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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散了吧,吵得我頭疼,明日不必來請安了。”魏氏擺手把人都趕走了。

顏韶桉上前扶著白蕊臻起了身,她跪的時候久了,有些踉蹌,順勢便倚進了顏韶桉懷中,溫香軟玉在懷,便是顏韶桉也忍不住攬得緊了些。

孟禾鳶舌根腫痛,咽部緊縮,面上卻不顯,她是西府的少奶奶,斷不能叫旁人瞧了笑話去。

顏韶桉衙署還有事,把人交給了女使便先行離開了,他繞過了孟禾鳶,未瞧她一眼。

梅臻兒擦了擦眼淚,走近,看著顏韶桉的背影柔聲道:“姐姐,自我及笄那年見過韶桉哥哥,我便傾心於他了,只是他已然成婚,有了姐姐,我便只能收起了我的心思。”

孟禾鳶扯了扯嘴角,側目:“你想說什麼?”

梅臻兒紅著一雙眼:“姐姐,我不會與你爭他的,我只是想留在韶桉哥哥身邊,給口飯吃、給個住的地方,讓我給他生兒育女就好,你……你就當我是個擺設,是個物件兒,我爭不過你的。”她柔著一把嗓子,叫人實在心生憐惜。

孟禾鳶一瞬不瞬的瞧著她,她比梅臻兒高一些,所以看她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一身緋紅衣裙襯得她面龐豔若春華,病氣添了幾分出塵清冷,少有人會有穠麗和出塵兩種氣質揉雜在一起。

梅臻兒眸中一閃而過嫉妒。

孟禾鳶沒有說什麼,或者她根本不屑於說什麼,有什麼意義呢?所以她看了梅臻兒幾眼便離開了。

春緹跟在身後,憤憤不平。

“二爺、二爺實在太過分了,姑娘,您定要寫信告訴大公子,叫大公子回京罵二爺一頓才好。”春緹嘟囔著。

孟禾鳶失笑:“做什麼要把這種事情告訴大哥,豈非叫他們擔心,再說了,叫大哥罵二爺是什麼話。”

孟家一共二房,現在在京中的是孟家二房,孟禾鳶的二叔,也是朝中的吏部尚書,而孟禾鳶的父親,是前往邊疆平亂的懷遠將軍,連帶著她的大哥,也是武將,按理來說她的出身就是公侯人家也配得上。

但她的母親言氏只是一介賣藝舞女,出身不好,雖然身家清白,但總歸會叫人說閒話,大多的好人家也避之不及,言氏也想的開,既如此便隨夫出征,常伴左右,只是苦了孟禾鳶,及笄後便時常瞧不見親人的身影,只得以書信慰籍思念之苦。

晚上,顏韶桉回來後,小廝小心翼翼問他:“爺,去哪兒就寢?”

顏韶桉靜默了一瞬:“哪兒也不去,回書房。”

梅臻兒這邊,早就沐浴更衣,滿心期待著候上了顏韶桉,她特意準備了一件薄紗小衣,還用花瓣沐浴了一番,渾身香噴噴的,只待顏韶桉的到來。

“什麼,不來了?”梅臻兒笑意驟然消散,有些懷疑問:“你聽清楚了?當真是不來了?”

小女使若梨怯怯道:“姨娘,當真不來了。”

怎會如此,梅臻兒有些不信,分明今日白天還好好的,顏韶桉此人,面上清冷矜貴,高山仰止,實則卻是喜歡上趕子討好他、倒貼他的女子,這也是她以前無意間聽他醉酒而知的,所以才敢去自薦枕蓆。

不過一日,她不信這麼快便沒有了新鮮感。

第5章 (修)

深夜,抱朴居

顏韶筠臨窗而坐,絲毫不顧及深冬之寒,窗欞外是一株殷紅的臘梅,斜斜探出枝丫,上面覆了一層白霜,身旁的小爐子圍煮著熱酒,酒香四溢,醉了心扉。

一通身漆黑的探子跪在了他的身前:“爺,都打探清楚了,這是信件。”探子上前把厚厚一踏信件遞給了顏韶筠:“不多,只一些,他防得太緊。”

顏韶筠修長的直接捏起旁邊的白玉酒盞,閒閒仰頭飲盡,喉結滾動出好看的弧度,眉梢眼角氤氳出別樣的風情:“回頭一笑,清冷幾千春。”

顏韶筠突然唸了這麼一句詩,探子頗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他是吃醉了酒,試探叫:“爺?”

“知道了,叫她繼續盯著。”顏韶筠桃花眸清明瞭幾分,緩緩放下白玉盞,漫不經心的扯開了信封。

*

同鳶堂的屋子早早的歇了燈,孟禾鳶知曉顏韶桉的事兒也是翌日早晨了,她屋子裡的飯食換上了滋補的湯品,以往顏韶桉晨起喜歡吃些鹹口的豆腐腦、油條,大多都會按著顏韶桉的口味來。

孟禾鳶攪著寡淡的湯水想,過日子嘛,總得往開了想,凡事不往心裡去才能快活些。

“二爺昨兒個,確實沒往流玉閣而去。”王媽媽嘴快的倒騰出來,私心裡她到底還是希望自家奶奶爭氣些,身子骨支愣起來,沒得叫那黑心腸的把二爺給搶奪了去。

孟禾鳶一愣,隨即緩緩的點了點頭:“嗯。”,王媽媽看著她遲鈍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急啊:“聽說流玉閣的差人去催了幾回,二爺也沒去,奶奶,您得表示表示啊。”

孟禾鳶瓷白的手腕一頓,抬眸神色莫辯,王媽媽繼續加了把火:“奶奶,您啊,得放低些身段兒,奴婢斗膽猜,這二爺先前一直是清心寡慾,怎麼就著了這小狐狸精的道兒,說不準啊,是在與您置氣。”

置氣?孟禾鳶這就納罕了。

她這些日子可有哪兒做錯了?論行徑舉措,她自問一步也不敢踏錯,裡裡外外的顧及著顏韶桉的情緒,這置氣又是何來一說。

王媽媽見她聽了進去,繼續道:“老奴覺著,您呀,得把這個坎兒跟二爺解開嘍,這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有什麼是說不開的,今兒個啊,您親自熬一盅湯,拿去書房給二爺補補,說會兒夫妻間的交心話,明日啊,看哪家的還敢嚼您的閒話。”

孟禾鳶聞言放下了玉箸,嘆了口氣:“既如此,我便聽媽媽的。”她曉得王媽媽是真心同她打算的,而她也正有此意,想問問顏韶桉,到底對她哪裡不滿。

*

宣政殿

朝臣官員皆著緋袍垂著頭位列兩旁,恭敬的舉著笏板,龍椅上端坐著年少的官家,臉頰稚嫩,瞧著不過十三四,冕旒垂下,遮掩住了他的惶惶之色。

而官家身後,又設寶石珠簾、高臺,端坐著華服高髻的太后,周太后全然隱於身後,看似以小官家為主,實則,這位的厲害手段,眾人早就領教過了。

都察院左都御史章越踏出了一步,撩起官袍跪了下來,渾厚聲響起:“啟稟陛下,太后,臣章越有奏。”

小官家氣勢孱弱:“說吧。”

“入了深冬,北地遭遇雪災,百姓流離失所,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本聞由鵝君羊吧把三另棄其霧散六整理上傳臣請奏戶部撥賑災銀十萬兩。”說完他垂首靜待小官家發話。

這種事自然是輪不到小官家發話,周太后淡聲應下,叫內閣擬了方策呈上來就好,“陛下的意見呢?”,周太后暗含威壓的聲音響起。

“朕……朕沒意見,但憑母后吩咐。”小官家盯著後腦勺炙熱的視線,有些磕巴的說,可見也就是走個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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