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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直接殺死一個人,這樣慢慢地折磨才是真的恐怖。

被蕭渡玄鬆開的剎那,沈希心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繼而生起的還有一縷近乎恐怖的感激。

說道祝詞後,他的神情寬容平靜,甚至還循著蕭言的目光一同問道:“沈姑娘,身體不舒服嗎?”

沈希搖了搖頭,她顫聲說道:“多謝陛下關憂,臣女……臣女無事的。”

她垂下頭顱,脖頸的後方是一片細膩的、新月般的雪膚。

柔軟,嬌嫩,皎白。

蕭渡玄垂眸淡笑,輕聲說道:“那就好。”

蕭言戀戀不捨地看向沈希,仍舊不死心地試圖吸引她的目光。

但此刻她別說是回望過去,就連不立刻軟下身子都艱難。

指尖,腕骨,腰側,都流溢著滾燙的灼燒感,跟鐫刻在肌膚上的烙印一般,不知何時才會消散。

與之一同殘存的是失措的恐懼。

沈希強撐著容色,但眼尾還是發著燙。

樂平公主關心地問道:“小希,你的身子當真沒事嗎?要不先去休息片刻吧?”

她什麼也沒察覺,眉宇間甚至還帶著些歉疚。

沈希揉了揉眼尾的溼紅,抬眸看向樂平公主,聲音漸漸變得平直冷靜:“我沒事,公主,我現今……真的沒有任何事。”

*

酒過三巡,樂平公主隨著駙馬到了男客那邊。

沈希也沒有再留在席間,她走進內間,徑直便坐進了窗邊的軟椅裡。

然而沒多時,便有內侍過來笑著向她說:“姑娘,陛下請您過去。”

沈希認出這是蕭渡玄身邊的近侍。

但她全然無法露出笑顏,沈希坐在檀木椅裡,剛剛被春日暖風渡熱的心又冷了下來。

請她過去,然後在蕭言的面前輕薄她,好徹底斷了這段婚事嗎?

沈希心底盡是惡意的揣測,她撫著微紅的腕骨,任由思緒肆意地飄散。

她現今是一個字都不願相信蕭渡玄了。

蕭渡玄哪裡是覺得她不貞,配不上蕭言?他分明是想將她拽回到深淵裡,然後慢慢地趕盡殺絕,就如同先帝當年待沈慶臣那般。

只不過先帝用的手段是榮寵,而蕭渡玄則選擇的是強迫。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父親是如何墮入深淵的,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走上他的老路。

沈希心中湧起些狠戾的念頭。

蕭渡玄越是想報復她,她便越不能如他所願。

“中使,恕臣女不能從命。”沈希抬起眼簾,輕聲說道,“待會兒公主就要回來,若是尋不到臣女,恐怕會不太好。”

她的語氣平和,眼裡卻沒什麼暖意。

那內侍仍有些為難,他委婉地勸道:“姑娘,陛下已經在等著您了。”

沈希眸光閃動,她看向他又說了一遍:“中使,您是聽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這話時,她的神情與蕭渡玄如出一轍。

第十六章

沈希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在燕地的時候更是極盡恣意。

而且這些年的經歷讓她清楚地認識到,溫柔和善只會被人踩著往上爬,只有冷情陰刻才能在危急中站穩腳跟。

沈希的面容依然是清美的,但氣質卻明顯地發生了變化。

“中使不必勸我了。”她慢聲說道,“陛下邀約臣女,是臣女的福分,但是今日是公主生辰,恕沈希實在不能從命。”

那內侍並非是東宮舊人,並沒有和沈希打過幾次交道,只從同僚的言行中窺知到這一位的尊貴是不可言說的,見她變臉,容色上竟顯露出些許懼怕。

他連聲說道:“姑娘消消氣,僕明白了,您好生休歇、好生休歇。”

內侍邊說著,邊急忙行禮告退。

他離開後沈希也沒了休歇的念頭,她掩上門走至屏風後,輕輕地解開衣帶看向腰側的痕印,準備稍抹些藥膏就回到席間。

然後脫下外衣後,沈希才發覺那紅痕有多重。

玉腰纖細,不盈一握,本該是如雪般的白皙,此刻深紅淺紅的掐痕和指痕卻那般明顯,稍稍一碰就會泛起酥麻的陣陣痛楚。

這間居室是專門供女客休息的,架子上放置的有藥膏,側旁還標的有籤子。

瓷瓶放得有些高,沈希踮起腳尖去拿。

金色的日光透過窗欞射了進來,將她如無瑕美玉般的身軀照得清楚。

春衫半褪,露出渾圓的肩頭和後背的大片雪膚,腰側的線條流暢,唯有在後擺微微上揚,勾勒出如蜜桃般的軟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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