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讀心後改選禁慾太子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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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這樣的人,便是當真被陛下察覺大逆之心,提早處置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與她沒有任何干係。
但這一刻,當真見到趙懷芥要丟了性命之時,蘇淼淼卻不知為何,湧上一股濃烈的擔憂,喉嚨發緊,心尖也彷彿被人提到了半空,簡直坐立不安!
迎著眾人心思各異的複雜目光,趙懷芥面色仍舊如平常一般淡然出塵,並沒有驚慌之色,甚至彷彿察覺到了蘇淼淼的不安一般,還在抬眸深思,回望著她。
但隔著這樣的距離,蘇淼淼卻已聽出他心聲雜亂,凌亂細碎,不成字句。
這也是尋常。
蘇淼淼這能聽人心聲的本事,也只有心口不一,明辨真偽還算好用,但若想一下子知道前因後果,便幾乎不可能。
人的心思天馬行空,瞬間萬變,許多人都是一句心聲想到一半,後面便天下地上,忽的轉向了毫不相干的事,甚至乾脆續了些毫無意義的嘆息瑣碎,再怎麼聽也只是一團亂麻,她這些日子聽過不知多少。
更何況趙懷芥遇著的還是這般生死攸關的情形,難免驚慌失措,失了條理。
但蘇淼淼為了心中的難過,卻還是忍不住靠前,凝了十二分的心神去聽,才從趙懷芥凌亂的心聲中,零零散散的分辨了幾個清晰的字詞:
[喜歡……賭氣……到底是不是真的,鬢角溼了…奇怪…生氣……水,她真喜歡水……]
蘇淼淼猛然瞪大了眼睛!
第43章
“鐵來所言, 懷芥你可知情?”
主位之上的延平聽罷鐵來的稟報之後,略微等了一刻,便也乾脆對案下趙懷芥問出了口。
甚至問的都是知情, 而不是真偽,因為盛京上下都知惡來將軍的天性莽直,不會虛言陷害, 他既說了,便必然是真的。
直到從帝王口中聽到自己名字, 趙懷芥才收回目光, 轉向主位,十分泰然點頭:“知情。”
簫予衡也立於一旁, 原本趙懷芥一口承認還有些得志, 只是看他這幅毫無畏懼的神色, 卻預料到什麼一般,眸色又沉了幾分。
趙懷芥從容繼續:“當初母親攜我離宮, 帶有侍衛四百七十二人,蓬萊宮這些年收養孤貧, 供予衣食, 還有莊戶上奴僕新添後代, 湊在一處,約有九百之數, 皆在一處教養習武,鐵將軍所見痕跡,便來於此。”
或許是因為趙懷芥表現的足夠坦然。
以至於蘇淼淼都被沾染一般,鬆懈了幾分, 甚至下意識覺著蓬萊宮內出現近千私兵,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蘇淼淼還記著自己年少時曾經問過母親, 她們這長公主府有多少人?而母親的反應卻是一愣,只含含糊糊說出約莫千人,要知道具體數目,得叫長史來拿名冊算算。
這也不是母親糊塗,太宗旨意,長公主同親王例,下設帳內府,親事府兩署內,其中帳內設六百六,親事設三百三職。
這還單是領有職司的下屬官吏,若是再算上採買的奴婢侍從,便又要翻番。
再加上有不少人不在京城,散在封下的食邑與各處的田莊,還有屬官升調開去,僕從生老病死,一時說不清楚數目,還當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麼說來算來,趙懷芥正經的大梁太子,趙皇后一國之母,兩位加在一處,才養了九百多人,好像、似乎……也不算多?
蘇淼淼都沒發覺她已經下意識的給元太子找起了開脫的理由,甚至硬是忘了親王府公主府的千餘人乃是屬官隨從,而鐵來將軍所言,則是純粹的兵士,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不過她忘了,有的人卻不會忘。
簫予衡邁出一步,聲音神色倒還是平日裡的謙和溫潤,彷彿全是一番好意:“山中偏遠,明烈皇后元宗太子,身份貴重,平日有千人護衛倒也應當,鐵來將軍不必多心。”
這話卻叫鐵來黑麵一沉,聲若洪鐘:“既是護衛,那這九百健衛卻在何處?為何遮遮掩掩,不見蹤跡?”
若只是護衛,大大方方亮著就是,為何要藏起來?
一千士卒不算什麼,但聖駕附近,有一千不知來路,不明目的,藏在暗處的私兵,就實在叫人心驚,鐵來掌帝王安危,不可能坐視不顧。
延平帝看了侄子一眼,似乎也不願深究:“罷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今日乃是……”
蘇淼淼聽著這話,面上卻反而愈發擔憂。
豢養私兵,這罪名太過要命,今日不解釋清楚,陛下表面不提,心底卻一定在意,日後這事便是懸在頭上的利劍,指不定什麼時候絲線斷裂,刃鋒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陛下!”
這一次,出聲的卻是蘇淼淼身旁的長公主。
沒趙懷芥繼續解釋,長公主便忽的開了口:“這九百健衛的去處,我倒是能為陛下解惑。”
“懷芥進京時,便與我提過此事,只說九百護衛,皆是勇猛精壯,正該報效大梁,我聽聞後,便也託了楊老將軍,送去八百充作親衛一併北伐,也謀個前程。”
迎著延平帝的目光,長公主也認真道:“此事兵部亦有記檔,陛下回去一查便知。”
這話一出,眾人面色便又變了一變。
簫予衡猛然攥緊了手心,面上的笑容都顯得牽強:“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姑母與堂兄實在太過客氣,若是將此事交代於我,一來不必麻煩楊老將軍,二來,我提早稟過父皇,也不會有今日誤會。”
先前的北伐,簫予衡雖然沒能為將軍,但陛下也命他掌糧草後勤之事,安排八百士卒,只是舉手之勞。
長公主也不能說那時候,簫予衡正將女兒欺負的整日受驚夢魘,他們夫妻都還想著要女兒換個夫婿,自然不會與他多加牽扯。
之前都是如此,今日蘇淼淼還當眾拒了陛下指婚,長公主便愈發不能提起小輩私情,聞言也只是隨口敷衍一句:“都是一般,楊老將軍久別重逢,正好提起,便也順道辦了。”
鐵來將軍這時才點了點頭:“練兵的痕跡的確是像是幾月之前,說的沒錯!”
說罷,對著主位帝王行了禮,便也乾脆退了出去。
連一句誤會之後的道謝客套都無,也難怪當初在禁軍待不下去。
還是延平帝有些無奈般,為臣子圓全了一句,又對趙懷芥搖頭:“你也太謹慎了些,不過幾百人,留著護衛也就是了,何必還特意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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