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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句話一說,呂瀚海那股潑皮無賴的勁兒又來了,他詭秘地眯眼一笑:“我也沒說這錢由我出啊。”

“那誰出?”

呂瀚海打個哈哈。“走專案經費唄!回頭搞張發票,開個辦公用品,不就完事了?咱這麼大的專案組,還缺這一百兩百的?”

作為正式組員,見呂瀚海這麼糟蹋專案經費,隗國安多少有些火氣,不由得正色道:“道九,經費是國家撥給我們辦案用的,可不能這麼花。”

呂瀚海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新聞裡不天天說,你們警察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我這200元是不是給了人民?我覺得沒毛病啊!”

隗國安嘆了口氣,勸道:“要真是窮苦老百姓,別說200元,就算是2000元,我覺得都值。可對方多半就是職業乞討者啊!你這行為就是在鼓勵這幫人不勞而獲。你知不知道,有些萬惡的乞討者,私下裡還幹著拐賣婦女兒童的勾當?”

“老鬼,你先別激動。我道九在社會上混這麼多年,職業乞討者我又不是沒見過,我跟你說,剛才那位阿婆她就絕對不是。”

“不是?你憑什麼說不是?”

呂瀚海突然正經起來:“你看啊,真正的職業乞討者,那都是細皮嫩肉的,就算化妝也能看出來,只要你細心一點。可剛才那位阿婆,她牙齒脫落,雙手皸裂,手掌上有很厚的老繭,走路時腰都直不起來。一看就是長期吃糠咽菜、幹農活的莊稼人。莊稼人靠天吃飯,哪天老天爺耍性子,收的糧食都不夠化肥錢。這種六七十歲幹不動農活又不富裕的農村人,我可是見得多了。他們沒有文化,沒有生存技能,兒女也在外打工,不會有人去關心他們的死活。一旦收成不好,出來要個飯那都是常事。”

“這樣……”隗國安心下信了幾分,又聽呂瀚海說:“你剛才注意到沒,阿婆拿完錢就慌忙離開。如果是職業乞討者,他們都有各自的地盤,除非是收工,否則沒人會輕易離開自己的片區,還得創收呢不是?”

他這麼一分析,隗國安對他也有些刮目相看:“我說道九,行啊,你這觀察能力,都趕上福爾摩斯了,是我看走了眼,你這200元給得沒毛病。”

雖然得到了隗國安的認可,但剛才的一幕卻似乎勾起了呂瀚海的什麼回憶,他雙目凝視遠方,嘴裡卻喃喃自語起來:“唉,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感覺,又有誰能體會。”

二十二

“道九!”一個聲音從站牌北邊傳來。

“誰喊我?”呂瀚海一個激靈,倒是回了魂。

隗國安指了指樹林,“是展隊!”

“他喊我幹嗎?”呂瀚海一臉狐疑地尋著聲音走了進去。

就在他剛剛踏進樟樹林的那一刻,展峰卻突然站在他身後,抽出皮帶繞住了他的脖頸。

“我……”一個“操”字卡在嗓子眼裡,呂瀚海拼命揮動著雙手,掙扎起來。

感覺有些不對勁的隗國安一路小跑著也跟著鑽了進去。

可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有些發矇,只見展峰將呂瀚海背起,接著快步朝炮樓的方向跑去。而快要窒息的呂瀚海,則在拼命地呼喊反抗。

“展隊,你這玩的是哪一齣?你不能因為他浪費了200元,就要殺人滅口啊!”隗國安一路跑一路勸,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說展峰提前了十幾秒,但隗國安沒有負重,兩人幾乎是同時跑到了炮樓牆根下。

展峰終於鬆開了皮帶,顏面青紫的呂瀚海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半天才緩過勁,立馬破口大罵:“你大爺的!你幹什麼?老子差點被你勒死!”

展峰卻不理會,也不解釋,只是轉身又回到了樹林裡。

隗國安參與過多起大要案的偵破,他很快看出,展峰不是失心瘋,多半是找到了什麼關鍵線索。“別罵了,他多半是有招了!”

“有招?有招就能殺人啊?”呂瀚海心有餘悸地摸著脖子,但也的確不再罵娘,喘著粗氣眼瞧著兩人消失在了樹林中。

隗國安沿著展峰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林子深處:“展隊,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展峰拿出平板電腦,瞥了一眼簡要案情:“2004年12月15日晚21時25分許,被害人李紅然在炮樓站被人殺害,頸部有兩道勒痕,死於機械性窒息。其屍體在三天後才被發現。偵查員是根據其乘車票據,調出公交車的隨車錄影,才有瞭如此精確的時間。”

隗國安點頭如搗蒜:“對,那天晚上一對情侶在樹林中幽會,聞到了一股惡臭,兩人穿過樹林,才發現了李紅然的屍體。”

“炮樓站地理位置偏僻,平時沒什麼人來,但到了夜裡,偏有不少情侶喜歡到樹林中尋求刺激。洪宇市的空氣溼度很大,而植物根系可提供分泌物,增加土壤黏性。人走在這種成規模的林地裡,很容易留下腳印。”

隗國安聞言一低頭,這才發現他的兩隻皮鞋上都裹滿了黑褐色的泥土。

展峰繼續說:“理論上說,兇手作案後,一定會在樹林中留下腳印。可是讓辦案民警頭疼的是,在屍體未發現的三天內,已有很多人對現場進行了毀滅性的破壞。樹林裡光帶有精子的安全套就有近20個。在沒有明確案件性質的前提下,如此多的干擾物證,絕對會影響辦案人員的判斷。”

隗國安苦笑道:“來炮樓站打炮,還真是應景。”

展峰似乎沒有get(接收)到笑點,他指著地上自己的一串腳印:“地面土壤不光黏性大,還很溼滑,我剛才拿道九做了個實驗,在他反抗的情況下,我所留的腳印都出現了打滑痕跡。可在當年提取的海量鞋印中,並沒有一枚出現類似特徵,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樹林外將李紅然殺害,接著移屍到炮樓附近的。移屍方式有三種,肩扛、手抱和腰背。肩扛,重力集中在一點,那麼在地面上會留下一深一淺兩種鞋印。手抱,前端重力增加,身體為了保持平衡,必須要挺腰直行,這時踩出的鞋印,跟部會有明顯的凹陷。腰背,後端重力增加,行走時需要彎腰保持重心,前腳掌受力,鞋印會向腳尖傾斜。”

展峰看向審視腳印的隗國安:“昨晚我透過足跡系統,對當年提取的107枚鞋印進行了逐一測算,排除了肩扛的情況。實地觀察後,我發現,從站牌到炮樓的林地路段,存在緩坡。”

隗國安蹲下捏了塊泥巴搓成球,扔在地上做了測試,泥球果然徐徐滾動。“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確實有點坡度,就是肉眼看不明顯。”

“坡度決定了兇手在調節平衡時,會採用何種姿勢走路。行走姿態又決定鞋印的形成,少許坡度都會對鞋底花紋造成極大的影響。我們把坡度因素考慮進去後,常規鞋印就可以排除在外了。”

“雖說林地都是黏土,但植物根系有穩固土壤的作用。就算是負重,也不可能踩出多深的立體鞋印。”

“道九有70公斤,我揹著他踩出的鞋印深度為1.86厘米;死者裸重59公斤,加上棉衣,與道九體重差距不大,而我與兇手的身材相當,那麼嫌疑鞋印的深度也會在1.86厘米左右。過淺、過深都可排除。”

隗國安抬起一隻手。“展隊,我打斷一下。”

“你說。”

“過淺,我可以理解,就是沒負重,可是過深的鞋印是如何形成的?”

“性交姿勢中,有一種女上懸空站立式體位,具體過程我就不描述了,你可以自行腦補一下。”展峰挑了挑眉頭。

隗國安也算是個老司機了,自然一點就透。“啊哈!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展峰沒打算將這個問題拓展下去,他拿出電容筆,在平板電腦上選中了多枚鞋印:“從數值看,採用這種姿勢的情侶還不少!不過想想也能理解,沒點真功夫,也不會來野外尋刺激。”

這年頭,最致命的“車”就是明明印著“公務用車”,卻開著開著沒了“方向盤”。隗國安也是過來人,什麼悶騷的人他都接觸過,像展峰這樣站在科學角度上一本正經瞎咧咧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所幸話題就此打住,隗國安伸頭看了一眼平板電腦問:“有沒有什麼頭緒呢?”

展峰道:“前兩案,兇手均做了周密的計劃,本案也不例外。這片樹林,他肯定不止一次來過,這樣會在現場留下多枚陳舊性腳印。”

“他經濟拮据,又是流竄作案,換鞋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多次出現的重複鞋印,都有很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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