,蕭時善扭頭瞧著他道:“夫君忙完了?”在國公府可看不到他幹活。
他伸手把她攬過去,揉了揉她的耳珠,扯了下唇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看到我在忙,為何不搭把手。”
“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能幫得了什麼忙,只怕會越幫越忙。”蕭時善挪了下身子,可涼榻就那麼大,再挪就得掉下去,她索性側過身子靠在了他身上,水潤璀璨的眼眸瞅著他。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的報復心,八百年前結下的過節,關節時刻都能給你清清楚楚地翻出來,好讓你知道得罪她們是多麼不明智的做法。
蕭時善抬了抬手,故意將胳膊露出來給他瞧,雪白的藕臂上有幾處紅印子,說不好是被草葉劃的還是被石子硌的,總之是他的罪證。
她都把胳膊湊到眼前了,李澈便握住瞧了一眼。
感覺有些發癢,蕭時善忍不住抽了抽手。
他握著沒動,拇指在上頭揉了幾下,“你確定不是蚊子咬的?”
雖然是有濫竽充數的,但也有貨真價實的,蕭時善指著那道長條的劃痕,“這個總不是蚊子咬的吧。”
這就是要算賬的意思,李澈鳳眸微眯,放下她的胳膊,“你也沒少下黑手。”
蕭時善剛要反駁,就見他解開了外袍,她頓時別開臉,下一瞬又被李澈鉗著腰肢撈到了他身上,“自己看看。”
“看什麼呀,你放開我,我不要看。”玉清觀的醬菜是一絕,蕭時善掩耳盜鈴的本事也是一絕,再怎麼親近也不肯睜眼,把常嬤嬤當初那話當成了金科玉律,似乎閉著眼睛不看就有了塊遮羞布,此時他要她睜眼去瞧,頓時有種火燒火燎的羞意席捲上來。
蕭時善扭著身子不睜眼,不小心蹭到胸口,她輕呼了一聲,疼得她瞬間彎起了身子。
李澈把她抱起來擱到榻上,見她蹙著眉頭,雙臂環在身前,他捉住她的手道:“碰到哪兒了?”
“沒碰到……”蕭時善的聲音低不可聞,護在身前的手怎麼也不肯松。
李澈收回手,“沒碰到你叫什麼?”
她臉上紅得要滴血,又羞又惱,恨不得踢他一腳,心裡如此想著,腿腳就控制不住地蹬了過去。
只是她這一蹬,登時給了對方可乘之機,李澈抓住她的雙隻手腕拉到上方,一撩她的衣襟,兩個人同時愣了愣。
蕭時善之所以護得那麼緊,一是因為那處私密,再者則是因她穿衣服的時候覺得有點刺痛,就沒在裡頭穿肚兜,這會子猝不及防地被他拉開,腦子裡嗡了一聲。
正是因太過突然,她眼睛都忘記閉了,眼睜睜看著他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鼻尖和薄唇幾乎要觸碰上去,蕭時善緊咬住唇,不敢動一下。
李澈眼眸微凝,濃密的眼睫攏著幽深的墨色,眉頭緊皺,看著那處說道:“有點發紅。”
他一開口,蕭時善身子便抖了抖,從牙縫裡擠出了話,“你能不能起來再說。”非得這樣說話麼。
“疼嗎?”他碰了碰。
蕭時善蜷縮起腳趾,渾身泛起粉光,他再碰一下她非要跟他拼命,然而下一瞬她腦子裡一片空白,眼看著他低下了頭去。山間清冷的月光變得滾燙灼熱,她用力地掙了掙被他壓在頭頂的雙手,反而把身子送了過去。
她的眼角沁出水光,就知道他的東西不是好拿的,不過是吃了他一條烤魚,就得這樣討要回來,蕭時善抽抽搭搭的,他鬆開她的手後,她也沒了推搡的力氣,雙手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肩上,不知是要把他推開還是抱住。
蕭時善低頭瞧了一眼,臉上一陣火熱,別開頭去,過了好一會兒,她聲音細弱微啞又分外堅定地說道:“我再也不吃烤魚了!”
李澈抬頭啄了啄她的唇,埋在她的頸間失笑,胸腔微微顫動,“我再給你做別的。”
蕭時善一個勁兒地搖頭,額頭有些汗溼,她什麼都不吃了。
他不給她逃脫的機會,不論她此刻多麼楚楚可憐,也沒換回他半分心軟。
李澈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衣袍上,掰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聲音溫和暗啞又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幫我解下來,仔細地看。”
蕭時善一點都不想看,可他這會兒狠心又嚴厲,她又向來有點欺軟怕硬的毛病,一咬牙把他的衣袍拉了下去。
第六十章
蕭時善破罐子破摔地往下一拉扯不僅毫無情趣可言, 還顯得有些粗魯,她的脖子別到一邊,竟還讓她擺出了幾分英勇就義的架勢。
李澈垂著眼睫, 瞧著她纖細白皙的粉頸,撥開她的衣襟,漫不經心地揉動了兩下,“我是這麼給你解的?”
“你別……”蕭時善壓下嘴邊的輕呼,著急地抓住他的手腕,仰頭看著他道, “我看還不行麼?”
李澈抬手撫了一下她額頭微溼的髮絲, 吻了吻她的唇,“繼續。”
成親這麼久以來,蕭時善頭一次面對面地去看他,之前撞見他換衣服,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讓她睜開眼睛看他,別提多難為人了,彷彿眼下是她在被他細緻端詳。
她快速地瞄了一眼, 就像被燙到似的低下了頭,抓著丁點衣角扯來扯去, 似乎看清楚了又似乎什麼也沒看到。
“看清楚了嗎?”
蕭時善趕緊點頭。
李澈攏了一下衣衫, “左肩上幾道抓痕?”
什麼抓痕,左肩上怎麼會有抓痕,蕭時善沒想到他居然還要考她, 抬眼瞧過去, 他已經把衣衫攏起來了,連作弊的機會都不給, 她瞅著他的神色,試探性地說道:“一道?”
“你在問誰?”李澈微微側頭,他的骨相優越,俊眉修目,墨髮從肩頭垂到身前,分外高徹神清,清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蕭時善心裡一個激靈,立馬抱住他的腰,柔聲說道:“我那是不忍心看,傷在夫君身上,讓人瞧了怪心疼的。”
她也是沒法子,在有些事情上,他出人意料的大度,譬如對待錢財,他是毫不吝嗇,人家出身好,不把那點東西看到眼裡,更不會插手她的嫁妝。別看這點事情,多少勳貴人家都做不到,有些人家看著不錯,實際上瓤子已經空了,為了維持表面的風光,不得不拆了東牆補西牆,自然就打起女方嫁妝的主意,遠的不說,她爹就是最好的例子,這種事情沒有拿到檯面上講的,但私底下卻不少見。
再者讓她意外的是,他對她那些出格的行為也持有相當大的寬容度,那次賭龍舟的事,她自以為瞞天過海,哪知他是看得門清,只是沒點破罷了。連她都認為自己私下跑去賭錢是件出格的事,但他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得的,後頭更是帶她去了谷園,在她表現出對那片林場的興趣時,他也沒嘲笑她的異想天開。
女子向來以貞靜賢淑為要,蕭時善已經盡力規範自身言行,可真到了事上,還是會原形畢露,不過後來她漸漸地琢磨出他根本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挑她的錯,倒是她自己太過謹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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