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言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高門棄婦 第64節,高門棄婦,不落言笙,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是給你和筠哥兒的賀禮,免得叫人說了我這做長輩的摳搜不大方。”,煜王妃淡笑著,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手筆有多大。
孟禾鳶一時呆了,這也太多了,這若是帶回府,一路得多張揚,且不說郡主去了沒幾月,再說她此次的婚事也想低調些,王妃這樣叫她頭皮有些發麻。
“是不是太張揚了些。”,孟禾鳶猶猶豫豫的問,她也摸不著煜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先前不還敲打她來著?怎的現下又給了她這麼些東西。
“先前還說要隨心而活,怎的現在又唯唯諾諾了起來。”,煜王妃淡淡睨了她一眼:“我不是給你,我是給筠哥兒媳婦,實話說,我瞧不上你,但既然筠哥兒喜歡,我便不會說什麼。”
“是。”,孟禾鳶沒再說了,低眉順眼的接了下來。
顏韶筠敬重她,孟禾鳶也會把她當作敬重的舅祖母。
過後,煜王妃把她打發了出來,連帶著還有成盤的珠寶首飾,待一出屋子,孟禾鳶才反應過來,煜王妃這是拿這些東西堵外頭貴婦的嘴,也算是變相的給她撐腰了。
孟禾鳶心緒有些複雜,鬆口氣之餘又叫人把這些東西搬到了外頭,她還有些不適應出風頭的感覺。
沈氏在旁有些心緒不平,憑什麼孟鳶娘還得了煜王妃的青眼,顏韻晚推了沈氏一把:“走,娘,我們也去同未來的大嫂嫂說幾句話。”
沈氏不情不願:“你去得了,要我去做甚。”
“娘忘了我先前說過的話了?”顏韻晚盯著她瞧,沈氏頂不住這樣的目光:“行,行,我去還不成。”
二人來到了孟禾鳶身邊,顏韻晚熟稔的開口:“鳶姐姐,好久不見。”
孟禾鳶看了一眼強作笑意的沈氏,淡笑:“好久不見。”
沈氏笑得虛假:“是啊,日後就又是一家人了,常來往,常來往。”
顏韻晚主動想拉她的手,孟禾鳶自然的抬手綰了一下鬢髮,躲開了她的手,顏韻晚有些笑意掛不住臉:“鳶姐姐,以前的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都向前看,你說呢?”
孟禾鳶笑意淡淡,沒瞧沈氏,只對著顏韻晚笑了笑:“嗯。”,簡簡單單一個字,也不知道是過去沒過去。
若非怕外人瞧見又說閒話,孟禾鳶是決計不會理他們的。
沈氏差點沉不住氣,這小賤人給她臉了,不知道什麼叫尊重長輩不成?
顏韻晚又不尷不尬的硬說了幾句,孟禾鳶也不說話,就是笑,笑得她發毛,匆匆道了幾句後便同沈氏離開了。
孟禾鳶打發走了人,笑意淡了下去,一轉身想去尋言氏,不曾想在拐角處瞧見了一人蹲在角落中的廷哥兒,她輕喚:“廷哥兒。”
廷哥兒抬起頭來,眼眸一喜,“娘。”,隨即吧嗒吧嗒地跑了過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孟禾鳶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問,廷哥兒鑽進她懷中,“他們說,廷哥兒是沒人要的孩子。”,小孩子說話還不大利索,為此沒少被別的小孩嘲笑。
高門大院裡頭的孩子,最喜拉幫結派,瘦弱的廷哥兒大約被他們排擠在了外頭。
廷哥兒懂事早,自然能聽得出他們什麼意思,孟禾鳶安慰:“你也覺得他們說的是對的?”
廷哥兒抬頭:“當然不是,我有父親,還有娘。”
“這就對了,管他們說這些做什麼,若是被欺負了回來一定要告訴長輩,懂了嗎?”,孟禾鳶的視線沁了柔色,憐愛的把廷哥兒抱著去尋了言氏,此時已近午時,堂屋的曲水流觴宴已經擺上了。
言氏正坐在貴婦堆裡頭,頂著眾人的視線,孟禾鳶自如的走了過去,“鳶娘見過各位嬸嬸。”,在場的沛國公府的,容國公府的,慶元侯府的,煜王府的,還擠了兩三位郡主縣主。
孟禾鳶遊刃有餘,適時的拍出了馬屁,言氏在這種場面向來插不上話兒。
桌上擺著酒水,侍女小心翼翼的拿起酒壺為她斟了一杯酒,慶元侯夫人搖扇子的手一頓,剛想說怕不是倒錯了吧,孟禾鳶便執起酒杯仰頭飲盡。
這一飲便歇了一半兒的流言,而後她又喝了幾杯,熱酒下肚,叫她渾身都燒了起來,她不善飲酒,這次也是硬著頭皮喝,沒幾杯她的眼眸便溼潤了。
再待下去她怕出醜,便尋了個藉口離開了,她叫侍女把她領到了客房。
路上碰見了姜淮在和孟禾安在假山後頭拉扯,孟禾安略帶委屈的說:“姐姐都要嫁人了,你為何還對她念念不忘。”
姜淮聲音冷厲:“不關你的事。”
再然後孟禾鳶沒再聽下去了,姜淮似是甩袖離開了,孟禾安一個人在假山後頭哭。
孟禾鳶到客房便在貴妃塌上半倚靠闔眼歇著,叫春緹去問廚房要一盞戒酒茶來。
半響,屋內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她以為是春緹回來了,闔著眼懶懶道:“把茶拿過來。”
下一瞬,一盅湯碗喂到了她唇邊,孟禾鳶順勢張開了唇舌,帶著淡淡甜味的解酒茶滑到了喉嚨裡,忽的,大掌落在了她鬢角,細細的揉捏著,力道剛好,她似有所覺,睜眼瞧去,恰好對上了一雙瀲灩的含情目。
孟禾鳶含著酒氣開口:“筠郎。”,嗓音像灌了蜜一般,平時她是決計不會這樣的,顏韶筠垂眸瞧著她,迷醉的眼眸氤氳了水汽,雙頰染上了淡淡的酡紅,啟唇間吐氣如蘭,勾魂奪魄。
“嗯。”,他應了聲,俯身堵住了她的唇舌,鉗取她的氣息,把酒氣盡數吞入腹。
顏韶筠滑過她的腰身,尋到了腰後那處敏感點,反覆揉捏,一絲顫慄酥麻順著脊背爬了上去,孟禾鳶唇齒一合,不小心咬破了顏韶筠的唇舌,顏韶筠卻絲毫未退,淡淡的閒腥味兒在二人唇間散開。
一吻畢,孟禾鳶氣喘不已,唇上水光淋漓,她酒意散的差不多了,掙扎著要起身,被顏韶筠摁住了:“舅祖母可有為難你?”,顏韶筠垂眸問,聲音還帶著些沙啞。
孟禾鳶也不矯情,“問了幾句話,還給了我一堆珠寶。”,顏韶筠自然瞧見了外頭的珠寶,但他更關心舅祖母問什麼話,孟禾鳶便不說了。
也是酒壯慫人膽,叫她憋著的話都吐露了出來,半響,她突然捶打顏韶筠,語氣帶著惱恨:“都怪你,若你當初真的心悅我,合該八抬大轎、三媒六聘娶了我才是,不明不白的逼我跟了你,這下好了,錯兒都在我了,你倒是美美隱身了,矛頭都指了我了。”,她真是冤死了,趴在顏韶筠肩頭小聲啜泣。
這樣的事,嚼舌根的人只會罵他們姑娘家,誰還管這些男人啊。
顏韶筠心疼不已,撫著她的肩背:“是我的錯兒,是我的錯兒,這樣罷,我為阿鳶請個誥命來賠罪,如何?”
孟禾鳶已經睡著了,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只是嘟囔了幾句,像是在罵人。
顏韶筠失笑,隱下了眼眸中的戾氣。
他沒忘記今日的打算,但凡提及阿鳶,姜淮果然不能拒絕,哪怕帶一個妾室叫承陽侯夫人沒臉,他也仍舊帶了出來,孟禾安面上有忐忑、期待、唯獨沒有心虛、害怕,顏韶筠暗中觀察了許久,還叫人故意去她耳邊嚼舌根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