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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一直盯著子燁。

從前,無論是他哪一次上場,我作為那圍觀之人,都向來心如止水,沒有絲毫波瀾。

在我看來,十幾個人揮汗如雨,就為了搶那麼個毬,著實讓人費解。誰贏了也無所謂。

甚至在從前,子燁親自上場,我也是那最輕鬆的圍觀者,從來不跟著旁人一起為他的得失而忽喜忽悲。

但這一次,不知是因為那喧譁之聲太過吵鬧,還是因為我的身份已經不一樣,我在觀雲臺上有些坐不住。好幾次想要站起來看清楚些,可礙於儀禮,只得老實坐著,當真磨人。

“本宮的瓜子在何處,去取來。”

旁邊傳來明玉的聲音。

我轉頭看去,她也看著下方,目光不定。

“聖上何時學會了打馬毬?”我問她。

她一臉漠不關心:“誰知道,你問他去。”

我說:“你在看誰?”

明玉沒說話,盯著場上。我看到兄長正與子燁及景璘說著話,似乎在討論場上佈局之事。

“還能有誰。”她淡淡道,“自是你那發小。”

第二百四十七章 毬場(上)

開場之後,廝殺就格外激烈。

最受人矚目的,當然是子燁。

他搶奪起球來,一向穩準狠,就算是有數人防著,他也總能驅馳突入,如游龍一般穿過間隙,將對手甩到後面。

每過一人,場上的歡呼聲就會爆發一下,而當他奪到毬的時候,更是人聲鼎沸。

他揮杆一擊,馬毬飛入網囊,人們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子燁調轉馬頭,馳騁而回,與兄長交錯而過時,拍了拍手臂。

第二受人關注的,顯然就是兄長。

他雖是第一次在這馬毬場上亮相,但絲毫不怯。他與子燁兩相呼應,互相傳球,從無失手。

我對兄長的本事一向瞭然於胸,並不像別人那樣詫異。

旁邊,嗑瓜子的聲音一直不曾停下。

明玉看著下方,目光直直。

不過最讓我刮目相看的,是景璘。

我曾擔心他上場是為了爭個風頭。這馬毬場不比別處,連子燁這太上皇也要奮力爭搶,沒有人會讓這景璘。到頭來,他只怕不但風頭沒搶上,還要因為毬技差,被人喝倒彩。

可是不料,他竟是沒有表現得難看。

雖然能看出他參賽極少,不懂得如何與人配合,但只要毬傳到他的杖下,竟是從未丟過。

這不奇怪。他自少時起,就時常與一大群狐朋狗友出沒遊樂之所,除了馬毬不會,樣樣精通。騎馬這等能溜出去玩的本事,就是他最早學會的。

只是他的能耐也最多到騎馬帶毬不丟,有人來搶,他並沒有那能與之匹敵的戰技。

不過他到底是個聰明人,在對手將要搶到毬的時候,他就會把球打出去,傳給同隊。

景璘畢竟是皇帝,雖不曾出彩,卻也不曾拖後腿。故而每有動作,場上也總會爆發出喝彩之聲。

我很是詫異,問明玉:“你果真不知他何時學會的馬毬?”

“不知。”明玉嗑著瓜子,若有所思,“此事不對勁。”

我不明所以:“哪裡不對勁。”

“你不覺得,北戎不該羸弱如此?”

我看向場邊。

這馬毬,凡進毬一次,便會插上一面繡旗。如今,天朝這邊六旗,北戎只有寥寥兩旗。如此懸殊,確實與乞力咄在大殿上要求比試時的氣勢相去甚遠。

再看場上,乞力咄已是氣喘吁吁,汗透衣背,但仍著急地指揮著場上之人防守,聲嘶力竭。

“也許是乞力咄自視甚高,未料到這邊竟如此神勇?”我說。

明玉搖了搖頭,意味深長:“你沒看出來了,他不擅馬毬,手下那些人也不聽他的。”

我不置可否。

“方才那個叫做阿南的男子,去了何處?”明玉忽而道。

我這才想起那人來,將眼睛往場上張望。正在此時,場邊鳴金,是暫停之意。

只見乞力咄縱馬跑下場去,一人換了上來。

那人正是那個阿南。

明玉露出笑容:“我覺得好戲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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