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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口上方,喉結顯得格外清晰。

我盯著那裡,忽而想起明玉方才說的話。

那目光倏而朝我看來,我神色一整,與眾人一道行禮。

案上,已經擺好了合巹之物。

一隻匏瓜被剖開,擺在案上,以絲絛相連。

兩半匏瓜之中,各盛了酒。

我和子燁在案前對坐,在贊者的引導下,各執一半,將裡面的酒飲下。

“連巹白首,甘苦同心。”贊者高聲道。

那酒的味道著實不怎麼樣,帶著些匏瓜的苦味,酒氣也很是濃郁。我正想意思意思嘗一口就放下,卻見子燁已經仰頭一飲而盡。

我看他一眼,又瞥了瞥四周。

眾目睽睽之下,我也只得將那酒喝光。

“禮成。”贊者微笑道。

在眾人喜氣洋洋的祝禱之聲中,我被攙起來,坐到床上。

從小,我就不慣飲酒。酒這東西,味道難喝不說,還會讓人不清醒。

而這合巹酒,後勁大得很。

才坐下,我就覺得有一股熱氣在翻湧。而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周圍安靜得很。

人不知何時都走光了,寢殿裡,只剩下了我和子燁。

幔帳不知何時也放了下來,紅燭映著,透著曖昧的光澤。

子燁走過來,在我面前看著我。昏暗的光照下,一時看不清那臉上的神色。

我眨了眨眼。

“醉了?”他低低問道。

我搖頭:“誰醉了。”

他的唇角彎了彎,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我的臉頰。

那手指上有薄繭,不知是握筆握的,還是習武磨的。有些硌人,但很是溫暖。

而後,他站到一邊去,開始解他的冠。

我忙道:“你要做什麼?”

“自是寬衣。”他說,“我料得你入寢時不喜歡有人在身旁,就讓他們退下了。”

他有時確實觀察入微,我確實不喜歡入寢時有人在身旁。

不過他似乎把原因弄錯了。

我扯住他的袖子:“你不許動。我來。”

子燁看著我,露出訝色。

我不由分說,拉著他在床上坐下,然後,我站了起來。

他望著我,沒有動。

說實話,他乖乖任我擺佈的時候,著實很是招人喜歡。那漂亮的眼睛、眉毛、鼻樑和嘴唇,精美如玉,在燭光之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我覺得合巹酒的酒勁著實大了些,喉嚨裡乾得很。

那系冠的絛繩,繩結扯了一半。

我伸手,扯下另一半。

鬆開之後,我將那冠拿開,放到不遠處的妝臺上。

他仍坐在那裡,注視著我。

“你如今喜歡這樣,是麼?”他問道,“擺佈我,你很高興?”

我不置可否。

“怎說是擺佈。”我輕聲道,“我已是你的新婦,為丈夫寬衣,難道不是新婦之責?”

說著,我將他腰帶上的繩結扯開。那禮衣如同失了束縛,敞了開來。

我又扯開他上衣的衣帶,而後,露出了底下的中衣。

腦子裡有些混沌,卻異常興奮。

從前看馬球的時候,明玉曾頗有心得地跟我說,無論男子女子,最勾人心動的時候,並非那一覽無遺的時候,而是那半遮半掩,不給你看的時候。

我看著他,咬了咬嘴唇,道:“你可否躺下?”

他看著我,目光深邃而灼熱,卻似好氣又好笑。

我那亂動的手倏而被捉住,他說:“你不覺得,我們該公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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