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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淼淼窩在書房裡瞧了兩日,叫這些千篇一律的套子看得頭疼,便乾脆尋了父親書房裡伺候的小廝,點明要他們找府裡沒有,女主角一開始並不喜歡男主,甚至另有心上人的故事給她。

也就是此刻吉祥口中,昨日剛剛送來的話本子。

一本是演義,是戲說了本朝太宗,講的是前朝公主成了女殺手,忍辱負重幾番行行刺太宗,但太宗英明神武,幾番交手,生出情愫,最終抓住了女刺客也不忍心殺了,從此封為妃子,留在宮中。

平心而論,這故事寫得不錯,只是將戲說的太過,太宗那是她的正經外祖,這樣胡編亂造的東西看著奇怪,蘇淼淼只匆匆掃過就撂到了一旁。

剩下一本略厚些,蘇淼淼今早才剛看了幾頁,開頭是說一對世交的鄰居,給腹中的孩子指腹為婚,結果男孩家裡遭災敗落,女方便不肯認賬,將女兒嫁給了旁的富戶——

後頭的,因為一早急著出門,蘇淼淼還沒來得及瞧。

她這時其實也沒多少興致看話本子,只是她打小的習慣,開了頭的東西,便總要幹完了,有始有終,不然會覺著不舒服。

此刻叫書童提醒,橫豎無事,她便也起身又去了書房,拿了書籤繼續往後翻。

往後兩節,被悔婚的男兒長大,在異鄉得了機緣,成了官身,衣錦還鄉,打算教訓當初毀約的世交。

蘇淼淼看到這兒時還是滿面尋常,只覺全在意料之中。

但再往後,男人報復的手段,卻叫蘇淼淼漸漸皺了眉頭——

他憑著身份權勢,讓世交舉家落罪,陷入牢獄,連指腹為婚的女兒嫁去的富商之家,都被牽連舉家破敗,只得獻妻保全自身。

而這被放棄的女兒,被男人帶了回去,關在宅中,白日裡當官升堂,夜裡便在床笫之間,將這女兒折辱的傷痕累累,整日哭泣,期間女兒幾次想要逃出去尋原夫,卻總會捉回,又是一番磋磨,最後終於認了命,開始討好男人。

分明是在無故折辱,這一截卻寫得格外詳盡,足足了半本書有餘,用詞又十分纏綿糜豔,倒似在講什麼風流韻事。

蘇淼淼強忍著情緒,一頁頁的往後翻,一直在等著冒出一方欽差或是什麼大俠,一刀結果這惡賊,結果男人漸漸心軟,在女人哭求下,將世交的長輩都從牢中放了出來,女兒感激涕零,兩人從定姻緣,就這般生兒育女,從此恩恩愛愛了!

直到看罷了最後一句,蘇淼淼都是滿面的不可置信,將空白的書封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像是不死心的想要多翻出兩頁一般。

就,就這?

她讓外書房的小子,找女主角一開始並不喜歡男主,甚至另有心上人,最後卻在一處的故事給她借鑑,他們就給她尋出了這東西?

這算是什麼主角?分明就是該殺的惡賊淫徒!這就是一本淫-書!

這樣的東西,她看了有什麼用處?難不成簫予衡也會愛而不得,便將陳昂那小子也送進牢裡,再將姐姐關起來欺辱不成?

想到這兒,蘇淼淼心下忽的一滯,隱隱泛起一陣不安。

但轉瞬之後,她便也立即搖了頭。

怎麼可能呢?故事裡那女兒家中平平,嫁的也是尋常商戶,男人只是得了官身便能肆意欺辱。

可姐姐有公主母親,探花父親,還有國公府出身的心上,就算簫予衡當真這樣壞,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這麼想罷,蘇淼淼便也鬆了一口氣。

回過神後,再看滿桌雜亂的話本,只覺著一陣心煩,索性一一收起,打算叫人都扔出去。

蓋在上頭的話本都清理之後,最後露出的,便是她三日前寫到一半的字。

她怕自個技藝不精,沒敢寫當真掛在牆上的大字,特意只選了能擺在桌上的小四條屏擺件,打算贈給簫予衡的新居。

四福書本大小的行書,寫的是她千挑萬選的“日有熹,月有光,富且昌,壽而康。”

最後一面的壽而康字,還未開始,便長長往後垂了下來,墨痕扭曲的劃下,像極了一團烏黑的笑話。

蘇淼淼撫著心口的空蕩看了兩眼,伸手將這她練習許久的字跡團在一處,一併扔去了要扔的氣人話本中。

扔了字還嫌不夠,瞧著手上沾了墨,她又賭氣似的故意在水翁中洗起了手。

該死心了。

她看錯了人,簫予衡五年的模樣都是在哄騙,她喜歡的是心裡那個光風霽月的衡哥哥,不是這個會將人打進水裡,再來假裝好人的簫予衡!

還有姐姐,阿孃早說了,男女之間的事,除非自個想通,否則旁人說什麼都沒用,就如她這幾年裡一心痴戀簫予衡,旁人也不是沒勸過,她又對哪個理會過?

橫豎姐姐也不是話本里的憑人欺辱的女兒,不論日後是與陳昂成婚,還是與怪異聲音說的一般,與簫予衡在一處,都總是她自個願意,她一個異母的妹妹,提醒過一次就罷了,人家不信,她又何必在中間白惹閒事?

這時候,蘇淼淼也早忘了她在湖邊時,還滿腔怒火的決定了要告訴母親,告訴皇后娘娘,叫簫予衡受到教訓,而不是這樣退讓躲避,敬而遠之。

但蘇淼淼一點沒發覺不對,她揉著手上墨痕,甚至還認真又在心裡告誡了自個一遍,活像是若不這樣再三重複,便連這樣的打算都要後悔。

瑞安長公主也就是這時進了如意樓。

她剛從宮中歸來,一進門就聽聞大姑娘落水,兩個女兒都是溼漉漉的接了回來,衣裳都顧不得換,就先來瞧蘇淼淼:“怎麼回事?好好赴宴,怎麼還能落了水呢?”

蘇淼淼滿面喪氣,只說無事。

“也是,你的身子淋淋水我倒是不怕的。”

長公主微微挑眉,又想到了長女:“只是你姐姐實在叫人擔心,過兩日就是花朝節,這時候來這麼一場,只怕是進不得宮了。”

皇后就生在花朝節,每逢二月十二,宮中設宴,召宗室命婦進宮相賀,已是慣例。

蘇淼淼算一算,果真,轉眼又是花朝,這麼算起來,等花朝一過,她在簫予衡身上耽擱,就足足耽擱了五年!

這麼一想,蘇淼淼愈發沒了興致,怏怏道:“阿孃也說我病了就是,我不想再看見簫予衡。”

皇后娘娘的生辰,皇子們自然要來道賀。

她自己都未發覺,實際心底裡,已在下意識的避免再接觸簫予衡。

“不成!往年就罷了,今年花朝宴,元太子也要從蓬萊宮回來,那孩子孤零零在外頭住了那麼久,第一次回來,就得熱熱鬧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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