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讀心後改選禁慾太子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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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予衡大步行出,踩了木凳正要上車,身後卻忽的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男聲:“六殿下。”
簫予衡一時還未聽出是誰,只是微微凝眉,帶著被打擾的不悅側身回頭。
但看清之後,他的面色卻閃過一絲驚詫,連忙下凳轉身,客氣開口:“姑父怎會來此?”
叫他的人,正是長公主的夫婿,蘇淼淼的父親,駙馬蘇明德。
蘇駙馬點頭,還未開口,身後便又顯出一道身著蒼衣,孤傲清高,蒼山負雪一般的清雋身形。
而看到這第二人之後,簫予衡下意識拉了拉衣袍一側衣襟,心下瞬間緊繃——
眼前人,是原該在困在東宮的元太子,趙懷芥。
第56章
蘇駙馬與趙懷芥。
這兩人怎的會湊在一處?
“堂兄也在。”
簫予衡面上平靜的見了禮, 心下卻愈發生出一股忌憚。
淼淼是在蓬萊宮後殿內遇了烈火。
莫說灰燼之中,還查出了趙懷芥意圖不軌、勾結朝臣的“罪證”,便是當真只是純粹的意外, 以瑞安長公主的性子,大半都會遷怒趙懷芥,最起碼也會因為一見面便會想起獨女的死, 往後再不論姑侄之情。
如今大理寺與宮中還在詳查失火那一夜前因後果,趙懷芥還身負最大的嫌疑, 甚至陛下都下旨將他扣在了東宮。
這種時候, 身為淼淼生父的蘇明德,怎會與趙懷芥這般親近, 還早有目的一般, 正正等在了他的門外!
蘇駙馬向前幾步, 單看面色,除了憔悴許多, 也如尋常一般嘆息道:“不告而來,實在失禮。淼淼意外, 公主悲慟不起, 又整日吵嚷著淼淼未死, 火場中撿出的屍骨不是女兒,不得已, 只得來請殿下幫忙。”
聽見“淼淼未死”未死幾個字後,簫予衡眉心微微一挑,快得幾乎可見,等駙馬說罷, 便已是一副溫潤模樣,連忙搖頭:“姑父這是什麼話?您快請進, 入內說話。”
說著,便也後退一步,伸手作出相迎的姿勢。
若按常理,客人突然上門,還正遇上了主人正要出門的時候,但凡有些禮數,總是要先問問主家出門是不是有什麼事?是不是打擾了?推辭謙讓幾句。
便是當真有事,也總要來回客套著推拒一場,才好進門。
但以往一向周到的蘇駙馬,此刻卻一點不覺不對一般,乾脆應了一句“叨擾”,便當真朝內邁了步子。
一旁的趙懷芥更不必提,從頭至尾一個字都沒有開口,只一雙曜石般的幽黑眸子定定盯著他,看得簫予衡莫名的煩躁。
簫予衡皺著眉頭,看趙懷芥立在原處沒有動身,便也只當這人不存在,振袖轉身,打算跟上當前的蘇駙馬。
但他才剛剛邁出一步,伸手衣領便忽的被人拽住,力氣極大,猝不及防之下,生生將他剛剛邁出的步子都扯了回來。
簫予衡被他拽得一個踉蹌,站定之後,勃然大怒:“幹什麼?”
趙懷芥面無表情,湛然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六殿下在宅內這麼久,在忙什麼?”
簫予衡面色更怒:“堂兄這是何意?”
“隨口一問罷了。”
趙懷芥的神色卻還是格外疏淡,仿若當真只是隨口閒談了一句小事。
簫予衡眉心皺得更深,定定注視了趙懷芥片刻,見他再不開口,才又忿忿轉身——
下一刻,卻又被拽著袍上方領硬拽了出來!
或許是有了方才的經驗,這一次簫予衡倒是沒有被拽得狼狽踉蹌。
但第二次後他的面色更怒,轉身摔開趙懷芥的手心,又猛地朝後退了幾步,幾乎稱得上咬牙切齒:“太子殿下若是來尋釁生事,便恕在下不能奉陪!”
蘇駙馬聞聲轉身行來,似是想要勸解。
趙懷芥卻忽然道:“殿下脖後的傷處從何而來?”
簫予衡猛然抬手,似是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頸後傷處,但只抬到一半,便又忽的回神,只面色陰沉冷冷回道:“幹你何事?你便是太子,也輪不著審訊我!”
趙懷芥幽幽的看向他:“只是一句關係,堂弟怎的這般大脾氣?”
簫予衡的面色陰鷙,只是立在原處,甚至伸手,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勢。
趙懷芥這一次卻不再開口,只將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蘇駙馬,似有所待。
蘇駙馬愣了愣,眸光掃過已被簫予衡重新蓋上的衣襟,心下沉吟,面上卻也一副老好人模樣勸了幾句:“殿下不必生氣,你也知道,太子長於山中,不通俗物,並無惡意。”
簫予衡終究還是不願這時候與公主府翻臉,加上蘇駙馬態度和氣,一番勸解之後,便也略微鬆了面色,只是冷著臉又讓了一步。
但偏偏這時候,趙懷芥卻動了起來。
好在趙懷芥沒有再伸手拽人,只是立在原處淡淡開了口:“從正門進,駙馬乃是長輩,初次上門,合該走正門。”
說罷,他便只盯著簫予衡,眸光深邃,仿若深不見底的深淵:“還是說六殿下宅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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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六皇子的私宅正門大開,連府內不多的門子小廝都守在門口,恭敬迎客。
除了來得倉促,趕不及潑水淨街,鼓樂相和,就當真是迎貴客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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