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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心裡咒罵一聲,當著徐步青的面不敢動手。翠芬說話又快,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很快將事情交代了一清二楚。原來那日,姐妹倆跟何月明分開後,拿著何月明給的錢,加上這些年的積蓄,想著在安和古城裡安置下來,做點小生意,再不用風吹日曬,四處奔波。誰知兩姐妹長得秀麗動人,一來便被醉花陰的老鴇瞧上,知道她們是外地人,在本地舉目無親又無依無靠後便動了硬搶的心思。

彪哥聽得冷汗涔涔,不斷辯解,聲稱對方撒謊,這時何月明朗然出聲,“我可以證明。”

彪哥恨恨瞪了何月明一眼,他手上捱了一槍,鮮血直流,此時正痛得很,又倒黴地撞上徐步青這個大人物,辦砸了事情,一顆心忽上忽下,將滿肚子仇恨都轉移到何月明身上——要不是這小子,自己哪裡會這麼倒黴,回頭一定要找個機會狠狠收拾了他。

徐步青平靜點點頭,不欲再耽擱下去,將事情交給副官處理,自己快步上了車。

何月明看著車子開走,心中百味雜陳,叢山深也難得地感慨道,“你這位大哥,是個人物。”

他曾經在試圖扼殺何月明意識時讀到過她的記憶,因此對徐步青有所瞭解,但遠不及今天見到真人時來的震撼。

本尊的身上有一層強大到逼人的煞氣,那是從屍山血海打過滾,走出來的人才會有的。難怪彪哥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僅僅是打個照面,就嚇得雙腿發軟。

自打認識叢山深以來,何月明就沒聽他誇讚過別人,始終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態度,將人類稱之為螻蟻,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高的評價,不由感興趣地哦了一聲。

叢山深說,“若在我那個年代,他就是天生的殺神魔將。”

頓了頓,強調道,“但是比我還差點,長得也比我差遠了。”

倒不是叢山深自戀,那個時候,戀慕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前仆後繼的,煩人得很。甚至有人只因為看了他一眼,便瘋魔了似的追求。曾經還有前輩誇獎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何月明主動配合副官的工作證實了兩姐妹的清白,彪哥偷雞不成蝕把米,帶著一群手下灰溜溜地走了,副官對著何月明禮貌地點點頭,也轉身離開。現場很快只剩下死裡逃生的素芬和翠芬,如受驚的鵪鶉一般緊緊攏在何月明的身邊。

第二十二章

何月明本想替她們找個客棧住下,但素芬嚇破了膽,死活不敢離開她半步,翠芬又擔心彪哥那群人會去而復返,沒辦法,只得將她們帶到自己住的地方,反正宅子裡還有多的空房間。

在庭院裡沒走幾步,何月明便聞到一股撲鼻的臭味,藉著燈籠的光朝地上望去,只見滿地都是稀稀拉拉的鳥屎,頓時頭大如鬥——想都不用想,一定又是那隻賊烏鴉乾的好事,也不知它哪來這麼多的排洩物,看這架勢簡直像是tຊ有幾十只鳥在院子裡排洩過。

叢山深被臭味嗆得暴跳如雷,“老子這次一定要把它烤了!”

賊烏鴉幹了壞事,早已不知逃到哪裡去,何月明無力扶額,第一次贊同了叢山深的話。她雖然愛潔,卻不喜歡打掃之類的雜活,這賊烏鴉真是給她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時間不早了,大家折騰了大半夜,又困又累。何月明將她們帶到閒置的空房間裡,拿出置辦的多餘被褥,招呼她們好好休息後離去。素芬隔著窗子看著她的背影走遠,一顆心像是終於找到了歸宿,又是喜又是愁。

翠芬知道姐姐的心思,嶽明大哥是個好人,心地善良,脾氣溫和,又小有積蓄,若是能借此機會留在他身邊就好了,得想個想法。想著想著,翠芬不由想起了今天見到的軍爺。

那位軍爺長得可真是好看啊。

翠芬從小跟著雜耍團走南闖北,也見過不少好看的男人,卻從沒見過徐步青這樣的英武男子。高大魁梧,位高權重,單單是往那裡一站,就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跪在他面前。若是能嫁給他,就算做個小妾,甚至是通房丫鬟也心甘情願。

可是,兩人地位天上地下,遙不可及,要怎麼才能接近他呢?要是嶽大哥答應去軍營做他的隨從就好了,自己或許就有機會。

兩姐妹各自懷著心思,輾轉睡去。

何月明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才有了空閒問叢山深,“剛才為什麼不讓我答應大哥?”

叢山深冷冷道,“我覺得當時他看你的眼神一瞬間有點不對勁。”

何月明一愣,“你是怕他認出我?”

她很快想到什麼,變了臉色,“確實,大哥跟我們何家來往密切,萬一他也被那個神秘女人種了東西進去,我就是自投羅網了,還好你反應快。”

“那當然!”

叢山深得意地認領了這句誇讚,其實他壓根沒想這麼多,只是覺得徐步青深不可測,接近他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得不說,叢山深看人還是很準的,不久之後他便差點死在了徐步青的手上。

由於太過擔心大哥,何月明當晚便做了個夢。在夢裡,她跟徐步青說出真相,徐步青大為震怒,帶她去找神秘女人復仇,一路砍殺進何宅,終於將那女人殺死。何月明看著女人的屍體激動地說總算報仇了,這時背對著她的徐步青突然 180 度扭轉過脖子,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問她,“是嗎?”

何月明猛然嚇醒!

她在床上喘了半天粗氣,扭頭看向窗外,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今天睡過頭了。

何月明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感受著被窩裡的暖意,一點都不想起床——說起來,沒人喜歡在寒氣逼人的大冬天裡早起吧,以往這個時候,她都還在賴床呢。再說了,一想起院子裡滿滿當當的鳥屎亟待打掃,何月明越發沒了起床的動力。

這時外面傳來沙沙的聲音,很輕微,像是春蠶在噬咬桑葉。何月明腦中一驚,琢磨著別是那賊烏鴉又來搗亂,隨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過去開啟了門——

門外的院子裡已經變得乾乾淨淨,鳥糞蕩然無存,落葉也被歸攏到了一堆。素芬手裡拿著掃把,聽到開門聲下意識望過來,見到何月明時不由一愣。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何月明為了掩飾身份故意留了個平頭,如今一段時間過去,頭髮已經長得倒長不短,平時索性紮了個道士的小揪揪,今天因為沒來得及打理,鬆鬆地垂在耳邊,瞧著竟有幾分女氣。

素芬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掃把,臉上浮出個拘謹的笑,“嶽大哥你醒了?我……是不是吵著您了?”

何月明看著乾乾淨淨的庭院,呼吸著早上清爽微冷的空氣,難得的心曠神怡,說了聲沒事,又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怎麼能做這個?”

叢山深不知什麼醒了,鄙夷地嗤笑了一聲虛偽。

何月明赧然,第一眼看見庭院乾乾淨淨的時候,她心裡確實蠻高興的,甚至還隱隱鬆了一口氣,慶幸總算不用自己動手。

素芬咬著下唇搖頭,感激地謝謝何月明昨天主動出手相救,又從懷裡掏出一瓶青綠色的金瘡藥,“這是以前錢班主自制的金瘡藥,對刀傷等傷口特別有效果,您……您別嫌棄。”

以前在雜耍班子謀生,受傷是常有的事。錢班主不知哪裡得來的土方子製成這藥膏,藉著給她抹藥的時候揩油。想起往事,素芬心中頓時湧上一陣陣自卑,彷彿那藥膏也變得不乾不淨,伸出去的手忍不住往回瑟縮。

何月明跟兩姐妹相處過一段時間,對她倆的秉性有所瞭解,見狀知道素芬大概又想多了,飛快伸手接過金瘡藥,溫和地道了聲謝。

其實她並不在乎身上的傷,都是些輕微的破皮而已。雖然有叢山深在,這些小傷一夜之間就可以被修復,但肯定會引起別人懷疑,便乾脆不管,等傷口自己痊癒。

素芬見他毫不介意,胸口一暖,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意。

這時翠芬從廚房那一頭走了出來,在衣服下襟擦著手,聲音清脆地說,“嶽大哥,你醒啦。大家都餓了吧,快來吃早飯,我熬了點粥。”

何月明打從搬進這宅子以後就沒怎麼自己做過飯,更不要說熬粥這種需要費時間的慢工細活,但她本身是極愛喝粥的,總覺得早上起來要喝上一碗清淡的小米粥才舒服。雖然外面有不少早餐檔口,大多是賣包子粉面的,很難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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