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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洲沒好氣:“用不著你,沒安好心。”
顏韶筠懶得同他計較:“孰輕孰重自己掂量。”說著便轉身進去了,孟景洲嘀嘀咕咕的,覺得說不準又是他搞的鬼把戲。
孟禾鳶在屋內踱步,她肚子飢腸轆轆,四處都被閉得死死地,完全出不得去,但還是被她發覺小窗臨是沒有被鎖住的,許是帶了稍稍懲罰的意味兒,想給她個教訓,嚇唬她,也覺得她一個軟弱的姑娘家也不會怎麼樣。
孟禾鳶心生悶氣,就這麼跑了皇后說不準又想方設法的治她的罪,她視線落在她灼灼光華的蠟燭上,神色一頓,上前去,把蠟燭架推倒了,火光一瞬跳動了起來,而她轉頭從小窗子裡跳了出去。
做完這事,她手腳軟的不成樣子,跳下去時好像還崴了腳,連喘氣也稀薄了些,她頭一回這樣大逆不道,儘管害怕,但她不想再坐以待斃。
既然她想讓自己有苦說不出,那她便要鬧的宮廷人盡皆知。
第42章
孟禾鳶拍了拍衣裙,一瘸一拐的躲在暗處,打算等宮人來了再循著路線往出走,姜皇后把她騙到這處宮殿,落鎖待一夜, 第二日再放出來,就算是她家人找尋過來,輕飄飄一句誰讓孟姑娘亂走,她便不得不把這憋屈的氣吞下去。
雖說在皇宮縱火是大罪,但這兒是皇后的地盤兒,她為了隱瞞孟禾鳶被扣押此地,追起責來她也不敢說出事實。
她躲在隱蔽處瞧著,果然,濃煙滾滾時,引來了不少宮人救火,驚呼叫喊著,亂成一團,孟禾鳶趁亂往宮殿門口去,宮道拐角處,遇上了一隊人馬,暗紅色窄袖長袍,瞧著應是殿前司的,她一抬頭對上了一雙詫異的眼眸。
衛昭收到重華宮著火的訊息時便趕緊帶人去救火維持秩序,路上便瞧見了一個探頭探腦的身影,再然後對上了孟禾鳶的視線,一挑眉,唇角掛了意味深長的笑意,在孟禾鳶還未反應過來時掠開了視線,當做沒看到。
孟禾鳶還在思索如何才能繞開宮人出宮門去,手腕倏然被捏住,她一驚,看向來人。
顏韶筠面色鐵青,硃紅官袍極為惹眼,大掌攥得他手腕生疼。
“你去哪兒了,不知道你家人在尋你嗎?馬上宮門便要落鎖了,你私自留下是要被治罪的。”顏韶筠壓低聲音咬牙切齒。
瞧見她安然無恙,顏韶筠覺得心頭凹陷處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
孟禾鳶還來不及對他呵斥的話語不滿,便被拉拽著進了旁邊空曠的宮殿,他將她壓在門上,兩人的身軀緊緊的貼緊,顏韶筠的一條腿擠入孟禾鳶的腿中間,迫使她無法閉攏,她心頭一跳,掙扎了開來。
“你做什麼,放開。”她斥道。
二人貼的太緊了,彼此的喘息和呼氣都感受的明顯,顏韶筠感受著柔軟身軀的起伏,心頭的火似燎原之勢燃了起來,他把孟禾鳶的手腕扯到頭頂,唇舌落在了她的頸邊,灼熱吮吻附了上來。
溼熱酥麻的感覺驚得孟禾鳶頭皮發麻,她使勁全力掙扎,卻被壓的絲毫不能動。
那雙形狀姣美的眸中浮上點點水意,不知道哪兒爆發出了一股勁兒,狠狠咬在了他肩頭,咬的極深極狠,不多時便嚐到了血腥味兒。
顏韶筠此時此刻竟罕見的有些和顏悅色,彷彿前幾日的氣悶淤堵都消散殆盡,是重新把幽蘭嬌花納入懷中的滿足。
連帶著肩頭的狠咬也只是微微蹙眉一下,他體內叫囂著攻城掠地,孟禾鳶愈發的心驚,焦急下盡力忍著呼吸不平緩同他好聲好氣的商量。
“你不能這樣,我還要回家,宮門快、快落鎖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顏韶筠失笑:“我沒同意。”,說著大掌繞到了她背後,尋到那腰背摁了一下,果然人就癱軟到了他懷中。
“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父兄定會殺了你的。”,她再難忍住,哭了起來,熱淚滴了下來,彷彿燙到了一般,身形一僵,不多時他起身,鬆開了對她的禁錮,孟禾鳶手腕被攥得殷紅,瞪著一雙紅彤彤的、楚楚可憐的眼眸,梨花帶雨間形成驚人的蠱惑。
顏韶筠看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壓下了叫囂的(谷欠)望,擦了擦她的淚,帶有惱恨而無奈的問:“能不能不分開,嗯?”,堂堂神姿高徹的侍郎大人,雖溫潤謙和,骨子裡卻高傲冷漠,這是他第一次低了頭帶有詢問意味兒的商量。
他知道二人的關係被外界所詬病,可他卻在她毫不猶豫的放棄時感到難以忍受的不悅,孟禾鳶一怔,像是聽錯了一般:“什麼?”
“我說我不想分開。”顏韶筠不大自然的別過頭,又重複了一次,孟禾鳶這次冷下了臉,手上一推,把顏韶筠推了開來,她別起散亂的鬢髮,舉手投足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風情。
孟禾鳶眼中宛如淬了冰霜:“你從來都是想要怎樣便怎樣,絲毫不顧及我,顏大人,我最後說一次,不要再來糾纏。”
顏韶筠蹙了眉頭,他想說些什麼,卻觸及到孟禾鳶眼眸中的怨意,心頭一跳,終究還是閉了嘴。
二人氣氛凝滯了起來,她白膩脖頸處的紅痕還仍舊顯露著,孟禾鳶瞧著天色漸晚,急得要出宮去,顏韶筠再次攥了她的手腕,被孟禾鳶警惕的拍掉了。
“我帶你出宮去。”他淡淡說。
孟禾鳶仍舊防備著,攏著衣服跟在他身後,保持著距離,重華殿的火災瞧著滅得差不多了,顏韶筠側目問:“發生何事了。”
再不想搭理他,孟禾鳶還是把前因後果說明了,不難想象,她被關就是因為眼前人,如此一來她更沒什麼好臉色了。
顏韶筠臉色發沉,姜鳶蕊因為他而遷怒孟禾鳶,身為皇后行事肆意張揚,私扣高門勳貴,這一場火,偏生官家想要籠絡承陽侯,就算她犯了錯兒,官家大抵也是不輕不重的罰一下。
“你做的很好。”顏韶筠突然說,孟禾鳶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因他的認可而掀起波瀾。
孟景洲在宮門外急得團團轉,正在旁邊跟宮衛交涉,想進宮一趟,宮衛為難至極,正在這時,遠遠的,孟禾鳶提著裙子:“哥哥。”,孟景洲心落到了實處,拽著孟禾鳶問:“怎麼回事,怎的別人都出來了,你還待在宮內。”,一旁的山英警惕敵視的注視著顏韶筠。
他脾氣急躁,語氣也不怎麼好,顏韶筠聽了不大高興,孟禾鳶卻綻出了笑意,草草的把她的遭遇說了一通,孟景洲轉頭看向顏韶筠,眸中迸發出警惕之色,把孟禾鳶拽著往後面掩了掩:“此番多謝顏大人。”
他嘴上說著謝謝,神色卻沒多少感謝,顏韶筠不在意,“無妨,我應該做的。”
他媽的,孟景洲要暴起了,但顧及此地是皇城門前,忍下了不爽。
“我們回家。”他對孟禾鳶道,孟景洲隔空點了點顏韶筠,別再肖想孟禾鳶。
顏韶筠平靜回視,目送二人離去。
馬車上,孟景洲冷硬著聲音道:“我與父親商議過了,待天氣熱了,我們便向官家請命回到黑水城,還是和以前一樣,駐守邊塞,這次,阿鳶你同我們一起去。”
孟禾鳶沒有多大意外,父兄多年來對黑水城有獨特的感情,對那裡的人民、風俗、將士都很熟悉,更遑論先前因著孟逸文和太后的緣故,黑水城遭受重創,城內元氣大傷,他們到底還是放心不下。
孟景洲擔心她習慣不了邊沙窮困,孟禾鳶卻真心實意的笑道:“我很願意哥哥,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哪裡都沒關係。”
孟景洲一個大老粗紅了眼眶:“阿鳶,是我們的錯兒,讓你受苦了。”
京城風雲變幻,阿鳶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在這兒被豺狼虎豹啃食,都怪他們,以為顏韶桉是個良人便託付給了他,到頭來阿鳶受的這些哭他們隔了三年才知道。
那顏韶筠不過也是仗著他們不在身邊,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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