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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沒想到女兒居然敢揹著她和李家聯絡起來。她思來想去,覺得問題應該是出在了秦媽媽身上,肯定是自己不在的時候,秦媽媽攛掇著耳根子軟的李庭蘭悄悄和李家走動。

偏這個秦媽媽不但是李府老人,她男人秦通還掌管著李庭蘭的產業,葉氏並不想將人得罪很了。她放軟聲音,“你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我還怕別人的質疑我沒有好好教導你?”

她抬手示意李庭蘭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自己則坐到妝鏡前由兩個丫頭幫她卸頭上的釵環,“你人過不去,送封請安帖子也是應該的,我只是沒想到,你一封請安帖子,倒把何氏給招過來了。”

“你那個所謂的二嬸兒,”葉氏提起李清之妻何氏便連連搖頭,“你還太小,沒經過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才會被幾句好話給騙了,那女人出身鄉野,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又會懂得什麼道理?哪會有什麼真心?”

李庭蘭只安靜的坐在椅上並不答話,葉氏只要提起李家上下,從來沒有過一句好話。那麼多年耳濡目染,她只要聽到李家和李家人,便本能的生出反感之心。

可聽了這麼多年,葉氏也沒有真正說出李傢俱體某一樁哪一件不是來,左右都是些形容詞,李閣老無情冷酷,尸位素餐,李清蠢笨不堪,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何氏是個鄉野村婦,為人粗鄙。李家的下人全都是一群沒有規矩的豪奴。

這些套話聽在如今的李庭蘭耳裡,除了讓葉氏顯得無知且可笑之外,再無任何意義。

而且在女兒面前對她的長輩惡語相向,又是哪家的教養?

葉氏把李家人從上到下數落了一遍,見大女兒只不說話,倒是二女兒跟著應和幾聲,心裡也沒甚意思,擺手道,“你回去吧,明天你二嬸來了我再叫你出來見禮。”

她看了一眼李庭蘭身上的淺藍襦裙,“我不是說過,你是我的長女,嫡長便要有嫡長的尊貴穩重,不要老穿這種輕飄飄的顏色,看著不莊重。”

她又看了一眼許福娘身上的杏紅衫子,許福娘圓臉大眼,柳眉彎彎,看上去天真嬌憨,“福娘今天這身兒就極好,出門做客就該有做客的樣子。”

許福娘斜了李庭蘭一眼,每每葉氏說李家的種種不好的時候,李庭蘭都會如坐針氈,而這也是許福娘最喜歡的時刻,她就喜歡看李庭蘭又羞又窘無地自容的樣子,而她便會在一旁適時的加上各種驚歎、嫌棄,和葉氏同仇敵愾。

只是今天李庭蘭只能安靜的聽著,彷彿葉氏說的不是她的親人一樣,這讓許福娘十分無趣,也沒了幫腔的興致。

但葉氏說李家人各種不好許福娘還是開心的,李家富貴顯赫又如何,就是為人太壞了,所以才會斷子絕孫,大筆的家產落到外人手裡,這話可是她祖母和她說的,“這有什麼,我只是照著娘平時的教導去做的啊,我可是您的女兒,在外頭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著許葉兩家的體面,怎麼能輕忽對待?”

見小女兒如此懂事,葉氏心情好了許多,她點了點許福孃的額頭,“就你嘴甜。”

再看看木著臉沉默不語的李庭蘭,葉氏有些頭疼,“罷了,她想過來就過來吧,咱們娘倆犯不著為一個外人生氣,”想到何氏那刀子一樣的嘴,葉氏輕舒口氣,“要是她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也別往心裡去,咱們這樣的人家,輕易也不會和那樣的人打交道。”

許福娘得意的衝李庭蘭挑眉,她扭著身子捱到葉氏身邊,漫不經心的在她的妝匣裡翻找著,“我瞧著茉表姐的珍珠髮釵好漂亮,娘,您也給我打一支唄?”

葉氏正在抨擊何氏粗鄙呢,哪能任由女兒這麼坐沒坐相,“你給我坐好了,快十三的人了還沒個正形,難不成將來在親家太太跟前你也這樣?要什麼珍珠髮釵,你看看江家兩位姑娘是什麼打扮?”

突然被提起婚事,還是自己不怎麼願意的親事,許福娘又心情徹底低落下來。她跟著許以尚和葉氏去江家探病,才發現原來江家那麼窮。宅子居然只有她家一半兒大,聽說還是賃的。江靜姐妹倒有一些體面首飾,但那麼都是宮裡的賞賜。

即便江天賜再好,讓她嫁到那樣的人家受窮,她也是萬般不願的,她擰著身子紮在葉氏的懷裡,攬著她的腰,“我不嫁那個江家,我要永遠留在爹孃身邊!”

她睨了一眼李庭蘭,“就算是說婚事,那也得先說姐姐的婚事才是。我聽祖母說,要幫姐姐說一門好親呢!”

許福娘平日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江老太太院裡,自然也聽到了許以尚和江老太太說起李庭蘭的婚事,她也聽父親說起葉氏想從葉家幫李庭蘭尋一個合適的兒郎的事。

後來便出了楚哲雲闖到猗蘭院的事。許福娘雖不十分聰明,但也大概猜到了祖母的用意。她要被定給江家,一個家底比許家還不如的窮翰林之家,李庭蘭當然得被送到更加破落的楚家才對!

李庭蘭深深的地看了許福娘一眼,她這種撒嬌賣痴的手段她前世見的太多了,這前還會因為葉氏待自己和許福孃的不同而心裡泛酸,甚至為了能讓葉氏待她像對許福娘那樣,努力按照葉氏的要求去做,要做的更好。

可現在她不會再犯傻了,即便她從許福孃的眼神裡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恨意。她抿嘴一笑,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福娘又渾說了,女兒家的婚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咱們掛在嘴邊?”

她抬頭看著葉氏,神情平靜,語氣卻極為堅定,“至於我的婚事,我想最終還是要過祖父那一關的,雖然我一直長的母親身邊,但子女的出身歷來先看父再看母的,即便是老爺視我為己出,但在世人眼裡,我也還是李家的姑娘,而且,祖父和二叔二嬸也從來沒有忘記過我。”

李庭蘭聲音不大,但聽在葉氏耳中卻如驚雷,她以為她已經安撫住這個女兒了,葉氏轉過身死死地盯著李庭蘭,“蘭兒,你竟然是這麼想的麼?娘養了你十四年,你心裡居然只想著李家?!”

李庭蘭訝然失笑,“母親您這是怎麼了?我哪裡有隻想著李家?這不是再普通不過的道理嗎?難道福娘和琅哥不是許家子弟,而是葉氏子弟嗎?您生我養我,女兒自然愛您敬您,但李家和葉家有親無仇,我身上流著的可是葉氏和李氏的血啊。”

葉氏簡直要被李庭蘭的話給氣瘋了,“什麼有親無仇,當年的事你知道多少?你那個所謂的祖父是怎麼對我的你知道嗎?你現在居然說和他有親?”

葉氏和人說話從來都是輕聲細語的,現在陡然提高音量,聲音中便帶了一絲尖利,“你這是要氣死我嗎?”

兩世加起來李庭蘭都沒有見過葉氏如此失態,她後退一步,神情認真卻又不安,“母親,您只說我祖父刻薄無情,可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樣的,您卻從來沒有和我細說過,而且舅舅和舅母還和我說我如今年紀大了,應該回自己家裡去。難道幾位舅舅都不知道您在李家受了大委屈嗎?”

葉氏在自家後花園中偶遇迷路的許以尚,兩人一見鍾情,暗中魚雁往來幾次之後,便互許終身。

葉氏原本也是想為李澍守滿三年再嫁的,這樣的話,她的名聲和葉家的名聲都不會留下瑕疵,而且李庭蘭那個時候也能說能走了,就算是留在李家她也能放心。

但許以尚當時已經二十五歲了,別人在他的年齡已經兒女成行了,如何再讓他等自己兩年?

雖然許以尚立誓願意痴心等待,但葉氏卻不能也不敢那麼做,在苦求父母兄長無果之後,葉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去了李家求見李顯壬,聲言要再嫁。

李顯壬倒沒有說不許,只問了葉氏對女兒的安排,他的意思是,葉氏再嫁可以,但李庭蘭作為李澍唯一的骨血,是要留在李家的。

葉氏沒想到李顯壬會這麼痛快的答應她,可她並不想把才一歲不到的女兒留給李顯壬,她捨不得。復又跪下哭求,希望李顯壬不要狠心害她們母女分離。

兒媳想再嫁李顯壬沒理由硬攔,但葉氏要帶走孫女卻是萬萬不能夠的。李顯壬也不聽葉氏囉嗦,直接請了兩家長輩和兩邊當年的媒人到場,當著眾人的面大度地許了葉氏大歸。並且還把自己府裡的產業一分為二,言明其中一半是要留給孫女李庭蘭的。

葉氏也沒想到李顯壬會把自己要求再嫁的事公佈於眾,這下不止是她,連著葉家在洛陽成了笑談。又羞又恨的葉氏一不做二不休,愈發抓緊李庭蘭,死活不同意將李庭蘭留給李家,甚至將自己和李庭蘭一起關在屋子裡,不吃不喝要母女共赴黃泉。

第26章 葉氏的報復

李顯壬不是沒辦法從葉家奪回自己的孫女,但葉氏的父親葉紹和他是同年,又是多年好友,看著老友拖著病體給自己下跪請罪,李顯壬只得再次退讓,同意李庭蘭十歲之前,都跟著葉氏一起生活,但李庭蘭身邊要有李家的人服侍。

雖然葉氏的願望達成了,但她的父親,當時的翰林院掌院學士葉紹,卻因為這件事被彈劾教女無方,甚至連葉氏的家風也遭到質疑。

而心裡有氣的李顯壬並沒有替葉紹攔下那些有風聞奏事之權的言官們,任由他們替自己把葉家從上到下罵了一遍。

作為清流之首的葉紹臨老被人噴成了篩子,偏又因為女兒的事連反駁的可能都沒有,他也知道這些言官只所以會對他這個掌院學士死咬不放,與李顯壬怒火難消脫不了關係。但自家無理再先,而李顯壬又貴為禮部尚書大宗伯,為了葉家上下的將來,他也必然有一個明確的態度。

想通了一切,葉紹上書要求致仕,走的時候他還感念親家大度,表示把葉氏的陪嫁分出一半劃到外孫女名下,葉氏的祖母汪老夫人聽聞之後,更是命人送來的自己在洛陽的兩間鋪面和江南一座三百傾的莊子,說是給自己的曾外孫女當脂粉錢。

李顯壬要把李家的產業分給李庭蘭,葉氏覺得理所當然,在她眼裡李澍是李顯壬唯一的兒子,若不是女兒不能承嗣,便是李庭蘭得了李家的全部家業也是該當的。

但她的嫁妝是她的私產,給不給女兒,給多少,都要由她來決定,李顯壬怎麼可以逼著父親直接拿走一半給了李庭蘭?這不是不將她們葉家放在眼裡嗎?

葉氏在家時便被父母兄弟捧著哄著,就連侄子侄女在她跟前都要退一射之地。可這一次,父親葉紹卻為了李家的事打了她,不但扣了她半副嫁妝,甚至她再嫁時,還不許她從葉家出嫁。甚至還強令家中兄嫂,都不許給她添妝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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