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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烏鴉想,她衣服上那泡鳥屎看上去是有點過於稀了,估計是因為自己被那姓岳的小子氣得肝火失調脾胃不順。說起來,今天怎麼好像沒瞧見那姓岳的傢伙?

正想到嶽明,就聽到有人提起這個熟悉的名字。巷子裡不遠處,兩個醉漢跌跌撞撞地經過,其中一個醉漢抬頭,看見路邊的宅子咦了一聲道,“對了,彪哥,這不就是那破道士住的地方?”

另一個醉漢正是彪哥,滿身酒氣醉醺醺的,聞言抬頭看了宅子一眼,目露兇光。

身旁的鐵牛大著舌頭說,“聽說這破道士還真有些能耐,連凶宅裡的鬼都給他收伏了。”

彪哥不屑地冷哼一聲,什麼凶宅,什麼能耐,這房子破破爛爛,白送給自己住都不會要。那破道士估計也就是會一些忽悠人的江湖戲法,騙住了周圍這群沒見識的土包子而已。

想起破道士,彪哥覺得自己的右手又開始隱隱約約發痛。要不是那次破道士多事要救素芬兩姐妹,自己的手掌也不會被子彈擊穿,還得罪了徐少將,連帶著大佬也對自己不喜,在幫中地位一落千丈。以前自己走到哪,那是前呼後擁,威風得很;現在小弟們一個個都爬到了自己頭上,只留下身邊這個憨傻的鐵牛,根本不頂用。

想到如今的落魄,彪哥越發氣憤,缽大的拳頭用力砸在圍牆上,砰然作響。這時院子裡面突然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很快門被開啟,一個俏麗的大姑娘開啟門望了過來,臉上還帶著驚喜期待的笑意。

“是你嗎,嶽大哥——”

對方看見他,笑意立刻轉為驚懼,飛快收回身子關上了門。

彪哥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大姑娘正是素芬,在這裡養了段時間,水色倒是更好了。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面板也白皙了不少,比先前更好看了,而且她還有個更如花似玉的妹妹。

想到這兩姐妹,彪哥只覺得喝下去的酒都湧到了小腹,熊熊燃燒,不由舔了舔嘴唇,朝著鐵牛道,“喂,想不想睡女人?”

鐵牛老老實實地說了聲想,以為彪哥又要帶他去窯子裡找姑娘,苦著臉道,“彪哥,我沒錢了,咱們會被趕出來的。”

彪哥嘿嘿一笑,笑容詭譎,“誰說要收錢,先奸後殺不就不要錢了嗎?”

鐵牛一愣,順著彪哥視線看向宅子,總算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驚恐道,“你是說她們?不行不行,這樣不好吧,而且那小道士在徐少將面前露過臉的——”

“露過臉又怎樣?徐少將每天不知要見多少個人,恐怕早就不記得這破道士了。”

“再說,到時咱們再栽贓給破道士……”

彪哥摩挲著下巴,臉上表情陰森,看得鐵牛竟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第三十章

牢房裡終年不見天日,只有一盞老舊的燈泡亮著昏黃的光。從送來的飯菜判斷應該已是第三天中午。

何月明看著盤子裡的飯菜居然有些好笑。三菜一湯,還有個油汪汪的大雞腿。果然如二根叔所說,這牢房裡的伙食還挺好的,簡直比得上外面的酒樓了。

牢房裡那群當兵的早醒了,看見飯菜不由兩眼發光。本來從軍打仗吃的都簡陋,往往米都是餿的,油星又少見。偶然見到這麼一頓大餐,個個如同餓死鬼般狂吃不已。

這時一直縮在角落裡的胖男人突然直勾勾看著碗中的飯菜,猛地丟出去,站起來大叫道,“不能吃不能吃!”

他一邊說一邊又去搶其他人手中的盤子,士兵饞得急了,一急之下順手將胖子推了個踉蹌。

“一邊去,別打擾老子吃飯!”

“嗚嗚嗚,不能吃啊!”

胖子毫無形象地哇哇大哭,短短粗粗的手指撿起地上的雞腿,瞪大眼睛看著眾人說,“我們就是這隻雞,這條魚,這塊骨頭!”

“他們要把我們喂肥了,然後拉去吃掉!”

“他們要吃掉我們了!”

正在大快朵頤計程車兵們因著這句話頓時愕然了一瞬,這時一旁的刀疤臉不以為然地罵了句神經病,伸手去搶胖子手中的雞腿,胖子死活不肯給,嘴裡嚷嚷著不能吃,刀疤臉不耐煩地重重一拳砸在他臉上,胖子被砸得一聲痛呼,踉蹌摔倒在地,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混著鼻血一起流下來,看上去又噁心,又說不出的可憐。

刀疤臉飛起一腳踢在他圓滾滾的屁股上,罵道,“媽了個巴子的,爬遠點,影響老子胃口。”

胖男人雖然瘋了,但仍然本能地對惡人感到害怕,嘴裡嗚嗚地哭著躲開了。周圍的人都沉默地看著,沒有一個人出來維護瘋子。

“就是個神經病,別理他。吃人?怎麼可能!”

刀疤臉大咧咧地在士兵旁邊盤腿坐下。這三天,他已經很快跟這群人打成了一夥。根據刀疤臉的判斷,牢房外的人之所以好吃好喝地養著他們,有兩大可能:

一個是將他們送去開礦山。眾所周知,開礦山需要壯勞力,沒點身體本錢吃不消;

還有個可能就是將他們喂得膘肥體壯,有個好賣相,拉去國外賣豬玀。

總之不管是哪個可能,只要能離開這裡,必然有逃脫的機會,所以刀疤臉在地牢裡儘可能地招攬精壯的人手,到時一起抱團逃走,而瘦弱的何月明張世傑等人被歸為拖後腿的一類,根本不屑搭理。

何月明從胖子身上收回目光,隱隱約約覺得他說得居然好像很有幾分道理。低頭嚐了一口盤中的飯菜,味道居然還不賴,但叢山深嫌棄得緊,“什麼垃圾玩意兒,餵狗都不吃。”

叢山深開始想念外面小吃街上的紅糖餈粑,他懷疑那裡面加了所謂的罌粟,一天不吃就難受,追著何月明問,“咱們什麼時候出去啊?我要吃紅糖粑粑。”

雖然這地牢裡面深不可測,危機重重,但叢山深自信自己要是想走的話,絕對攔不住。

何月明安撫道,“再等等,很快就能查出真相了。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只要報了仇,我就主動放棄。”

雖然紅糖餈粑誘惑力大,但比起能夠自由控制的身體來還是得排後,叢山深便忍了下來,想了想,又虛情假意道,“到時我會想念你的。”

何月明對他所謂的情意嗤之以鼻,但不敢流露出來,免得這小氣的傢伙被拆穿又要炸毛。她用筷子刨了兩口飯菜,放下盤子。旁邊的張世傑早已幹完自己手裡的飯菜,正垂涎欲滴地偷瞥她碗中的雞腿。何月明留意到他的舉動,主動將飯菜遞過去。

“你吃吧。”

張世傑茫然啊了一聲。

何月明又解釋道,“我胃口小,吃不了那麼多。”

張世傑又驚又喜,受寵若驚,推讓了兩句,到底拗不過何月明,心花怒放地三兩口啃完雞腿,然後油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何月明,“你真好。”

他認定何月明是個好人,故意將雞腿讓給自己吃,又說,“我們結拜為兄弟吧,以後我幫你跑腿。”

何月明沒想到隨手的舉動竟然給自己找了個兄弟回來,有些好笑,說,“等咱們能出去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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