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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明渾身狼狽,像是在泥水裡面打了個滾似的,深一腳淺一腳走回巷子,手裡拎著件外套,囫圇地裹成一團。平常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陸陸續續起床擺攤,何月明早就想好了說詞,就說是去郊外的山裡採藥,不小心跌了一跤,誰知一路過來沒見著人,倒是自己的宅子前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她有些疑惑,快步走了過去。

宅子門開著,外面聚了不少街坊正在議論紛紛。何月明心中一緊,不會吧,難道這麼快就被何宅的人找上門來?她頓住腳步,正想偷偷轉身,這時王婆婆看見了她,誇張地大叫一聲,“嶽小哥,你回來啦!”

伴隨這一聲,其他人也齊刷刷跟著扭頭看了過來。何月明頭皮發緊,攥緊了手裡的外套,臉上露出恰當的不知所措,“王婆婆,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在我家門口?”

“哎喲你昨晚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你家死人了?”

死tຊ人了?

何月明一驚,難道是素芬和翠芬出事了?她當即急切地衝進宅子,只見庭院裡兩個警察正用擔架抬著具遮著白布的屍體往外走,差點跟何月明撞個正著。素芬和翠芬站在後面,滿臉驚恐,見到何月明時眼睛一亮,急切出聲。

“嶽大哥,你總算回來了!”

何月明目光迅速掃過兩人,見她們絲毫無損,暗暗鬆口氣。再看另一邊有個明顯是頭目的警察正在盤問一個男人,男人五大三粗,腦袋上包著塊白布,上面有血絲滲出,顯然是磕破了頭。何月明一眼認出對方是彪哥的小弟鐵牛,心中當即有了判斷,死者莫非是彪哥?

“怎麼回事?”

她驚愕地問。

素芬聲音有些發顫,“我們也不知道。”

今天凌晨,睡夢正酣的兩姐妹被一個男人的大叫驚醒,出了臥室找到後院一看,鐵牛正抱著彪哥的屍體大聲嚎啕,彪哥身上溼淋淋的,看樣子是栽進了旁邊的池子裡,溺水而亡。

至於兩個大男人為什麼半夜會出現在嶽明的宅子裡,很快,警察頭目就從鐵牛口裡問出了答案——原來彪哥咎由自取,趁著暴雨天想對素芬兩姐妹不利。至於為什麼會栽進池子裡溺水,明顯是喝醉了酒的緣故,總不可能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乾的吧,何月明又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明。

不過警察還是走過來盤問了一番何月明,“你昨天去哪兒了?”

何月明早就想好了說詞,“上山採藥,回來路上遇著了暴雨,摔了一跤,耽擱到今早才回。”

因她平常經常以採藥藉口外出,又有街坊作證,警察也就相信了,準備走時看見何月明拎著的外套裡面像是有東西在動,隨口問問道,“這外套裡面裝了什麼?”

何月明心中一緊,面上不動聲色,笑道,“斑蛾子,拿來入藥治瘧疾的,長官要看看嗎?”

警察沒什麼興趣,擺擺手走了,外面圍觀的鄰居也散去。何月明讓素芬去準備點吃的,又讓翠芬去燒一大桶洗澡水,自己則徑直走回房間,反手鎖上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情總算放鬆不少。只短短休息了三四秒,她拿起手邊的外套,面色再度變得凝重。

開啟外套,入目是一個籠子,籠子由藤絲圍繞而成,裡面困著一隻幼童拳頭大小的蛾子,正不斷地撲騰衝撞。這隻蛾子看上去跟先前地穴裡的巨蛾有幾分相似,顏色卻鮮豔豐富不少。頂端紅色,中段黃色,到了尾端變成藍色。眼珠漆黑,此刻正惡狠狠地瞪著何月明。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何月明自言自語,腦海裡又回想起先前在何府的一幕:

那時,尤二的屍體和“何老爺”的屍體裡極為詭異地分別爬出了一條肉蟲和一隻蛾子,何月明反應遲了一步,眼看蛾子就要飛走,叢山深閃電般出手,纏住了蛾子,並將它囚禁在藤絲編制而成的籠子中。肉蟲本來也被抓了起來,誰知就在丟進籠子後居然被蛾子一口吃掉。

叢山深就幹了這一件事,身體撐不住了,變回藤蔓鑽進何月明手上的紋身裡。何月明飛快逃離了何府,她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悄無聲息溜到城外,在外面兜了一圈才回來,還跟守城門的人打了個招呼,到時可以作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根據先前叢山深說的話,何月明大膽猜測尤二頭中的肉蟲就是巨蛾產下的卵,在人腦中孵化,將他們轉變為僵傀。肉蟲進一步發育,就變成了“何老爺”腦中的這種蛾子。只是這個猜測到底有幾分準確,還得等叢山深醒來後再仔細詢問一番。

素芬來敲門,在門外說水燒好了。何月明將籠子藏了起來,出了臥室去洗澡。她脫掉衣服,踩進盛滿熱水的桶裡,頓時痛得嘶了口氣,低頭檢查身上傷口真是不少,有的地方甚至傷可見骨,還在往外湧血,這次癒合得比往常要慢。洗著洗著,突然水面一動,叢山深驀然又以男人的身體出現,只不過這次是——光溜溜的。而且由於木桶狹小,僅能容一人,因此兩人的姿勢便格外曖昧,何月明幾乎是被他擁在懷裡,手指所觸肌肉結實緊緻,散發著蓬勃的雄性荷爾蒙。

“啊!”

何月明嚇得尖叫起來,從桶裡驀然站起。剎那間,好風景一覽無遺,叢山深狹長眼眸中露出欣賞的神情,慌得她又趕緊抱著胸蹲回水裡。

外面的素芬聽到尖叫,急步走了過來。

“嶽大哥,怎麼了?”

“沒,沒事。”

何月明結結巴巴解釋道,一雙眼睛狠狠瞪著叢山深。叢山深卻不以為忤,眼眸含笑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佳人。何月明又羞又惱,待窗戶上素芬的身影離開後,低聲道,“看什麼看!還有,你幹嘛突然化成人形冒出來?”

叢山深不以為意,“咱們以前不經常這樣嗎,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矯情個什麼勁兒?”

第三十六章

何月明一時語塞,之前確實如此,但那時叢山深還只是株藤蔓形態而已,現在卻換了這麼一具結實健美的男人肉體,簡直是——太有視覺衝擊力了,她很難做到視若不見。

看著何月明漲紅的臉,叢山深像是想到什麼,戲謔地挑起一邊眉毛,“你該不會是……想跟我做吧?”

他邊說邊故意輕佻地湊近,灼熱的鼻息打在何月明的脖頸上,激起她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叢山深本意只是想捉弄何月明,然而觸碰到她光潔的肌膚時竟然頗有幾分心猿意馬。他眸色變深,正想去吻何月明的唇——她的唇嫣紅柔潤,一看就很好親。誰知何月明反應更快,一把推開他,慌慌張張地爬出浴桶,披上外套,怒視著他。

“你有病吧!要找女人自己去外面,別來煩我。”

叢山深懶洋洋一笑,身子靠在木桶上,雙手悠閒地耷拉在桶邊。

“放心吧,既然你無意,我自然不會強求。”

想他叢山深什麼人啊,以前多得是美人兒投懷送抱,就算現在身處困境,也不至於飢不擇食。

他把剛才的一時興起定義為太久沒有開葷了。嘖嘖,且等以後慢慢補回來吧。

******

素芬兩姐妹等了大半天,才見何月明走出房間來吃飯,清秀的臉上紅撲撲的,想必是泡澡泡得過久之故。

大家各自懷有心思,刨了兩口飯,翠芬忍不住擔心地問,“嶽明大哥,出了這樣的事,彪哥那邊的人不會來找麻煩吧?”

何月明刨飯的動作頓了一頓,說起來她剛才被叢山深嚇了一跳,還沒過問彪哥這回事,於是又仔仔細細問了一番兩姐妹,兩姐妹昨晚睡得香,要不是被鐵牛一嗓子吼醒,都不知道自家房子裡死了人。說來也是奇怪,這彪哥明明來者不善,怎麼會繞到宅子後面去,還好巧不巧栽進了水池中?

正思忖,旁邊傳來一陣呱呱大叫。何月明扭頭看去,見賊烏鴉站在慣常的樹上,對著自己挑釁地叫。不知怎的,何月明竟從它眼睛裡看出了幾分邀功,頓時福至心靈,“你乾的?”

賊烏鴉傲嬌地昂起頭,沒搭理她。

何月明昨晚體力消耗過大,實在餓得慌,足足吃了幾大碗飯,方才滿足地放下碗。休息了片刻,起身走到宅子後面的水池裡檢視。水池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由於常年無人打理,裡面長滿了青苔,外面的地上也有,溼溼滑滑的,一不小心確實容易摔跤。兩姐妹搬進來後,勤快的素芬本有意重新整頓一番,奈何一直沒忙過來。

想必昨晚喝醉酒的彪哥就是被賊烏鴉引到了這裡,腳下打滑頭重腳輕栽進了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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