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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慕:“是,三公子說要與他成親。”
蕭寄言有些聽不清了,呢喃道:“沒親,我沒親他......”
他似想到了什麼,忽然仰起臉看著靳慕。
靳慕有些不解,“公子,怎麼了?”
蕭寄言摟著他的脖子,驀然親了上來。
靳慕倏然睜大了眼。
混著酒香的氣息纏入唇齒,分明那樣淡,卻似烈酒般燒上喉間,燥熱灼人。
靳慕整個人都僵住了,久久未回過神來。
公子......
蕭寄言咬著他的唇,混沌的腦袋卻漸漸生出幾分清明,一點點劃過,心底的答案躍然而出。
我只想親他,也只願意給他親。
裴青玉不行,這兒的人也不行,別人都不行。
只有靳慕。
只有他可以。
蕭寄言摟緊了人,唇齒貼著唇齒,滿腔的熱烈,卻不知該怎麼親了。
他也沒親過人,先前都是靳慕壓著他親的,可現在這人卻連嘴都一動不動的,真成塊木頭了。
蕭寄言有些不高興,惱道:“你動一動啊。”
靳慕:“......”
第61章 給他吃點藥吧
靳慕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公子怎麼可能自己撲過來親他,還說這樣的話?
可唇上繚繞的酒氣,又讓他想起來,公子是醉了。
是了,公子是不清醒,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親的是誰?
蕭寄言見他還是沒反應,更生氣了,張口就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靳慕腦子“嗡”地一下,猛然把人按在了床上,唇齒相覆。
“唔......”
交纏的氣息濃烈醉人,似不知足般纏得更深,貼得更近。靳慕胸口起伏,在理智尚存的間隙,抓著蕭寄言的手腕,喉間滾動,似不甘,又似存了些許希冀,問道:“公子可認得,我是誰?”
蕭寄言被他抓得有些疼,忍不住皺了眉頭,想叫他輕點,“你......輕......”
青?
彷彿兜頭一盆冷水澆下,靳慕血都涼了。
是裴青玉,他想親的人,從來是裴青玉......
靳慕心頭仿若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塊,連力氣都抽光了。
他頹然地放開蕭寄言,低聲道:“公子休息吧。”
蕭寄言迷迷糊糊想拉住他,卻見他默然起身走了。
“木......木頭......”他低喃著,想叫他不要走,卻醉意更濃,沒一會兒就撐不住睡過去了。
他似乎做了許多個夢,一幕又一幕,光影交織。
夢裡的他還是少年的模樣,因為跑累了而蹲在地上不肯起來。
另一個少年在他跟前蹲下,把他背了起來---是同樣年少的靳慕。
靳慕揹著他跑了幾圈,被教他們習武的師父發現,臭罵了一頓。
蕭寄言身子弱,他母親想著學點功夫興許能強身健體,便請了個師父來教他。
可他沒跑幾步就累了,氣喘吁吁,總喊靳慕來揹他,被他師父知道後,就把靳慕趕遠了。
後來,聽聞是靳慕自己去求了他母親,說要陪著公子一塊練功。
那段日子,靳慕每日都揹著他回房,給他揉著痠痛的腿腳。
蕭寄言也忘了,是從何時開始,他已不能習慣,沒有靳慕的日子。
那麼多年,似乎只要他回頭,靳慕就一直都在。
蕭寄言醒來時,頭有些痛。
他抬手揉了揉額角,酒後的記憶有些混亂,可他隱約記得,自己見到靳慕了。
人呢?蕭寄言正要下床,就見房門被推開,靳慕端著個碗站在門口。
蕭寄言一喜,“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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