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主母被評論區教做人(穿書)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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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掌櫃,讓你的人送這位公子去宗人府,”何太太根本不給楚哲雲再辯的機會,衝身邊的婆子道,“你拿上咱們老太爺的帖子,去問問興平王,什麼時候宗室營裡的破落戶都敢跑到咱們閣老府碰瓷兒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盧掌櫃忙應了一聲,一招手幾個夥計便圍了過來,何太太派了閣老府的人跟著,還拿著閣老的帖子,他的膽氣壯了起來,要知道當今對宗親們一向不怎麼待見,再看這位楚公子的衣著,也不會是什麼近支宗室,那遇上次輔府淨等著挨收拾吧。
江天賜目瞪口呆的看著楚哲雲被幾個年輕夥計團團圍住,他到底年紀小經的事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色厲內荏的在一旁喊,“你們要幹什麼?楚兄是國子監的學生,是讀書人!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庭蘭不屑的睨了一眼在一旁跳腳,卻不敢衝到人前維護楚哲雲的江天賜,“如果江公子覺得今日的事是我們李家的錯,只管告知江大人,讓他上書彈劾便是!順便說說你這個秀才不好好在家裡讀書,當街攔阻官家小姐是個什麼居心?!麻煩回家找本千字文看看,‘斯文’兩字怎麼寫吧。”
說罷再不多看江楚二人一眼,一拉何太太,“二嬸兒,不必和這些無聊的人廢話,咱們走吧。”
何氏上下打量了江天賜一遍,半天唇角上揚,輕嗤一聲,“這就是許大人和葉太太看中的佳婿,嘖嘖,跟許二姑娘倒也般配的很。那個詞兒是什麼來著,什麼丘,什麼狼的?”
李庭蘭笑道,“一丘之貉,二嬸兒的形容倒是貼切的很。”
“你,你什麼意思?”江天賜想追上何太太和李庭蘭好好和她們論上一論,卻被一堆婆子給攔住了,“你們把話說清楚?不然我要告你們!”
“太太,二太太,”何太太剛要登車,突然聽到有人輕聲叫她,她回眸一看,居然是翰墨軒裡的小夥計,因他被旁邊的婆子攔著,正急的伸著脖子不停往上躥著。
何氏心頭一動,招手將人叫了過來,“你可是有事?”
能進翰墨軒的自然是再機靈不過的,小夥計三兩句就把自己剛才在大門處聽到的話學了一遍,“小的瞧那姓楚的沒安好心,這不是想毀咱們姑娘名聲嘛,拼著挨頓打也得來稟一聲。”
這是賊心不死,特意衝她們來的,何太太已經氣的柳眉倒豎,她狠狠的啐了一口,示意丫鬟拿了一對銀錁子賞給小夥計,“你是個有心的,一事不煩二主,你跑快點兒追上你們掌櫃,就說我的話,能養出這種喪良心種子的人家,只怕一門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眉頭微凝,“叫盧掌櫃只管撿了他們府上的破事兒說,但要防著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唐突咱們大姑娘。”
“是,”小夥計喜出望外,將銀錁子往懷裡一塞,撒丫子就要追盧掌櫃去。這人家裡有什麼破事兒他不知道,但他可以立馬去打聽!
“且慢,”李庭蘭笑著衝小夥計招招手,待人到了緊前,才道,“既是兩人過來的,就一個也別放過了,還有和盧掌櫃說一聲,將兩人都留在興平王爺那裡,等他們家裡來領人,嗯,他們辱我在前,你們都是我們李家的夥計,怎麼能看著自家姑娘受辱?定是要為我出口氣的。”
小夥計聽明白了,躬身應了,立時轉身扭住被婆子們圍在中間的江天賜,“這位公子,您也跟小的走一趟吧。”
何氏已經笑出聲了,她大聲衝那幾個婆子道,“你們也別閒著,陪著小哥兒走一趟,免得人再半路逃了。”
這活兒有意思,那幾個婆子答應一聲,便有一個婆子從一旁的小吃攤子上扯了塊抹布直接塞在了江天賜嘴裡,另一個扭了他的胳膊,小夥計扯住江天賜的衣領,“咱們趕緊走,不然就追不上掌櫃的了。”
第44章 V章
葉氏帶著許福娘一回到府裡,便命人先將她關了起來,對著不住在屋內哭喊的女兒,葉氏長嘆一聲,“過幾日我會託你舅母為你選一位規矩嬤嬤過來,你一天學不會收斂性子,就一天別指望從這院子裡出去。”
她看著探頭探腦的許茵娘,再想想葉菀,心裡就更憋屈了,但許茵娘不是她生的,一個庶女的命運她才懶得理會,只冷笑一聲,帶著丫鬟回了自己院子。
江老太太聽說葉氏一回來便將許福娘關了起來,忙差人叫葉氏過去,葉氏哪裡有心情去應付江老太太,叫人回說自己中了暑氣,要先喝了藥才好過去,便自顧自的合衣躺下,她腦子裡亂極了。從她及笄這後開始跟著母親出門,到嫁給許以尚以後,在金陵官宦圈子裡交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人過,而讓她無地自容的,還是她精心教養並引以為傲的女兒。
饒是許福娘是她的親骨肉,回想她在葉府的表現,葉氏也不得不承認,許福孃的所有表現都稱不上一個大家閨秀,何況她比旁人更瞭解自己的女兒,知道今天的事絕非她在花廳裡所說的那樣,葉菀當眾取笑她,瞧不起她是個小官之女。別的不敢說,王夫人的為人葉氏還是清楚的,她養出的女兒,尤其是庶女,絕沒那個膽子。
而且葉氏也敏銳的感覺到了,侄女兒葉茉對許福孃的不喜,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葉茉是葉家嫡支嫡女,將來必然會有個好前程,她還想女兒能和葉茉搞好關係,以後可以多個照應,哪裡想到才短短兩天,她就將人給得罪了。
在床上不停輾轉,葉氏的頭越來越疼,更讓她憂心的還是江家這門親事。他們求葉夫人宴客,為的就是和江家緩和關係,可看今天杜太太走時的臉色,葉氏覺得這門親事是徹底無望了。
原先覺得江家清貧,心裡百般不願,可知道親事要黃,葉氏又覺得江家哪哪兒都好,人口簡單,公公前程正好,婆婆也不是個難相處的,江天賜更是相貌俊秀知道上進,宮裡還有個得寵的娘娘……
許以尚一回府便被江老太太叫過去了,聽了老太太一通抱怨之後,他沒急著回主院,而是去了許福孃的院子,叫人將跟著許福孃的兩個丫鬟押到他的面前,將今天的事細細問了一遍,包括許福娘和葉菀起爭執的前因後果,幾個姑娘的每一句對話,他都讓兩個丫頭一字不漏的學了一遍。
許以尚越聽心就越冷,比起杜太太對許福娘會有什麼樣的印象,他更擔心的是葉家對許福孃的看法。許以尚心裡清楚,他一個小小的五品,根本引不起晉王的興趣,若是直接過去投效,也不會得到重用的。所以他才為自己幾處鋪路,江家楚家,還有葉昆這個工部侍郎,甚至李閣老,只有這些人都站在他的背後,他在晉王跟前才有說話的資格。
可現在,這些一直籌謀的路一條條都要斷了。
“你娘說的對,直到你出嫁,都不許再出這個院子,”屋中許福孃的抽泣不能讓許以尚心軟半分,他覺得自己平時真的是太縱著這對母女了,才讓她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看不清楚形勢。
……
葉氏沒想到許以尚會讓人來請她到江老太太的院子裡去,她都說不舒服了,他不應該立馬過來嗎?
葛嬤嬤親自拿了身衣裳捧到葉氏面前,又示意瓊枝和瓊蔓扶葉氏起來,“老爺一回來,先去了老太太那裡,又去了二姑娘那裡,聽說直到二姑娘出嫁前,都不許她再出院子了,”葛嬤嬤壓低聲音,“今天的事老爺氣壞了。”
許以尚動了真怒,葉氏也不敢再像往常那樣撒嬌耍痴,忙換了衣裳,又叫葛嬤嬤給剪了塊膏藥貼在額角,才扶著瓊蔓去了老太太院子裡。
許以尚完全沒有了哄葉氏的心情,一見到她便冷聲道,“你是許家的主母,福娘又是你親手教大的,總之江家這門親事是一定要做成的。”
葉氏沒想到她人都沒坐下呢,許以尚就這麼一套話砸下來,什麼叫“許家的主母”,什麼叫“福娘是你親手教大的”,敢情女兒成這個樣子,全是她的錯了?所以她要為許福孃的婚事負責?
葉氏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頭疼的像要炸開,她也不坐下,顫抖著身子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次的事全怪我了?是誰說福娘這樣天真純善沒有心機的女孩子才是最好的?”
許以尚不想在江老太太面前和葉氏吵架,只得放緩語氣,“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最要緊的是不能讓福孃的親事黃了,你摸著良心想想,江家孩子真的配不上福娘?”
葉氏靠在瓊蔓身上緩緩坐下,“江家是不錯,但我看杜太太是個眼孔高的,未必看得上咱們的門第,她張嘴閉嘴都在問庭蘭。”現在怕是江家看不上自己女兒了。
許以尚和江老太太交換了個眼神,“不管她問誰,這門親事必須得成。要不,你請你表姐馬太太走一趟,跟那邊說,你的嫁妝將來都拿來給福娘陪嫁!”
“什麼?”江老太太和葉氏不約而同的出聲。江老太太看了葉氏一眼,不等她開口,搶先道,“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們又不是只有福娘一個孩子,琅哥兒以後可怎麼辦?”
她嫌棄葉氏不假,卻不嫌棄葉氏的銀子,若是這些銀子全歸了江家,以後許家可怎麼辦?
葉氏也沒想到許以尚會做這樣的決定。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許以尚上地方十年,江南又是大晉最富庶的地方,許以尚確實沒少撈,但他們現在是在京城,許以尚又只是個五品清吏司主事,她的嫁妝全給女兒,以後家裡吃老本兒麼?“你真是瘋了!”
許以尚要的是權,銀子算什麼,只要有權,什麼沒有?“難道你要我一輩子呆在清吏司做個小小主事?待我升上去了,你還愁沒有銀子?琅哥兒才多大,十年以後我許某人還能讓兒子娶不上媳婦?”
“反正我不同意,”即便許以尚升了官能掙到銀子,可那是她的嫁妝,是她的私產,若是都給女兒帶走,她以後怎麼辦?難道吃個燕窩都要伸手問許以尚要銀子麼?
“我也不同意,天下就沒有這樣的道理,”江老太太難得和兒媳立場一致,她是事事聽兒子的,但這次的事不行,葉氏的嫁妝單子她手裡就有一份,當時她和兒子仔細算過,足足八萬兩!這些年不知道又生髮出多少來,怎麼能讓孫女這個外姓人帶走?
許以尚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之前在金陵任上時,也沒發現葉氏辦事這麼不利落,還不分輕重,“這可是關係著福娘終生的,你是她親孃,怎麼連點子身外之物也捨不得?”
“身外之物?”葉氏冷笑連連,“不如這樣,你將你手裡的銀子拿出來給福娘陪嫁好了,我的嫁妝將來都是福娘和琅哥兒,不急這一時。”
“你,”許以尚沒想到葉氏這麼不可理喻,“你荒唐!我的銀子是要用來做大事的,而且家裡大筆的開銷不都得從公賬裡出?”他不期然又想起那三萬兩來,乾脆將心一橫,就當沒這回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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