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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有一刻鐘功夫,果然便也看見了六皇子被父母送出來的熟悉身形。

今日的簫予衡身著月白底的石青起花八團袍,頭上插了瑩潤的羊脂玉寬髮簪,襯得身子欣長,愈顯溫潤。

只是這樣遠遠瞧著,蘇淼淼飲了果酒似的,從胸中都盪出一層層的微醺的歡喜陶然來。

簫予衡立在垂花門上,原本正在與母親說著說什麼,中間卻似有所覺般,忽的朝蘇淼淼的方向抬了頭。

蘇淼淼心頭一驚,連忙回頭蹲身,捂著嘴等了半晌,直到滿心裡的歡喜都漸漸消退之後,才又小心的起身。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

簫予衡已經不在了,垂花門下,是母親滿面驚詫,抬頭四顧:“一大早也沒瞧見桃花開喜鵲叫的,怎的這喜事倒一樁樁上起門來。”

蘇淼淼聞聲行過來:“什麼喜事?”

“你嚇我一跳!”

長公主拍著胸口,白她一眼:“你這是哪塊兒石頭蹦出來的?請你時不來,人走了倒冒了頭。”

蘇淼淼只是歪頭笑著,迫不及待道:“我聽聞六殿下給我送了禮,是什麼?”

提起這事來,長公主也想起了什麼,扭頭吩咐侍女將屋內的木匣拿來:“是流金緞,六皇子說,上次給你尋了《寒梅圖》你不喜歡,他特意與娘娘求來的流金緞來告罪。”

說話間,一旁侍女便已開啟了木匣,內裡是一塊三尺見方,疊得整整齊齊的料子,放在手上輕飄飄的,像是攏著一團雲霧輕紗,展開放在日光下,閃著微微的金光。

這流金緞的金色並不是染的,而是南邊有一種金蠶,吐出的絲繭天生透著隱隱的金光,用這樣的絲織出綢緞來,輕若雲,燦若金,前年才上進的貢品,第一次在盛京現身,是宮中風頭最盛,最得陛下恩寵的麗妃,拿來做了一條披帛。

這樣不易得的東西,如今才隔一年,簫予衡能從上進的貢品裡為她求來這麼一塊,便已是十分的用心難得。

衡哥哥沒有生氣,還特意為她又備了這樣的禮來。

蘇淼淼的面頰微紅,看著面前雲霞織就一般的流金緞,上次因衡哥哥姐姐準備《寒梅圖》的酸澀,便又一點點化成了絲絲的甜蜜。

“得有三四尺,給你做一條裙子正好。”

長公主欣賞了瞧一圈,也不禁奇怪:“從前就是給塊石頭你都當個寶,如今居然還嫌棄不喜歡了?他是幹了什麼?叫你這樣沒出息的都當真生了氣。”

為母之心,即便眼下的緞子再難得,也不會忘記女兒先前戰戰兢兢的模樣。

“沒什麼!”

蘇淼淼眸子都歡喜的亮晶晶的,只顧著高興,這時當真是一句壞話都不肯說。

長公主無奈,與駙馬對視一眼,便只問道:“得了,這是又好了,那你們倆個的親事,阿孃可給你定下了?”

蘇淼淼一驚:“什麼親事?”

蘇駙馬也是面帶無奈:“方才六殿下上門,我聽著那意思,倒似是有心與你定親,要不然說喜鵲上門呢,這才半日,你們倆姐妹竟都有人來求。”

這話叫蘇淼淼又驚又喜,她緊緊攥著手心,先問:“那姐姐的親事可下了嗎?”

蘇駙馬搖頭:“總要去一趟祈安院,先問問你姐姐的意思。”

蘇淼淼便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著心裡的歡喜,只道:“我還未及笄,等姐姐成婚了,再說我吧!”

這話一出,不光長公主與蘇駙馬面帶詫異,連蘇淼淼自個都也生出了一股空蕩難過。

等等,再等等。

蘇淼淼按著胸口,倒像是和心裡的情緒打商量似的。

今日陳國公都已經上門來求定親事了,她也有了法子,只要能保下陳昂,叫他與姐姐順利成婚,百年好合,姐姐就不會成了未亡人。

姐姐這廂有了好結局,衡哥哥心裡再是一見鍾情也遲了,他總不能強奪臣妻。

她對衡哥哥是奔著一輩子的恩愛去的,是要衡哥哥心甘情願,不是自取其辱,更不是什麼以權逼人,好事多磨,哪裡就差這一半年的功夫呢?

這樣來回勸了一圈,好容易將心底的情緒按下去,蘇淼淼便也立即想到了正事,連忙問道:“阿孃,北伐的主將可定了嗎?”

長公主現如今一聽見北伐兩個字,便覺著腦仁生疼:“怎的還說這事……”

“不不,元太子為我卜了卦,我已經想通了!”蘇淼淼連忙搖頭。

長公主半信半疑:“這般靈驗?對了,懷芥呢?怎的你一人過來?”

聽聞元太子已經離去之後,長公主嗔怪女兒不懂禮數,又搖搖頭:“罷了,等懷芥回稽山,我也要一併去一趟蓬萊宮,到時再與他細話。”

蘇駙馬也明白妻子心思:“是,從前不知道便罷了,如今得知趙皇后駕崩,總要親去祭祀一番,想來宮裡也要派人。”

“我也陪母親一起去!”

父母提起了趙皇后與回稽山的事,蘇淼淼也連忙出聲,不過說罷之後,還是又將話頭扯了回來:“不過阿孃你先告訴我,這次北伐的主將,是不是六殿下?”

被蘇淼淼又催了一次,長公主也無奈嘆一口氣,又疑惑道:“陛下還未點將,你從哪兒聽說是六皇子?他雖在皇子裡是獨一份的出挑,但到底從未掌過兵,這樣的大事,只怕領不起。”

蘇淼淼聞言一愣,也是,如今明面上連北伐的訊息都還沒傳出來,哪裡能那麼快定下主將?母親說的話也有理,難怪她方才提起主將是六皇子時,元太子面上的神情也好像有點奇怪。

可是按著讖言裡,分明就是簫予衡。

蘇淼淼疑惑間,便又聽見母親隨意道:“別說,我從前也想過,若是你們倆個的親事定下,就將莊子裡那些叔伯兄弟都託付給六皇子帶著,再去信問問那些歸鄉的舊故,若是能有幾位老人出山輔佐,當主將也未必不行……”

“六皇子方才也提了這事,我瞧也是一樣的意思。”

歷來新朝初立,計功程勞之後,打天下時的功臣良將們總會因著種種緣故,倒下不少。

太宗寬仁,倒沒有大肆牽連過性命,但也總有一些犯錯或是身有殘缺的,沒了前程,衣食艱難,母親在軍中長大,念著舊情,凡是來投的都當作舊故,在莊子上仔細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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